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醒了!”
李景隆激动的说。
林跃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后问道:“嗯,我这休息的够久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回禀主公,今日乃是秦二世元年六月初九。”李景隆连忙回道,“主公,先生的书信已经积攒了十三天、共计十四封了。”
“十三天了?”林跃望了眼太阳刚刚升起,天空微亮的景象,又望了眼李景隆那急切的模样,不由得问道,
“怎么了?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毕竟郭嘉的书信向来是一天一封,若无紧急情况,是绝不会多一封或少一封的。
而这十三天但却多出的一封书信,足以证明郭嘉有紧急之事。
李景隆将手中的信件递向了林跃,沉声说:
“主公,这是这段时间内先生给您的来信,并且刚刚信使抵达时说,先生务必让主公您看一看今日的信件。”
“我知道了。”林跃点点头,随后接过信件后便转身向屋子内走去,同时他说道:“景隆,你随我来进来。”
“诺,主公。”李景隆快步跟上,随林跃进了屋子。
随后李景隆见此时天色尚未完全亮起,屋内也有些昏暗,便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主公,您请。”
林跃点点头,落座后便将信件按照日期的顺序,一封封看了起来。
但越看林跃的眉头便皱的越深,但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不断翻阅着书信。
而李景隆从林跃的模样看出这段时间以来,怕是匈奴的战事没有按照他们所设想的方向进行。
直到林跃拆开最后一封信件,李景隆的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砰!”
林跃直接将信件拍在了桌子上,随即沉声吩咐道:“景隆,这里能不能找到匈奴的地图?”
“能。”李景隆回过神来后连忙应道:
“主公,去年有一匈奴的商队来此走商,其中便有匈奴的大致地图,末将当时便买了下来,只不过并不详细。”
“拿过来。”林跃直接吩咐道。
毕竟有总比没有要好,再者言他早就习惯了这个时代简略甚至存在一定误差的地图,就算仅是画几条线,只要有大致坐标他便能够接受。
李景隆连忙应道,“诺。”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李景隆方才急匆匆的将地图取来,“主公恕罪,末将来晚了。”
“展开便是。”林跃直接吩咐道。
“诺。”李景隆连忙将桌面上的茶壶水碗都撤了下去,又掸掸地图上的灰尘,随后才将地图缓缓展开。
“主公,您请。”李景隆后退半步说。
林跃贴近望去,又对照着信件上的信息比照了一番,他的眉头愈发紧蹙。
随后林跃又将先前的几封信件取了过来一一对照,直到最新的那封信件,此刻林跃脑海中已经大致勾勒出了双方行军对战的大致信息。
不久后,林跃叹了口气说:“遭了。”
“主公,怎么了?”李景隆连忙问道。
“杨翁子危险了。”林跃手指向地图南边一处地点,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