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秦小春笑了，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还有脸提她？你亲手杀了自己女儿，现在还想用她来威胁我？”
“我…我那是被逼的！”徐云凤声音颤抖，“如果我不杀她，我们母女俩都得死！”
“所以你就选择让女儿死，自己活？”秦小春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真是伟大的母爱啊。”
“秦小春！”天丐忽然开口，“你不能杀她！她现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秦小春头也不回，“那又怎样？”
“她死了，对你没有好处！”天丐急切地说道，“她身上有很多秘密，杀了她你什么都得不到！”
“什么秘密？”秦小春停下了动作。
天丐见有转机，连忙说道：“关于你小姨岳如幻的秘密！关于那张人皮唐卡的真相！”
秦小春的瞳孔一缩。
“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小姨？”
“我知道！”天丐连连点头，“不仅我知道，她也知道！”
他指着徐云凤，“她参与了整个计划！”
徐云凤脸色大变，拼命摇头：“不！我不知道！他在胡说！”
“胡说？”天丐冷笑，“徐云凤，你忘了当年是谁给你的《邪欢录》？是谁教你双修合欢之术的？”
“是谁让你接近付国华，吸取他的修为？又是谁安排你和秦小春见面的？”
每说一句，徐云凤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秦小春死死地盯着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徐云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不想说。”秦小春的手开始用力。
“等等！”徐云凤终于崩溃了，“我说！我都说！”
“岳如幻确实不是司马铁锤杀的！”她声音颤抖着说道，“是…是燕南天！”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燕南天杀了我小姨？”秦小春的声音如从地狱传来，“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徐云凤哭着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燕南天下令杀了她，然后把她的皮剥下来做成唐卡。”
“那张唐卡怎么会在司马铁锤手里？”
“是天丐故意放在那里的！”徐云凤指着天丐，“他想嫁祸给司马家，让你把仇恨转移到司马铁锤身上！”
天丐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徐云凤凄厉地笑着，“天丐，你敢说这不是你的计划？你敢说你没有故意引导秦小春去找司马铁锤的麻烦？”
秦小春缓缓转头，看向天丐。
“原来如此。”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从一开始，你们就在算计我。”
“先让我发现人皮唐卡，然后引导我去找司马铁锤报仇。司马铁锤死后，你们再以此为借口，说我破坏规矩，联合三大家族对付我。”
“如果我死了，这个仇就永远报不了。如果我没死，也会被你们拖在龙城，无法去找燕南天的麻烦。”
“好计谋！”秦小春鼓掌，“真是好计谋！”
天丐感受到秦小春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杀意，忍不住后退。
“秦小春，你听我解释…”
“解释？”秦小春笑了，“还需要解释什么？”
他站起身，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