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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气象站诡冰:林琋与队友的冰影死斗(1 / 2)

林琋将碉楼的经卷残页收进经袋时,冬至的极夜已在气象站的观测塔上凝成冰甲。她正用防冻剂擦拭裂经刀,刀面突然映出蔓延的冰影,像无数道冰晶在仪器间攀爬。灵异局的加密通讯带着冰裂的“咔嘣”声切入,听筒里是老顾冻得发僵的声音,混着风速仪的旋转声,涩得像被冰碴堵了喉咙:“林琋,速来漠河老气象站,小吕和老方被冰缠上了,冰棱……正往人骨缝里扎。”

信号被一阵极光撕裂的锐响吞没,随后只剩电流的嗡鸣,像极夜中濒死的极光在哀鸣。林琋指尖在刀面一抹,冰影瞬间碎成冰屑。气象站、活冰、冰人、骨晶……这些元素让她想起《极地异闻》中记载的“缠冰咒”邪术——以观测员的骸骨碾成粉混进冰核,以生人精血融冰魄,将气象站化作羁留生魂的冰狱,被诡影缠上的人会被慢慢“冰化”成冰雕,成为滋养冰灵的“晶引”。

“带破冰符、裂冰凿,还有三桶融冰剂。”林琋对着耳麦沉声道,背包里的青铜测温计自动弹出刻度,铜杆刻着的“1953年 北极站”在车灯下泛着冷光,汞柱在零下五十度的低温里诡异地沸腾,映出观测塔上扭曲的冰纹。车窗外的雪原被极夜染成墨紫,老气象站的铁塔在远处的冰原上矗立,像支插向极光的银色长矛。

老气象站藏在漠河最北的冰原深处,铁皮屋顶被冻成青灰色,屋檐下垂着数米长的冰棱,棱尖裹着泛黄的观测记录纸,纸片在寒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无数只冻僵的蝴蝶在振翅。进站的铁门被冰层焊死,门楣上的“北极观测站”铁牌覆着层冰壳,冰里冻着只手套,手套的指缝间嵌着细小的冰晶,折射出极夜极光的幽绿,在冰面上拼出“1969年”的字样,笔画间浮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被冻在冰里的观测员,眼窝处的冰泡随着呼吸起伏,像极夜中永不熄灭的鬼火。

“林琋!这边!”观测塔底层的通风口突然喷出白雾,老顾从雾里滚出来,他的小腿被冰棱刺穿,冰晶已经顺着伤口往里生长,在皮肤下结成网状的冰丝,像血管里流着碎玻璃。他手里攥着半截冻硬的铅笔,笔杆里嵌着片指甲,指甲缝里凝着淡红色的冰,“别碰主控室的观测屏!老方就是在那儿被吸进去的,现在屏幕里全是他的影子在敲键盘!”

林琋侧身避开从通风口涌出的冰雾,雾里的冰晶刮过她的脸颊,留下道灼痛的白痕。站内的空地积着半米厚的冻雪,雪下的冰层像面巨大的镜子,映出倒悬的铁塔和闪烁的极光,映出的人影却与现实脱节——他们举着温度计的手在结冰,现实中却在冒汗,嘴唇的冻裂在冰里变成流淌的血。

“小吕在数据舱的冰柜里。”老顾往嘴里灌了口伏特加,喉咙里的冰碴感稍减,“刚才我看见他的头发从冰柜门缝里钻出来,冻成了白色的冰丝,喊他名字,冰柜里传来敲击声,节奏和当年的紧急密码一样。”他突然指向林琋身后的雷达天线,“看那上面的冰纹!”

雷达的抛物面上结着层厚冰,冰纹组成个巨大的人形,穿着厚重的防寒服,手里举着观测记录本,笔尖的冰影正慢慢变长,在冰面上刻出深深的沟痕。那人形突然转身,脸是片透明的冰白,只有双眼的位置是两个黑洞,与站史里记载的老站长周北极完全吻合——1969年因暴风雪困住补给队,独自留在观测站记录极端天气,最后被发现冻僵在观测塔顶端,身体与铁塔冻成一体,说要让他“永世守望极光”。

老顾的队友小王扛着融冰剂赶来时,正撞见数据舱的玻璃窗集体炸裂,无数片冰碴在空中组成张巨网,网眼处的人影都在重复着记录数据的动作。“这冰煞能借所有结冰的东西移动。”小王迅速将三桶融冰剂呈三角形摆在站门口,液体在低温里冒着白烟,“刚才我碰了下结冰的门把手,现在指尖的冰就褪不掉,像长了层透明的指甲。”

通往数据舱的走廊结着层冰壳,每走一步都打滑,冰层下的电缆像冻僵的蛇,绝缘皮里渗出淡红色的冰,映出里面铜芯的纹路,像无数条血丝。越往里走,臭氧味越浓,墙壁上的冰挂越来越密集,每个冰挂都像冻住的手臂,指节处的冰泡里裹着观测记录纸,纸上的墨迹在冰里晕开,组成“极端低温”“极光异常”等字样,字缝里渗出淡红色的液珠,滴在冰面上凝成细小的血冰,像极夜里绽放的红莓。

“小吕就在那个蓝色冰柜里!”老顾指着数据舱角落的立式冰柜,柜门的玻璃已经雾化,雾里隐约能看见个蜷缩的身影,冰柜外壁结着层霜花,霜花组成的图案正是小吕的工号,“我听见他敲柜壁的摩斯密码,翻译过来是‘冰在吃我的眼睛’。”他从怀里掏出块煤渣,往冰柜锁孔里塞了点,煤渣接触到冰的瞬间,发出“滋滋”的融化声,柜内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融冰剂只能对付表层的冰壳。”林琋将三桶融冰剂的喷嘴对准冰柜,指尖蘸着朱砂,在桶身上画了个“熔”字,“我撬柜救人,你守住门口,一旦冰纹异动就泼融冰剂!”

她撬开冰柜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氟利昂与冻土的寒气扑面而来。冰柜内壁结着厚厚的冰,冰里冻着无数张观测记录,每张纸上的字迹都在蠕动,组成密密麻麻的数字爬向她的手腕。小吕蜷缩在冰柜底部,从胸口往下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白色,像裹着层冰甲,冰晶正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在背上织成张网状的冰壳,网眼处嵌着细小的冰粒,像要在皮肤里种出冰花。

“别碰那些冰泡!”老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数据舱的回声,“泡里裹着骨粉,碰破了会往骨头里钻!”

头顶的冰棱突然全部坠落,像无数把冰锥砸向两人。林琋迅速甩出裂冰凿,凿身缠着破冰符,劈在冰棱的根部。“咔嚓”一声脆响,冰棱被劈断的瞬间,断口处喷出白色的冰雾,落在冰面上炸出细小的冰花。老顾趁机将融冰剂泼向冰柜,液体顺着冰壳流淌,将靠近的冰丝溶成黏糊糊的水,散发出刺鼻的化学味。

“老方在主控室的观测屏里!”林琋突然瞥见主控室的门缝里,透出幽绿色的光,光里映着个敲击键盘的人影,正是老方常穿的橙色防寒服。她冲出数据舱,刚要推门,门框突然渗出冰丝,瞬间凝成道冰墙,墙面上的冰纹组成无数行代码,像在编写吞噬活人的程序。

“他的内脏快被冰碴冻成硬块了!”老顾从数据舱门口扔过来一把冰镐,林琋接住后反手砸向冰墙,“噗”的一声闷响,冰墙被砸出个窟窿,冰碴涌出的瞬间,里面甩出无数根冰丝,像毒蛇一样缠向她的脖颈。主控室的观测屏正在疯狂闪烁,屏幕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老方的身体已经和屏幕融为一体,只有头还露在外面,眼睛被冰层覆盖,像两颗嵌在眼眶里的绿宝石,嘴里不断涌出带着冰碴的白雾。

就在这时,气象站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根带倒钩的冰棱从冰下钻出,像冰荆棘一样缠向两人的脚踝。那台主控屏突然爆炸,碎片飞溅中,一个由无数冰块和观测仪器组成的巨人站了起来,身高近六米,头是个巨大的雷达罩,罩上的冰纹就是它的眼睛;身体由无数块冰砖和铁皮组成,缝隙里嵌着无数根冻硬的骨头;双脚踩着两只冰橇,橇底的冰刀碾过冰面,留下串串火星。

“是冰煞本体!”林琋将小吕往数据舱外一推,“抓紧暖气片!我来拖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