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孔,拇指大小,汽油,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孔,一路上漏过来,到这里,就漏光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磕到的。
“晦气。”他暗骂一声,这一次出车,真是晦气,虽然报酬很丰富,但是,搭上一个脾气不好的财主,又三番两次地出意外,现在,直接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抛锚了,亏大了。
知道了原因,他转身回到车上,看着邓子峰和常舞鹤等人关切的目光,摇摇头,“油箱不知道在哪里磕到了,破了个孔,汽油全漏光了,走不了。”
“怎么会”女孩们哀声一片。
“你怎么搞的”邓子峰一下子爆发,抓住司机的衣领,吼道,“又是爆胎,又是漏油,怎么什么都没检查清楚就出发了啊”
“谁也不想的。”司机脸上涨的通红,“这是意外,意外,懂吗你以为我想啊轮胎不用钱啊汽油不用钱啊维修不用钱啊我比你还不爽呢。
吼我有个屁用啊,有本事,你自己把它搞定啊。”
“别这样。”常舞鹤赶紧过来,把他们分开,“吵架有什么用,现在关键还是要想办法。”
冯静怡也死死拉住邓子峰。
“师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常舞鹤问大巴司机道。
“两个办法。”司机沉思道,“一个是打电话要道路救援,让吊车把我们拖到修理厂,修好了,就没问题了。
一个是打电话请修理厂的人,带汽油过来,暂时把下面的孔塞住,直接开到他们那里去修。”
“那,麻烦你赶紧联系吧。”
“好。”司机无奈地掏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其他人也拿出手机,果然,都是没有信号。
“天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打不通电话,怎么办啊”有一个女生一下子哭了起来。
“我走出去吧,”司机毅然道,“这里信号屏蔽的厉害,但是只要出去一段距离,离开了这个区域,应该就会有信号了,到时,我再联系一下。”
“好的。”常舞鹤看了甭拉着脑袋的邓子峰一眼,说道,“那就辛苦你了,回头,我们一定会补偿你的辛苦费的。”
“这是我的责任,补偿就不用了,只要,不挨骂就好了。”司机不客气地说道。
“不会,不会,麻烦你了。”常舞鹤连忙安慰他。
司机不信地摇摇头,转身下车,小跑地往前走,现在,大家都只能等着他的消息了。
正文 第十章 搭便车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七点多,外面黑漆漆的,静的可怕。
司机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来了,告诉了大家一个好消息:联系了好几家修理厂,终于找到一家愿意过来的。
他们会拿汽油过来,先把小孔塞住,然后,开过去,让他们修理好,就可以回粤海了。
只不过,时间可能就会比较晚了,估计,回到粤海,得凌晨时间了。
“总好过呆在这荒山野岭。”常舞鹤松了口气,不以为意道,“那我们就等他们过来吧,只要到了修理厂,附近,总能找到吃的。
大家吃个晚饭,车就应该修好了,回到粤海晚一点,也没问题了。”
其他女孩也频频点头,要在这个荒山野岭过夜,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太可怕了。
“不,我必须马上回去。”
邓子峰却不干了,开玩笑,回到粤海,都凌晨了,自己的任务岂不是失败了那样的话,会面临什么惩罚,都不知道呢。
要知道,自己这一次,可是还差着一大笔钱没有花出去呢,惩罚力度,肯定比之前的大,说不定,会死。
一想到这个,他就坐不住了,闹着要回去。
“这样子,你怎么回去啊”常舞鹤无奈道,“只能等到车修好了才能走啊。”
“也许,他可以走回去。”大巴车司机讽刺道,他心里的火,还没消呢。
“我必须回去。”邓子峰站起身,“我有很急很急的事呢。”
“再急,也没有用。”
这个时候,一辆车从车旁,飞驰而过。
“对了,我可以搭便车啊。”邓子峰眼前一亮,“我有钱,我给他们很多很多钱,让他们带我回粤海就是了。”
“你也太天真了。”大巴车司机讽刺道,“像这样,从这里经过的车,估计一个小时,都不会有一部,你慢慢等吧,我可不等你了。”
“一定会有的,即使一个小时,我也能尽快回到粤海。”邓子峰没有理会他,他已经没有心情和他吵架了,一心只想返回粤海,完成任务。
下得车来,在路边等着,眼睛盯着后面,期待看到车辆的灯光。
常舞鹤和冯静怡也不得不跟着他下车来,好在现在是夏天,晚上不会冷,不然,她们可受不了。
“我们一起去修理厂,然后吃点东西,再回粤海,也不迟的。”常舞鹤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们不用劝我了。”邓子峰摇摇头,“你们不懂,我必须赶回粤海去,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是啊,没有完成任务,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后悔,还不知道呢。
他现在,就很后悔了,要是不跟着出来,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自己就不会完不成任务了。
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自己喝醉了,原来对冯静怡的心思,也是没有实施成功,真是失败。
只要,让我过去这个坎,下次,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面,居然真的亮起了车辆的灯光。
“来了。”邓子峰狂喜,冲到路中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反光荧光棒,拼命地挥舞着。
驶过来的车辆,显然是没有想到的,临到附近,发现了大巴车,看到了挥舞的荧光棒,才反应过来,狠狠地踩下刹车,车辆嘎吱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停了下来。
邓子峰也被吓了一跳,跳到了路边,他可不希望,被车撞倒。
“你有病啊”这是一辆看起来年份不浅的吉普车,车窗摇了下来,驾驶室里,传来一声呵斥。
“师傅。”邓子峰跑过去,趴在车窗边,“能不能麻烦你捎我一程,到粤海,或者到吴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