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鼓起腮帮子过去,捧着粥碗第无数次跟他哥强调。
“哥,你要喝我分你,不许对着我的碗喝。”
“知道知道,就你讲究。”
赵斩生搞不懂他弟哪来的礼节。
明明小时候吃肉都是娘嚼了再喂,大了就这不行那不行。
跟镇上地主一样,小题大做的闲工夫多。
他摆摆手,没要弟弟给他分的糖粥,呼哧呼哧填饱肚子。
搬家的事说办就办,当天他就带全家下山看宅子去。
赵斩生时间不多,也没空去精挑细选。
从镇上富户那里,他连田地带佃户一起入手。
再买套空置已久的地主旧宅,赵家算是落到了城里。
户籍的事情有人帮忙,根本没让赵斩生操心。
七天时间,他们家就搬进了新宅。
山的家当能带走的,雇了驴车拖到镇上。
带不走的,便宜出售给
临走之前,阿藿专程提着两只风干兔子送去给那天上来报信的妇人。
“阿彩,以后你到镇上可以去东边杨絮巷找我,咱们三十多年的交情,我真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
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妇人依依不舍哭了一阵。
旁边还等着乖乖的周周,娘儿俩被赶来的赵斩生一起接走。
一家人搬到镇上,没住几天就少一人。
临行之前,阿藿给大儿子塞了一大堆吃的。
各种肉干加上她晒的干菜,鼓鼓囊囊一大包。
“要是上战场你可得小心些啊,打不赢就跑,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