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哀家召你来,是为了你之前进献的《肥田疏》,其中有几处细节,需与你当面商讨。三日后大朝会,朝廷将就此颁布诏令,订檄文,张榜天下,推行新政。”
这话题转换得太过突然,张经纬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啊?啊这……娘娘是为了《肥田疏》?”
“不然呢?”石玲玲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意味,“关于硝石肥的定价、专项税赋的征收、管理衙门的设立、监管流程的制定……诸多细节,皆需明晰。你身为倡议者,有何想法?”
张经纬收敛心神,勉强跟上节奏:“娘娘,此等关乎国策之事,理应由户部、工部及诸位阁老商议定夺,臣……人微言轻,岂敢妄议?”
“呵,”石玲玲轻笑,“这是……在跟哀家讨赏?你任期未满一年,已擢升县男,若是再升,只怕朝野非议。赏金赐帛,你又未必看在眼里。”
张经纬连忙道:“臣不求赏赐!只为天朝富强,为陛下、娘娘分忧,为天下百姓尽些绵薄之力罢了,此乃臣子本分!”
“说得好!张经纬!” 随着这一声带着赞许却又别有深意的话语,石玲玲的身影,缓缓从金丝屏风后转了出来。
她没有穿太后的正式礼服,甚至褪去了外袍,身上穿的,赫然便是在高阳县时,张经纬“推荐”她买下的那套紫色蕾丝内衣与轻薄丝袜!曼妙的身材在近乎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与深邃的紫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脸上带着一抹红晕,眼神却大胆而炽热,紧紧盯着张经纬。
“那晚在高阳酒楼上,你的呐喊,哀家至今记得!”她一步步走近,声音带着蛊惑,“哀家觉得,你说到的,就一定能做到!别让哀家失望……也别让你自己失望。”
张经纬只觉得气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这香艳无比的景象与他认知中太后的形象产生了剧烈的冲突。他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太……太后……您……别……” 他看到石玲玲甚至顽皮地微微伸出了舌尖,带着极致的诱惑。
看着张经纬的模样,石玲玲轻笑一声:“嘻嘻……假正经!”随后带着得逞的得意,竟直接扑了上来,温香软玉瞬间撞入张经纬怀中。
然而,就在她以为张经纬会彻底沦陷之时,张经纬却猛地深吸一口气,眼神在瞬间的迷乱后恢复了部分清明。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手臂用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与不容抗拒的意味。
石玲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张经纬低头看着怀中这尊贵无比又风情万种的女人,眼中充满了挣扎与痛楚,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要不是太后……该多好……”
石玲玲被他眼中浓烈的情感震撼,心神一荡,伏在他胸前,喃喃道:“等我……等罡儿再大些,能独当一面时……”
张经纬却苦笑一声,现实如同冷水浇下:“到时候?到时候你怕已近不惑之年,风华渐逝。而我……却仍是青壮。”
石玲玲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美眸中闪过一丝受伤与怒意:“现在就嫌我是徐娘半老了?”
看着她眼中瞬间涌起的委屈和水光,张经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用带着一丝痞气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熟女金句的话:
“不嫌,不嫌……怎么会嫌?俗话说的好,‘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块宝。’玲玲你……正是最好的年纪。”这句话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击碎了石玲玲所有的伪装和防线。
她嘤咛一声,脸颊红得如同火烧云,彻底融化在他霸道而直接的怀抱与言语之中。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而那扇未曾打开的门窗,依旧紧紧关闭,将所有的旖旎与惊世骇俗,牢牢锁在这方暖阁之内。
最干的柴遇到最烈的火,便会烧的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