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区,一栋小别墅,四层小楼,有个院子,院子里有假山小喷泉,还有很多花花草草,不过,在冬天花草有点凋零,只有一株腊梅,开着花,点点红映着白雪,看起来挺美。
欧阳连喜一大早起床,就把院子积雪扫了一条道,然后锻炼一会,自己做了早饭,吃完,站在院子内,又运动一会,消消食。
四十几岁,欧阳家嫡系兄弟三,他最小,孩子却是最大,年轻时候就是混混,不务正业花花公子,早早结婚生子。
大儿子欧阳初越已经成家,老二欧阳初卓也是老大不小,不过也有点不务正业。
欧阳连喜虽然是花花公子,对老婆却很专一,三十几时候,老婆意外离世,他忽然一改以前作风,修身养性起来。
现在,一个人住在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自己打理花花草草,悠闲自在。
家族里的事情也基本不过问,逍遥的富家翁。
一条狗从靠近院墙的狗圈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就是普通中华田园犬,当初是他老婆带回来的,一晃十几年,算是他最好的伴。
欧阳连喜喂了一根火腿肠,拍了拍狗脑袋,狗不断摇晃着尾巴。
一阵汽车喇叭声,欧阳连喜走过去,打开门,门外停着一辆轿车,大儿子欧阳初越从车上走下来,西装笔挺。
院子很大,但都是花花草草,轿车一般不进来。
“爹,可以走了,今天的会议,你必须参加,决定欧阳家的未来。”
欧阳初越身材粗壮,国字脸,很严肃,说话也是不紧不慢。
他做事稳重扎实,也是欧阳连华看好的一点,曾经扬言,初晴如果不在,下一代家主传给欧阳初越。
也正是这一点,引起欧阳家二爷欧阳连建的不满,论资排辈,家主位置也应该传给自己儿子欧阳初语,这才引起欧阳家内部一场明争暗斗。
“等会,我换身衣服。”
欧阳连喜摇了摇头:“何必呢,我们又不一定和欧阳初语较劲,家主的位置,让给他又如何,他们太急了点,真不应该对初晴那丫头动手。”
“爹,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初晴已经走了,我们就算不想家主的位置,也不能让欧阳初语得逞。”欧阳初越急忙打断老爹的话:“昨晚,欧阳初三绑架了四位股东的孩子,逼着他们不出席今天的会议,现在,我们是大伯唯一的靠山。”
“放心,有我在,你大伯不会输。”欧阳连喜神情一正,腰杆挺直:“别忘了,你爹我当年也是一号人物,见过血的,我一个人抵不上千军万马,一群宵小之辈还是不在话下的。”
“初晴那丫头的仇,我一定要报。”
欧阳连喜加重语气,眼中露出一股杀气,当年,他可没少在街头斗殴,有京都小霸王称号。
初晴身子弱,一直在病痛中挣扎,欧阳连喜很心疼,每次初晴出国就医,都是他这个闲人陪着,感情不亚于父女。
欧阳初三只是工具,罪魁祸首是谁,欧阳家内部很清楚。
这时,又一辆轿车停在门外,车门打开,欧阳初卓下车,大步走进院子,身穿棉质风衣,大背头,看起来很有气势。
“你来干什么?”
欧阳连喜皱了皱眉,对这个儿子,他印象不是很好,吊儿郎当,遗传他的性格,却又没有那种义气,做事有点阴狠。
原本欧阳初卓也是住在这里,经常被欧阳连喜教训,感到受拘束,干脆搬了出去,一年都见不了几次。
“爹,你这话说的,我是你儿子,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何况,这里也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