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那边战线稳定了?”瓦列里松开手臂后,面容带着笑意问道。
罗科索夫斯基闻言爽朗地大笑起来:“当然稳定下来了,目前jf唾手可得,闲下来就想着来看看我们的‘胜利将军’啊,顺便,给你们带点‘慰问品’!”他说着,侧身指向刚才他进来时随手放在一个弹药箱上的几个油纸包和布袋。
“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正事。”罗科索夫斯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干净利落的解开包裹,一股诱人的肉香立刻在帐篷里弥漫开来。
里面是两只油光发亮,烤得焦黄的肥嫩烧鸡,两只熏制得恰到好处,呈现深褐色的野兔,还有一大块酱色浓郁,看起来就十分入味的烧牛肉!
“放心吧,不止这些,我这次带了不少呢,之前我的部队在德国人的补给基地里找到不少好东西。”罗科索夫斯基看着瓦列里和基尔波诺斯惊讶的表情,得意地补充道:“我还给你们指挥部里所有今晚值班的同志都带了!通讯员、参谋,还有门口站岗的小伙子们,人人有份!”
果然,外面很快传来了低低的、压抑着的欢呼声。
值班的通讯兵,两名刚刚打包整理文件回来的年轻参谋,以及帐篷外的警卫员们,都分到了一份难得的肉食,这对于这个月以黑面包、罐头和杂菜汤为主的他们来说,无疑就是顶级的美味。
而在瓦列里的个人专用的休息帐篷里,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三人转移阵地来到休息帐篷内后,围坐在一张临时拼凑起来的小桌旁,谢尔盖迅速拿来了几个军用饭盒盖当作盘子,将烧鸡撕开,兔子切块,牛肉切片,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瓶还未开封的伏特加。
“来!为了我们再次并肩作战,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基尔波诺斯作为较大,经验较为丰富的‘长辈’,率先举起了倒满清澈酒液的搪瓷缸。(现在基尔波诺斯已经51了,罗科索夫斯基47。)
“为了胜利!为了斯大林!”瓦列里和罗科索夫斯基齐声应和,三人用力碰杯,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深夜的带来的一点点寒意和疲惫。
而谢尔盖则在休息帐篷外平时自己用来睡觉的休息点内抱着被分配到自己手上的烧鸡香喷喷的啃着,能抱着这么一大块汁水肥嫩的烧鸡啃着,太幸福了,虽然有点凉了,不过也很好吃。
洗干净手后,三人开始用手抓着香喷喷的鸡肉和兔子肉,大口吃着,畅快地喝着。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当前的战局上。
“说真的,瓦列里,我这次过来,除了看看老朋友,也是有点担心。”罗科索夫斯基撕下一只鸡腿,表情变得稍微严肃了些:“我这边的后勤压力也很大,但我看你这边推进速度这么快,消耗肯定是个天文数字。刚才进来时,看到你还在批文件,是不是补给跟不上?”
瓦列里点了点头,用一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是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
“弹药,尤其是大口径炮弹和坦克用燃油,库存已经快见底了。药品也紧缺,很多伤员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后方的道路被德国人破坏得太彻底,修路的速度远远赶不上需求。虽然空军同志们在拼命空投,但毕竟是杯水车薪。”
基尔波诺斯放下酒杯接口道,语气中带着一点乐观:“瓦列里同志说的没错,不过,眼前的困难说到底只是暂时的!”
“只要我们打赢了这第聂伯河战役,彻底收复了wkl南部,打通了更顺畅的补给线,情况一定会好转,到时候,我们就能直指希tl那个可恶f土匪的老巢!”
喝兴奋的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这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得对!这次战役,我们必胜无疑,德国人的防线已经被我们撕得七零八落,他们的士气也在不断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