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泰所属亲信、禁卫皆被吴王所俘,生死不知。
魏王泰本人携多名妾室,被囚在魏王别院中。
吴王逼问魏王泰隐卫所在,不果……”
“等等!什么叫多名妾室?这死胖子在相州如此逍遥?”
杨续业如实讲道:“也是刚纳的,据说也就是昨天的事,一连纳了七个,还是一母同胞的七姐妹。
呐,陛下,你自己看看,电报上都有说,写的老详细啦!”
李承乾接过信报,一脸问号的看了起来,越看,眼神愈发古怪。
“这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刀架脖子上了,不说婉转求活,首先想的是要娘们?
还要了七个?崔尧,你给说说,这厮是个什么心路历程?”
崔尧也是一脸震撼,随即说道:“不理解!不清楚,但表示尊重,每个人都有刻在骨子里的欲望,胖子多半是个色中恶鬼吧?
往日里也没看出来啊?
不行,回头回到长安,得向魏王妃打问打问,这厮藏得够深的哈!”
李承乾摸着下巴说道:“别只问魏王妃啊,阎立德不是还活泛着吗,连老丈人一起打问打问。”
“少来,别再把老头撅过去,为这点事,不值当。”
“哎呀,也是,不过多少有些遗憾,阎婉的性子还是有些泼辣的,恨不得今日得见好场面。”
崔尧伸出一根手指说道:“如果要看笑话,首先,要先把人救出来!”
“救呗!谁拦你了!”
“不扯后腿?”
“笑话,朕是何人?岂能与一色鬼斤斤计较?”
“也是,你好男风,他好女色,如此也算亲兄弟。”
“滚!朕不设男宠已经好多年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呗。”
“你他妈能不能别用这等好词糟践朕?”
“活跃活跃气氛,你看你又急。”
说笑罢,崔尧问向杨续业:“随吴王潜入的有多少人?”
杨续业答道:“信报中只说,别院外围约有一百五十人左右,余者不知,或许更多。”
“多也多不到哪去,要去那边的话,要绕过相州府城的,大规模人马也潜入不过去。
至多三五百人足矣。”
李承乾道:“五百人也不少了,你准备怎么弄?调用契苾何力的人马?”
崔尧摇头:“契苾何力将军的人马需要守在相州府,作为口袋的底,务必不能放跑一人,他不合适。”
“哟呵,连朕的心腹都排进阵势里了?真不愧是大唐小军神哩。”
“因势利导的事,这种高端兵法,和你解释不清楚。”
“呸,朕在讽刺你。”
“讽刺某家算无遗策?”
“呵,也不知这一路上谁安排的,走哪霍霍到哪,这还没到山南东道呢。”
崔尧假作没听见,只是对杨续业吩咐道:“通知我大哥,调集麒麟卫五百精锐,携带一个基数的弹药、震天雷,今夜潜入殷墟。
亥时,以枭叫为号,与我等汇合。”
“喏。”
杨续业领命后,便返回发报去了。
“朕也要去。”
“你去干啥?你连人都不敢杀,你去了能干啥?”
“看望兄弟呗,两个弟弟哩,不得好好招呼一下?”
“枪炮无眼,若是不小心驾崩了,我找谁说理去?”
“朕不会远远看着?等你收拾了局势,朕再现身便是。”
“若是某家力有不逮呢?”
“朕长着腿呢。”
“不行,风险太大。”
“你没把握?”
“只是以防万一。”
“哦,原来这就是算无遗策。”
崔尧耐心解释道:“不是某家消极,便是你要去,总得告知一下其他人吧?万一两个老头以为我把你拐跑了呢?”
“你这厮真受不得激将法。”
“某家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算无遗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