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高考状元也没感觉？
蔡昆昆、肖站站，或者你的梦中情郎，这么大姑娘，心里总有个人吧。
一番疏导，冯如烟似乎找到了感觉，眼神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嘴角微微挂出一丝笑容，因微醺而稍显娇红的面颊在腮红和灯光的衬托下，显得娇艳欲滴。
就是这个味儿！
周林大喜，让她保持着动作，拿起相机“咔咔”照了起来。
从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四五十张照片，冯如烟的脸色就坚持不住了，咧着嘴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好了没，胳膊都酸了。”
“行了，放下来吧。”周林直起身，开始查看相机里的照片。
冯如烟取下盖头，活动一下手臂，便也过来看，心中已开始后悔，口中抱怨道：“要是让我一直举着胳膊给你画，我可受不了。”
周林道：“不用，只需要坐着就行了。”
照片看完，两个人都很满意。
冯如烟提出换个姿态再拍一些，周林没有意见，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拍了一组，手持团扇站在床前拍了一组。
最后让她平躺在床上拍摄，姑娘却不干了，感觉那像遗照，不吉利。
“行吧。”周林放下相机，吹熄蜡烛，问道：“要不再拍一组现代时装的照片，你今天来里面穿黑丝没有。”
冯如烟马上警觉，不悦道：“大冬天我穿黑丝干嘛，今天穿的是裤子。”
“唉，可惜，要不明天带黑丝过来，给你画一张都市少女。”周林储戒里倒是有黑丝，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怕被她误会为变态。
“都市少女不一定要穿黑丝吧，你就是心术不正。”冯如烟道。
周林：“不穿黑丝光腿也行啊，不过裙子不能太长，要突出你的美腿。”
冯如烟没上当，“我感觉你没安好心。”
周林辩解，“我是画家，怎么没安好心，这叫艺术懂不懂，要把你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明天再说吧，我回去想想，今天你画不画了，要是不画，我就回去了。”冯如烟道。
“画，当然画，你先歇会儿，把衣服脱了。”周林扣出相机中的储存卡，准备待会儿把照片导入笔记本电脑。
“脱什么衣服，不是说好不画那种吗？”冯如烟瞪大了眼睛。
周林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我的意思是让你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冯如烟就更不明白了，“换了衣服你还怎么画？”
周林解释：“有照片做参照，你人坐那儿就行了，对了，别穿你的衣服，我给你拿件睡袍，面料跟喜服相似。”
说完不等她反对就出了门，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件真丝睡袍，“把这个换上。”
冯如烟很是不情愿的接过衣服，道：“为什么非要我换衣服，我总觉着你有什么目的。”
周林叹道：“我能有什么目的，这套云锦是古董，太贵重了，一旦弄脏或者穿皱，就可能被损坏。”
冯如烟是识货之人，可以看出身上喜服贵重，但没想到是古董，只能被迫接受，“那头上的首饰要不要摘下来。”
“首饰没事，先戴着吧。”
周林转身出门，去楼下拿了笔记本，把照片倒进去，用《老大油画》进行了修改。
改完传到手机给梁辉发了过去，等不多时，梁辉给出修改意见，并附文道：“哪又找个模特，这女孩的表情也太有感觉了。”
周林嘿嘿一笑，收起手机，按照他的意见又修改了一次。
完事将画面放大，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基本上已经记在脑子里。
回到楼上，看到房间的门已经打开，推门进入，便看到身着宽松睡袍坐在床沿的女子，那一套红色喜服则被叠好，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
“呦，衣服换好了。”
“早好了。”冯如烟道。
周林稍稍凝神，注意到她睡袍下显露内衣的凸起，忍不住道：“你把肚兜也脱了？”
“你不是说很贵嘛，我全换了，一件没留。”冯如烟道。
周林暗叹，心说我问你为什么要穿内衣！这箍出来的印记多难看！
有些话不方便说出口，也只能将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在画架旁边，随后往调色盘里挤上颜料，拿起画笔，开始在刷过底色的画布上勾勒轮廓。
期间为表现他是写生，还不时让冯如烟抬起胳膊做出掀盖头的动作。
几个小时下来，把小姑娘折腾的两臂发酸，到后面累的几乎都抬不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