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就跟神经病一样执着,偏生其中还穿插着爱尝鲜这个大型BUG。
知鸢侃侃而谈,才终于发现旁边男人一直一语不语,她眉毛扭扭,转过头去。
于是乎……
发现人家正在憋笑,她当即来了个笑容消失术,匪里匪气揪着他的领口。
“呵!男人,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墨麟立马笑容凝固,眼睛瞪大秒变申公豹: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片刻后,他笑得更加放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知鸢小脸垮台,化身暴躁龙:“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想印堂发黑吗?”。
“呵……我可以成全你”。
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抽出三十厘米的小皮鞭,对着他就是一顿啪啪啪,小嘴不住控诉。
“笑话我……”。
“让你瞎狂……”。
“打你……狠狠打你……”。
跟着又觉得不尽兴,把他的上衣衬衫扒拉开,继续啪啪啪。
“哈哈哈哈……”。
“你还笑……让你笑!”。
“早死三年笑多少”。
墨麟前仰后翻,笑声持续了足足够三分钟,一边还得躲来躲去顺带掐着嗓音打配合。
“哎呀~痛死了~”。
知鸢冷冷一哼:矫揉造作的狗男人。
然后继续啪啪啪,下手更重了,皮鞭在他白嫩的胸膛留下醒目的红痕。
“打你……哈哈哈……怕了吧!”。
“嘿嘿,赶紧求饶……”。
男人:“……嘶~”。
这性感的一声让知鸢动作猛然一顿,不禁自我反省:完蛋,好像给他抽爽了?
莫名就有种武大郎舔她手的错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狗东西则依旧不知收敛:“快停下……快停下来……我告你家暴~”。
知鸢惊呆了眯眯眼:他这声音莫名的好兴奋是怎么回事?
她猛的丢开小皮鞭,然后立马发现身下人的脸上瞬间漫上淡淡遗憾。
果然……给她打爽了?
知鸢差点没心肌梗塞。
她默默捡回小皮鞭,翻个身躺下,这个诡计多端的贱人,果然宫斗一把好手。
墨麟看着旁边拱起来的一小团,所有表情瞬间收敛,马不停蹄凑过去哄着。
“不是笑话你……”。
“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我是笑罗军,想着他将来会同你说的一般笨笨的,被蠢笑了”。
闭着眼睛的知鸢竖起耳朵认真听,刷的回头,“真的?”。
墨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满是信任的一双眼睛,很期待的瞅着人,像极了被哄着三斤二两卖出去,还盘着腿乐叨叨数钱的小模样。
一下就让他的心口软趴趴的,墨麟埋进她的脖颈里面,“嗯,真的”。
“不过阿鸢,男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善变,除非本身就不爱,纯粹表演型人格”。
“你说的那种情况的确存在,但前提是那男的对两个都不怎么上心,又两个都想要”。
一般情况,他们只有需求不谈爱,但也有非一般情况存在。
知鸢似懂非懂,“我知道,真爱人的眼里,没有公正只有立场”。
墨麟嗯了一声,“……对”,所以罗军永远只会站在罗冉这边。
知鸢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也没再多想,蹭蹭他的狗毛,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天过后,知鸢跟墨麟在罗家小住下来,饭桌上,后花园,游戏厅,羽毛球场……两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再斗法。
知鸢扛着个小本本儿,像一只花田里的猹,没什么道德的上蹿下跳看热闹,每天都激动得中彩票一样,晚上又趴床上跟墨麟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