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表演节目吗?”柳岸笙一手端着“晕乎乎”,一手抓着水桶大的腿肉,右肘放在徐源肩膀上,脸颊有些通红。
“可能哦。”徐源嘴角勾起。
周边一些格尔德族也注意到了高台上的两人,都好奇的投来目光。
诗仪左手抚开搭在肩膀上的粉蓝长发,举起荡声银,展露笑颜,开口道:
“青空がある限り……(蓝天下……)
风は时を运ぶよ。(风儿载着时光。)
勇気がある限り,(只要有勇气的存在,)
梦は必す叶うよ。(梦就一定能实现。)
涙があふれるまま。(含着热泪!)
Hey! Hey!走り出せ。(嘿,嘿,坚持奔跑。)
赤い地平线の彼方,明日があるのさ——(在遥远的的红色地平线上,才有明天的希望——)”
宛若夜莺般的歌声在夜幕下婉转啼鸣,悠扬而又的歌声好似化为了一道道温柔的晚风,吹拂在庆典的上空。
“我滴乖乖哇!”柳岸笙瞪大双眼,“小诗仪还会唱歌?”
徐源都有些傻眼:“我也不知道啊。”
旁边的黑泽星,朱朗和恩毅不自觉拍起手来,已然沉浸在歌声中,其余的格尔德人同样如此。
唱到了歌曲高潮处,诗仪另一只手牵起不敢开口,不敢抬头的落雪,安稳的握住她,放声唱道:
“誰よりも何よりも,君だけを守りたい——(比起任何人任何事物,我只想守护你——)
いつまでもどこまでも,君だけを守りたい!(无论何时何地,我只想守护你!)
ow叫ぼう,世界は終わらない!(喔,喔,喔大声呐喊,世界永远不会终结!)”
啪啪啪——!!!
大批大批的鼓掌声响彻云霄,还有惊喜兴奋的呐喊。
落雪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和诗仪一同开口演唱:
“哀しみがある限り,人は夜に迷うよ。(只要悲伤存在,人们就会在夜晚迷茫。)
あきらめない限り,夢は側にあるよ。(只要不放弃,梦想就会在身旁。)
想い出胸に抱いて。(怀抱思念。)
Hey hey目を閉じろ。(嘿,嘿,闭上眼睛。)
心の中に君の未来があるのさ!(未来在你心中!)
誰よりも何よりも!(没有谁比得上没有什么比得上!)
愛だけを信じたい(我只相信爱!)
いつまでもどこまでも,愛だけを信じたい!(无论何时何地,我只相信爱!)
ow,叫ぼう世界は一つ!(喔喔喔,大声呐喊,世界只有一个!)”
诗仪和落雪的声音底子都很好,完美演唱出了这首柔情又带有坚强的歌曲特点。
“好!!!”
柳岸笙扯着嗓子大声狂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两女的头号铁粉。
顿时耳鸣的徐源脸色一抽,无奈的捂住耳朵,目光转过看向面红耳赤的好友,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醉了。
周围人也纷纷跟着他一同附和,大声叫好。
“再来一首!!!”
红着脸的柳岸笙又是一声呐喊,他就像是气氛的引导者,带着众人欢呼。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望着台下热情的观众们,诗仪露出微笑,转头对落雪小声道:“另一首还记得吧?”
“记得。”落雪点点头。
“好。”诗仪笑了笑,轻轻吸了口气。
看到这一幕,众人迅速安静下来,十分有秩序,这或许是刻在格尔德族骨子里的习惯。
“静かに朝焼けが 大地をつつんでく。(晨曦静静的笼罩了大地)
いつもと 変わらぬ夜明け。(一如往常的黎明。)
遥かに続いてく 繰り返しの中で。(在向着遥远未来延续,周而复始)
僕らは 瞬間を生きてる。(我们生活在这个瞬间)
みえない今日の風に,立ち向かってゆく。(看不到今天的风,站立着面对大地)
いつまでも守りたい その微笑みを。(希望能永远守卫着,你的笑容)”
歌曲没有伴奏,但诗仪还是很好的唱出了这首歌的感觉。
激昂,阳光,充满希望。
来到副歌部分,落雪的声音加入其中,完美融入了节奏,双人再度合唱。
“Wanna take you, baby, takehigher。(想要带着你,宝贝,带着我飞得更高。)
愛を抱きしめて いま。(现在拥抱着爱。)
Gonna TIGA! Take , takehigher。(去吧,迪迦!带着我,带我飞得更高。)
勇気抱きしめて 強く。(用力地拥抱住勇气。)
Wanna take you, baby, takehigher。(想要带着你,宝贝,带着我飞得更高。)
きっと辿り着けるさ。(我们一定能够到达。)
Gonna TIGA! Take , takehigher。(去吧,迪迦!带着我,带我飞得更高。)
熱い鼓動を信じて。(热情的信念在涌动。)”
台下沉浸在歌声里的徐源忽的一愣。
怎么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管他呢,好听就行了。
歌曲循环了一遍,前面的词有所改变,待到来到相同的副歌处时,台下的观众们都忍不住一起顺着有点偏差的曲调跟唱起来。
“Gonna TIGA! Take , takehigher。(去吧,迪迦!带着我,带我飞得更高。)
熱い鼓動を信じて。(热情的信念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