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重要性。
他理直气壮,振振有词:“韦贵妃!休得巧言令色!你自已背着父皇干下的丑事,难道你忘记了吗?!”
“你个恬不知耻的妖妇!你敢说在怀越王这个野种之前,你都干了什么恶心事么?!”
“你竟然趁着出宫祈福的功夫,与姘头苟合,最后还生了越王这个野种!”
“混淆皇室血脉,欺瞒父皇,你简直胆大包天!东陵律例、宗族礼法,皆容不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韦贵妃瞪大眼睛,满眼震惊。
可那双秋水烟波似的眸子,却有情绪飞速流转。
很快,她便从太子的话语中得出重点信息。
于是她默默闭上了嘴巴,不准备对此事给予半分回应。
她甚至偷空给刘尧使了个眼色,尽管刘尧出奇镇定。
“呵!”
御座上的元贞帝忽然轻笑一声。
紧接着,那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
太子诧异抬头,却看到原本该怒不可遏的皇帝,此刻却笑得前俯后仰,甚至笑出了眼泪。
刘昱不明所以。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父、父皇,儿臣有证据。”
“证据?”元贞帝笑得眼泪溢出,他努力匀了气息,“你有什么证据?”
太子看到了希望,连忙说:“儿臣有伺候过韦贵妃的老内侍这个人证,以及收集到的其它物……”
“混账!”刘昱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元贞帝粗暴打断。
“咣当!”
元贞帝把手中的剑丢到刘昱面前,身子向后一靠,随意指了指刘尧:
“既然越王是野种,那你帮朕把这个野种砍了,为朕解决一个麻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