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心知肚明,鲍工口中的“民间人士”就是指“志异堂”的人,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民间人士’呗?!”
“随你怎么想。”
鲍工无耻的摊了摊手,接着说道:
“早年第九科并不直接参与行动,而是负责大部分的‘善后工作’。”
“第九科出事之后,停摆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去过的‘疗养院’曾经是‘第九科’的驻地。这些仅存的‘档案’,最早是扔在‘疗养院’的地下室里的。”
“七十年代前后,国内又出现了不少‘事件’,给地方上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伤亡。”
“大领导这才想起曾经的‘第九科’。”
“只不过那时候的‘第九科’早就没了。”
“你也知道当年‘那位爷’突然离开,是件大家都不愿意谈论的事,调查没结果不了了之。”
“唯一保留下来的就是这些被扔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垃圾’。”
“上面又重新委派了‘专人负责’,将剩下的这些‘档案’整理出来。”
“没了‘第九科’,多出来一个‘档案室’。”
鼎羽脑子里慢慢开始对“档案室”有了初步的概念,谁知鲍工偏偏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接着说啊?后来呢?”
“疗养院归地矿局了,档案室里的档案为什么搬这里来了?”
鲍工摆摆手:“不能说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过以你小子的脑袋猜不到?”
鼎羽将手中的档案放回架子上,抬头看了看顶天立地塞的满当当的档案架:“确实能猜个六七分。”
“不过这里的档案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吧?!”
“剩下的呢?是不是那位‘负责人’离开的时候带走了?”
鲍工轻轻点点头,依旧是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
鼎羽原地转悠了一圈,说道:“这里面一定有当年那位爷离开的原因和线索,我不相信你们没仔细找过。”
“1971年到现在快六十年了,你们愣是没搞清楚原因?”
“还值得让我们几个小卡拉米出手调查?”
“我今儿个把话放这了,您要是再没点‘诚意’,总是藏着掖着,这活真没法干了。”
“能让你看到这些‘机密文件’,已经很有诚意了好吧!”
鼎羽挑了挑眉毛,手指敲在钢制档案架上,发出铛铛的声响:
“就这?”
“这些‘机密文件’全是水淹虫蛀火烧的残件,恐怕都是挑剩下的吧?!”
“真正有价值的鬼知道藏哪儿了。”
“这堆档案明显放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没人动。”
“能把我放进来随便看,要么就是你们已经找好了‘新地方’随时准备搬走;要么就是这些东西在你们眼里压根就没什么价值。”
鲍工被鼎羽一通抢白,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解释:
“我还没说完呢!”
“想要我调查那位爷‘离开’的事情,怎么也得拿点‘真东西’出来,别弄这些‘野史传说’糊弄人。”
“你怎么不把林峰卧底打捞的‘那条船’的资料拿出来?”
“还有‘大禹治水’、‘金丹’、‘汞基生命’的相关资料你们也有吧?!”
鼎羽半真半假的发泄了一通,话锋一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