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
赵斩生哭笑不得,胡乱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上马走了。
他走之后,家里就安静了下来。
一跃成为镇上富户,赵爹和阿藿都不是很能适应。
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夫妻俩都迷迷糊糊的。
好在有雇的管家仆役在,两人才不至于毫无头绪。
而且虽然他俩不太镇得住场子,但周周懂得一些门道。
在小儿子的指挥下,赵家算是平稳步入了正轨。
不用打猎也不用操心之后,赵爹彻底享受了起来。
吃喝玩乐,缺钱了就去找小儿子支。
阿藿没有丈夫适应得快,总想着找点事做。
正好周周一拍脑袋雇了个西席先生,母子俩就一起开蒙认字。
阿藿毕竟年纪大了,学得十分费劲。
但小儿子又一直在鼓励表扬,搞得她根本不好意思说不学。
就这么捱着捱着,个把月后阿藿倒是识得了百十个字。
还没等她继续散发学习热情,还是童生的先生请假去院试,幸运的考上了秀才。
就算成了秀才,西席先生还是守约的教完了半年。
半年后商定的教学时间结束,他自己出去开了私塾。
周周不想上这种大班,又请回另外的童生当识字先生。
教到年节边,屡建奇功升为杂号郎将的赵斩生再次衣锦还乡。
这回,他的品级可是比县令都高了。
可惜文臣武将,不是一个路数。
县里小官对待赵斩生这个从五品郎将热络倒是热络,但也不过分巴结。
不过赵斩生也不在乎,他才瞧不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