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薇靠在真皮办公椅里，指尖转着钢笔，看着桌前站得笔直的白舒，忽然笑了：“小白舒，过来。”
白舒抱着文件夹走上前，浅灰色职业套装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听见雨薇的话，眼睛先亮了起来：“董事长，您找我？”
“给你个新任务。”雨薇把钢笔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抽出一份红头文件推过去，“起草份任命通知，调电商部的赵婳过来当我董事长助理。”
白舒拿起文件的手顿了顿，随即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赵婳姐？太好了！雨薇姐您真有眼光！”她低头翻了两页，笔尖在纸页上沙沙作响，“那电商部那边……”
“林溪升副经理，暂代部门负责人。”雨薇往后靠了靠，紫色丝绸包臀裙勾勒出流畅的腰线，她指尖划过裙摆上的暗纹，“这也是集团总部的意思，昨天视频会议刚定的。”
白舒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林溪姐也升职了？这下电商部可热闹了！”她想起昨天林溪还在茶水间抱怨“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天天盯直播数据”，忍不住笑出声，“她们俩知道了得乐疯。”
“让她们乐去吧。”雨薇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赵婳的统筹能力强，跟着我能接触些集团层面的项目，对她以后有好处。林溪性子活，抓执行是把好手，电商部交给她，我放心。”
白舒唰唰写完草稿，递过去时，看见雨薇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凑近一看，是集团发来的季度报表：“这组数据有点波动啊……”
“是跨境业务那块，”雨薇点了点屏幕，“东南亚市场的物流成本超了预算，赵婳上周提过，说要调整仓储布局。”她抬头看向白舒，“等下你通知赵婳，十点半让她来我办公室，顺便把她做的仓储方案带来。”
“好嘞！”白舒刚转身，又被雨薇叫住。
“等等。”雨薇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上周你生日，忙得忘了给你。”
白舒打开一看，是条细巧的银项链，吊坠是个迷你文件夹造型：“雨薇姐！这太好看了……”
“看你天天抱着文件夹跑，给你挂脖子上，省得丢三落四。”雨薇笑了笑，“赶紧去通知人，别傻站着了。”
白舒捏着项链跑出办公室，刚到走廊就撞见赵婳抱着样品箱过来，箱子上还贴着“新品口红试色”的标签。
“赵婳姐！”白舒把任命通知往她怀里一塞，“你自己看！”
赵婳疑惑地翻开，眼睛越睁越大，手指在“董事长助理”几个字上反复划着：“这……真的假的？我没看错吧？”
“千真万确！”白舒帮她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雨薇姐让你十点半过去，带仓储方案。”
赵婳把样品箱往旁边一放，拽着白舒的胳膊原地跳了两下：“我的天！那电商部怎么办？”
“林溪姐升副经理啦！”白舒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以后她就是你的接班人咯。”
两人正说着，林溪抱着一摞直播脚本从楼梯间跑上来，看见她们就喊：“赵婳姐！昨天那组口红试色数据爆了！要不要加推一波？”
赵婳把通知塞给她，林溪看完愣了三秒，突然尖叫一声，差点把脚本扔地上：“我？副经理？”她拽着赵婳的袖子，“那你岂不是要去顶楼办公了？以后就是董事长身边的人了！”
“别贫了。”赵婳笑着拍开她的手，“赶紧把这消息告诉部门同事，下午我请大家喝奶茶。”她看了眼时间，“我先去拿方案，十点半要去见董事长。”
林溪用力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支口红塞给白舒：“昨天试色剩下的，浆果色，你涂肯定好看。就当……提前庆祝咱们都高升！”
白舒捏着口红，看着赵婳匆匆往办公室跑的背影，又看了看林溪蹦蹦跳跳通知人的样子，忽然觉得阳光透过走廊窗户照进来，连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味道。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快步往打印室走——得赶紧把任命通知打印出来，这可是她今天写过最开心的文件了。
（赵婳捏着任命通知，包臀裙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刚进办公室就撞见雨薇正翻看着集团文件。她把通知往桌上一放，嘴角扬得老高：“董事长，谢谢您提拔！”
雨薇抬头笑了笑，指尖敲了敲文件上的签名：“谢集团总部吧，你的仓储方案做得扎实，他们早盯上你了。”她往旁边挪了挪椅子，“以后跟着我，可得更仔细些，董事长助理可不是光端茶倒水的。”
“放心吧！”赵婳拍着胸脯，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摸出支口红，“刚在楼下买的，您试试？枫叶红，显气场。”
雨薇挑眉接过，刚拧开盖子，王副董事长就晃了进来，看见赵婳眼睛一亮：“哟，这不是新晋助理赵大美女吗？恭喜恭喜！”
赵婳笑着往旁边躲了躲，包臀裙扫过办公桌，带起一阵香风：“王副董就别取笑我了，还得靠您多指点呢。”
“指点不敢当，”王副董事长搓了搓手，“不过你上次说请我喝咖啡，可不能不算数啊。”
“算！怎么不算！”赵婳爽快应下，“下午正好有空，楼下咖啡厅见？”
午后的咖啡厅飘着浓郁的香气，赵婳刚坐下，王副董事长就盯着她的包臀裙直笑：“你这裙子真惹眼，当年我要是在你这年纪，肯定天天来堵你。”
赵婳搅着咖啡勺，笑得眼尾弯弯：“王副董您就别逗我了，您女儿都快跟我一般大了。”
“可不是嘛，”王副董事长叹了口气，眼神忽然软下来，“说真的，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敢追你这类型的姑娘。那时候总觉得事业为重，等想明白，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赵婳差点把咖啡喷出来，赶紧递过纸巾：“您可别这么说，我这脾气，真在一起了您未必受得了。”她歪头看了看窗外，“再说您现在多好，嫂子炖的汤我都喝过，那才是过日子的模样。”
王副董事长接过纸巾笑了：“你这丫头，嘴巴倒甜。”他喝了口咖啡，“行，不逗你了。以后在雨薇手下好好干，她看着严，其实护短得很。”
赵婳搅着咖啡笑：“我知道！她刚还教我怎么看财务报表呢，说看不懂就问，千万别装懂。”
“这就对了。”王副董事长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张名片，“以后有麻烦就打这个电话，别跟我客气。”
赵婳接过名片塞进包里，包臀裙的口袋被撑得鼓鼓的。看着王副董事长走远的背影，她低头抿了口咖啡，忽然觉得这助理的活儿，好像比想象中有意思多了——至少能听见这么多故事，还能收到前辈的“通关秘籍”呢。
下午三点雨薇董事长和诗涵总裁在办公室聊天，诗涵笑着，雨薇，集团董事长李总是不是看上她了，雨薇笑着，赵婳这丫头片子长的水灵皮肤又好，王副董事长想劲一切办法都没得到，集团董事长李总喜欢也正常，不入咱俩牵个红线，诗涵笑着，你不吃醋吗，雨薇笑着，咱俩都是他的过客，
可是雨薇不知道李总关注的是白舒美女，
雨薇指尖转着钢笔，听完诗涵的话笑出声：“李总那人眼光高得很，赵婳是挺水灵，但他未必看得上这种青涩的。”
诗涵往椅背上一靠，挑眉道：“青涩才稀罕呢，你没见他上次开会总往赵婳那边瞟？”她拿起桌上的文件扇了扇，“不过牵红线这事儿我可不敢，李总那脾气，顺毛捋都容易炸，咱们瞎掺和容易引火烧身。”
“也是。”雨薇放下钢笔，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但说真的，我觉得李总最近有点不对劲。上周他让助理送文件，特意绕到前台站了五分钟，你猜他看谁呢？”
诗涵眼睛一亮：“总不能是看前台小姑娘吧？”
“还真不是。”雨薇往门口瞥了眼，确认没人后才说，“白舒那天正好去总部前台拿快递，穿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李总那眼神，跟钉在她身上似的。”
诗涵手里的文件“啪”地掉在桌上：“白舒？
“可不是嘛。”雨薇点头，“平时安安静静的，说话都细声细气，谁能想到……”
“难怪！”诗涵突然拍了下大腿，“前阵子李总让行政部改茶水间布局，特意把设计部的区域扩了半米，我还以为他抽风呢，原来是为了多看两眼白舒画图？”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起来。雨薇捂着嘴：“这事儿要是让赵婳知道，估计得哭晕在厕所——她还天天对着镜子练怎么跟李总搭话呢。”
诗涵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所以说啊，感情这东西玄乎得很。你以为人家盯着她，其实人家眼里只有她。”她忽然叹气，“咱们俩在这儿瞎操心，搞不好最后都是陪跑的。”
“陪跑也不亏。”雨薇靠回椅背，望着窗外，“你看这集团大楼，多少人连陪跑的资格都没有。至少咱们知道李总的‘秘密’，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见证者呢。”
诗涵捡起文件，指尖在“白舒”的名字上轻轻点了点：“也是。那小姑娘确实招人疼，上次我看见她给流浪猫喂牛奶，蹲在地上半天，裙子沾了灰都没在意。”
“李总不就吃这套吗？”雨薇笑着说，“比起咋咋呼呼的，他好像更吃‘安静温柔’那挂。”
办公室的百叶窗被风掀起一角，阳光漏进来，照在两人带着笑意的脸上。原来感情这道题，从来都没标准答案，你以为的重点，或许从一开始就偏了方向——但这种偷偷发现真相的乐趣，倒成了工作里藏不住的甜。
（李总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指尖轻叩桌面，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写字楼，忽然开口对伏案整理文件的程婧道：“前几天子公司万家福来汇报，那个叫白舒的秘书，你注意到没有？”
程婧正将签好的合同归档，闻言抬头，黑色包臀裙随着动作微微绷紧，露出纤细的腰线。她想了想，笑道：“您说的是那个总低着头记笔记的小姑娘？确实挺惹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含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