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有很多雪,欧阳连喜和欧阳初越父子被扔在那,冷得打了个寒颤,很快就醒了过来。
“畜牲,你踏马要干什么。”
欧阳连喜身体在雪地里挣扎,大声吼着,脸颊上青筋暴跳。
可惜,绳子捆得很紧,只能溅起一些积雪。
“老东西,骂我是畜牲,你不也是。”欧阳初卓走过去,用力踢了一脚自己的老爹,脸颊狰狞:“我做什么事,你都管,玩个女人都把我打了一顿,不就是不小心玩死了吗,跟着初语哥,不再受你的窝囊气,今天开始,这个家,我说了算。”
“你踏马做梦,老子和你哥在,你休想当家做主,趁早死了这条心。”欧阳连喜怒目圆睁,嘶吼着:“识相点,现在放了我们,可以不计较,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老东西,你别逼我。”欧阳初卓脸也冷下来,伸手掏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在手里晃着,咬牙切齿:“历史我又不是没有读过,篡国的戏码多了去,杀父兄的也不少见。”
“你敢!”
欧阳连喜吼了一声,但声音明显有点弱,知子莫若父,欧阳初卓的狠辣他是知道的,冲动之下,真的会见血。
“老家伙,闭嘴。”
欧阳初卓又抬脚踢了一下老爹,欧阳连喜这次没有反驳。
但是,那条狗和欧阳连喜有感情,吼叫着扑向欧阳初卓。
欧阳初卓一闪身,手中匕首光芒一闪,狗脖子被划开,鲜血喷涌,扑通一下倒地,四肢蹬动。
欧阳连喜立即闭嘴,欧阳初越刚要开口,旋即又把嘴闭上。
狗脖子皮很厚很结实,一刀割喉,这匕首很锋利,不用说,是用来杀人的。
如果再威胁欧阳初卓,真的会死得像狗一样。
两个人沉默,欧阳初卓也不再多说,用匕首割开欧阳连喜的衣服,用两块布把两个人嘴堵上。
“连喜。”
刚要离开,别墅小楼内,一位姑娘走出来,长得眉清目秀,刚叫了一声,见到倒地的欧阳连喜和欧阳初越,发出一声惊叫。
欧阳初卓几步冲过去,匕首抵在女人的脖颈上:“别叫。”
“……”
女人身体颤抖,用力点头,一脸惊恐。
“还别说,和我死去的老妈还挺像,老家伙在哪找来的。”
欧阳初卓手指挑了挑女人的下巴,语言轻佻:“我也感兴趣,带走先玩几天。”
说完,欧阳初卓发出一阵邪笑,抓住女人的衣领,拉着她离开,塞进外面的轿车,然后把院门从外面锁上。
院子内,欧阳连喜嘴里呜呜着,眼睛瞪大,似乎要滴血。
可惜,为了清静,他这别墅四周没有人家,刚才的声音都没有人听得见。
繁华街道上,欧阳家大楼格外显眼,更显眼的是紧闭的大门,还有那个休息的招牌,引起行人指指点点。
这里是欧阳家族运行的中心,里面还有个商场,停运一天,损失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