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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月斜巷浅向卿去,银辉载暖叩白扉(2 / 2)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缓缓退开,额头依旧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白诗言唇角沾染的水光,指腹的薄茧蹭过细腻的肌肤,惹得对方轻轻瑟缩了一下。看着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墨泯喉间溢出低笑,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这下……够不够?”

白诗言还没缓过神,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里都带着甜意。听到她的话,才慢慢睁开眼,眼底蒙着层朦胧的水汽,像浸了星光,却还是故意皱了皱鼻子,伸手捏了捏墨泯的下巴:“你……好讨厌。”她顿了顿,趁着墨泯没反应过来,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小口,力道比刚才墨泯咬她时还轻,更像撒娇的轻蹭,“不过下次不许来这么晚,不然……不然就罚你亲到我喊停为止。”

墨泯被她这小模样逗得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连落在她发间的碎发都小心翼翼地别到耳后,指尖还不忘轻轻蹭一下她发烫的耳尖:“好,都听你的,下次一定早来,绝不让你等。”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指尖轻轻勾住对方的指尖,指腹蹭过她指缝的软肉,“今日在桂树林走了那么久,又等了我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躺会儿,我替你揉揉腿?”

墨泯听她没立刻拒绝,便弯腰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和后背,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娃娃。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耳尖发烫,下意识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她肩头,能清晰闻到墨泯衣襟上的墨香混着桂香,连心跳都跟着快了半拍。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小声嘟囔着,却没真的推拒,指尖反而悄悄攥紧了墨泯的衣领。

墨泯低笑出声,脚步没停,稳稳将她放到床榻内侧,又替她拉过薄被盖到腰际,才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白诗言的脚腕纤细,肌肤细腻,墨泯掌心的薄茧蹭过时,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想把脚收回来,却被墨泯稳稳按住。

“别动,”墨泯指尖轻轻捏着她的脚掌,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揉开白日走路积下的酸胀,“白日在桂树林走了那么久,脚都累肿了,揉会儿就舒服了。”

白诗言咬着唇没再动,脸颊却越来越烫,眼神飘向烛火,不敢看墨泯的眼睛。墨泯瞧着她这副害羞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指尖故意在她脚心轻轻挠了一下,惹得白诗言“呀”地一声笑出来,脚腕下意识往回缩。

“墨泯!你别闹……”白诗言又气又笑,伸手去推她的胳膊,却被墨泯反手握住手腕,轻轻拉到自己面前。

墨泯抬头看她,眼底盛着烛火的光,温柔得能溺死人:“怎么是闹?我这是替我的诗言解乏呢。”她指尖重新落回白诗言的脚腕,轻轻摩挲着,语气带着点刻意的调笑,“再说了,你的脚这么软,比我店里最好的云锦还软,揉着都觉得舒服,哪舍得真闹你?”

白诗言被她说得脸颊通红,连耳根都泛着粉,伸手捂住脸,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只对你不正经,”墨泯低头,在她脚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旁人想让我对她不正经,我还不乐意呢。”她指尖继续捏着白诗言的脚掌,从脚跟到脚趾,细细揉着,时不时用指腹蹭一下她的脚心,惹得白诗言一阵阵轻颤,却又舍不得推开,墨泯的力道刚好,揉得她浑身都松快下来,连白日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

“舒服吗?”墨泯抬头看她,见她眉眼间满是放松,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忍不住又问,“要是舒服,以后每天我都来替你揉,好不好?”

白诗言放下捂脸的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软乎乎的:“好……不过你不许再调戏我了。”

墨泯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不调戏你,只疼你。”她指尖继续揉着白诗言的脚,目光却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底满是宠溺,能这样抱着她,替她揉脚,听她撒娇,这样的日子,比她从前想象的任何时光都要甜。

墨泯指尖顿了顿,抬眼时眼底染着笑,故意凑到床沿,声音压得又低又软:“怎么?方才还说我不正经,这会儿倒先忘了?”她指尖轻轻捏了捏白诗言的脚趾,看着对方瑟缩着往后躲,又慢悠悠补了句,“白天在桂树林是谁凑过来跟我说,‘你往日在家都亲得热烈,今日怎么这么正经’?怎么到了晚上,倒嫌我不正经了?”

白诗言被戳中心事,脸颊瞬间红透,伸手去推墨泯的肩膀,却被对方顺势握住手腕,轻轻拉到身前。墨泯俯身靠近,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呼吸里带着糖炒栗子的甜意:“我的诗言,倒是会变卦,白天盼着我不正经,晚上又想把我推远,哪有这么好的事?”

话音未落,她便低头覆上白诗言的唇。这次的吻比方才更显缱绻,唇瓣辗转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却又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力道,怕弄疼了怀里人。环在她腰后的手慢慢收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些,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从脊背到腰侧,每一寸都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白诗言被吻得呼吸急促,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墨泯的衣襟,连身子都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靠在对方怀里。墨泯察觉到她的依赖,吻得愈发温柔,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尖缠在一起,将白日里没说尽的亲昵,都揉进这夜色里的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缓缓退开,看着白诗言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喉间溢出低笑:“这会子倒不说话了?”她伸手替白诗言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指尖故意蹭过她的锁骨,看着对方瑟缩着颤了颤,又故意逗她,“还是说,我的诗言其实就喜欢我这样不正经?”

白诗言气鼓鼓地瞪着她,却没力气推开,只能伸手攥住墨泯的衣领,将人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只许对我这样!”

墨泯被她咬得轻笑出声,顺势俯身将人压在床榻上,手臂撑在她身侧,避免压到她。鼻尖蹭过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喃:“好,只对你这样。”她唇瓣贴着白诗言的脖颈轻轻吻着,从耳垂到锁骨,留下一串浅浅的印记,指尖也慢慢滑进她的衣襟,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惹得白诗言一阵阵轻颤,却又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将人抱得更紧些。

烛火在一旁摇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帐幔上,暖黄的光裹着满室的甜意,连空气里都飘着令人心颤的亲昵。墨泯吻着白诗言的唇,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腰线,低声呢喃:“诗言,往后的日子,我都这样对你好不好?白天陪你看桂花,晚上陪你说情话,把所有的不正经,都只给你一个人。”

白诗言埋在她颈窝,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好……都听你的。”

烛火的光渐渐柔了,在帐幔上投下细碎的影,像把满室的甜意都织成了纱。墨泯的吻从白诗言的唇瓣慢慢移开,落在她的眉骨,再到眼尾,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指尖的月光。白诗言的睫毛轻轻颤着,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窝,鼻尖蹭过她衣襟上淡淡的墨香,连呼吸都变得软了。

墨泯的手慢慢滑进她的衣襟,指尖贴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掌心的温度透过细腻的肌肤漫开,惹得白诗言轻轻瑟缩了一下,却又把人抱得更紧,她喜欢这种亲近,像被温热的水裹住,安心得让人不想松开。墨泯察觉到她的依赖,吻得愈发温柔,唇瓣落在她的锁骨处,轻轻蹭过,没有急切的掠夺,只有慢得像时光般的缱绻。

白诗言的指尖陷进墨泯的衣料里,指腹能触到她脊背的线条,带着点薄劲,却在抱着她时格外柔软。她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像被风吹动的桂花,软得撩人心弦。墨泯的手慢慢往上,轻轻托住她的后颈,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收紧,将人牢牢圈在怀里,仿佛要让彼此的温度彻底融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

帐幔被夜风轻轻吹得晃了晃,烛火的光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流动,把肌肤映得泛着浅淡的粉。墨泯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唇瓣又落回她的唇上,这次的吻更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舌尖轻轻蹭过她的下唇,像在品尝最甜的蜜。白诗言的指尖慢慢松开,顺着墨泯的脊背轻轻滑下,落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捏,惹得墨泯低笑出声,吻里便多了几分笑意的软。

“诗言,”墨泯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瓣传来,带着刚吻过的沙哑,“这样……你还觉得我正经吗?”

白诗言埋在她颈窝,声音软得像棉花:“流……流氓。”她的指尖轻轻勾着墨泯的衣摆,“但……只许你对我这样……别人都不行。”

墨泯低笑,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耳尖:“小傻瓜,我的所有不正经,从来都只给你一个人。”她说着,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手轻轻覆在她的腰上,没有再往下,只是静静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慢慢重合,像在夜色里织着一场不会醒的甜梦。

烛火渐渐弱了,月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背上,银辉浅浅,把这一室的亲昵,衬得愈发浪漫。没有急切的触碰,只有彼此呼吸交缠的温柔,像桂花香漫过心尖,软得让人想把时光都停在这里。

夜风从窗缝溜进来,轻轻掀动帐幔一角,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粒,落在白诗言散开的发间,那发丝沾着点白日里没散的桂香,混着皂角的清冽,缠在墨泯鼻尖,勾得人心尖发颤。墨泯低头看着怀中人的发顶,指尖轻轻捻起一缕,绕在指腹间慢慢把玩,动作轻得像怕碰断了这软绒,连呼吸都下意识放柔。

白诗言在她怀里动了动,脑袋往她颈窝又蹭了蹭,脸颊贴着墨泯温热的肌肤,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黏糊,像浸了蜜的棉花:“墨泯,这样抱着好舒服。”她说着,伸手攥住墨泯腰侧的衣料,指腹轻轻蹭过布料下温热的肌肤,那触感带着点薄劲,却格外让人安心,像抓住了什么舍不得松开的宝贝,“比靠在我院里的软榻上还自在,软榻可没有你身上的味道。”

墨泯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进白诗言耳里,痒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她唇瓣贴着白诗言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柔得能化在风里:“那往后你想歇着了,我就这么抱着你,好不好?”指尖顺着白诗言的脊背慢慢滑下,停在她的腰侧轻轻打圈,指腹的薄茧蹭过细腻的衣料,惹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颤,她才故意放缓了语气,裹着调笑的软意补道,“不过有个条件,得让我多亲会儿。你方才咬我那口太轻,像被小雀啄了下,我还没尝够你唇上的甜呢。”

白诗言被这直白的话惹得脸颊发烫,连耳尖都泛着粉,伸手在墨泯腰侧轻轻掐了一下,力道轻得像挠痒,更像是在撒娇:“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方才还说要正经些,这会儿倒像个登徒子!”话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往她怀里又缩了缩,连呼吸都带了点软,指尖还悄悄攥紧了墨泯的衣料,生怕人跑了似的。

墨泯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尖轻轻捏着她的指节,一个一个慢慢揉过去,从圆润的指尖到纤细的手腕,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做登徒子怎么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登徒子。”她故意低头,唇瓣贴着白诗言的耳垂轻轻呵气,温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肌肤,惹得对方瑟缩着往她怀里躲,才低笑着补道,“旁人想让我当登徒子,我还懒得动呢。我只想对你耍无赖,想尝你唇上的甜,方才亲的时候,还带着糖人的甜香;想摸你腰上的软,抱在怀里像抱着团棉花;想逗得你脸红,看你耳尖红透的模样,比我院里的红梅还好看……怎么都不够。”

白诗言的耳尖瞬间红透,连带着后颈都泛了层薄粉,像被晚霞染透的云。她把脸埋得更深,鼻尖抵着墨泯的衣襟,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声音细得像被风吹散的棉絮,还裹着点没底气的委屈:“登徒子……先前在桂树林还装得正经,夜里倒越发没规矩了。”

指尖攥着墨泯衣料的力道又紧了些,指腹都泛了白,却没舍得推开,心里明知是玩笑,可被这么直白地逗弄,还是忍不住慌了神,只能借着埋在颈窝的动作,藏起自己发烫的脸颊和乱跳的心。

“没规矩才好。”墨泯的吻落在她的颈窝,轻轻蹭过细腻的肌肤,像羽毛拂过,“守着规矩,怎么敢这么抱着你,怎么敢跟你说这些心里话?”她伸手将白诗言的脸轻轻扳过来,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轻得怕弄疼了她,让她看着自己,眼底盛着烛火的光,还映着怀中人的影子,满是化不开的温柔,“再说了,我的‘没规矩’,从来都只给你一个人看。旁人想看,我还懒得做呢。”

话音未落,她便低头覆上白诗言的唇。这次的吻比之前更软,像含着颗刚融化的桂花糖,舌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描摹着唇形,把所有没说尽的亲昵、没道完的喜欢,都揉进这夜色里的吻中。白诗言的指尖慢慢松开,顺着墨泯的脊背轻轻滑下,环住她的腰,将人抱得更紧,仿佛要把自己融进对方的怀里,再也不分开。

烛火的光彻底柔了,在帐幔上投下交缠的影,忽明忽暗的,像把两人的心意都织进了这暖黄的光里。月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辉浅浅,连空气里都满是甜得发腻的亲昵,软得让人想把时光永远停在这里,让这温柔的吻,一直漫到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