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蕊听着好姐姐齐韵语气愤愤不平的话语,连忙开口娇声说道:“哎呀,韵姐姐,你这纯粹就是想多了,大果果他咋过会对姐姐你和众位好姐姐们有啥子偏见撒。
妹儿我先前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就把大果果他喊起来喝醒酒汤,想来是因为他今天喝酒喝的还不算是太醉了。
韵姐姐你也知道,大果果他在躺下睡觉之前,可是一连着的跟咱们姐妹俩说了很多的话语呢!
虽说他说话之时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但是他说出来的言辞听起来却是很清楚呀!
这也就意味着,大果果他今天并没有跟以前一样,直接喝到了那种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地步。
还有呀,还有呀,从大果果他从宋清大哥那边喝酒回来直到现在,他可是连一口酒都没有吐呢!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大果果他就只是喝了酣畅淋漓的小醉了而已,而不是那种烂醉如泥的大醉。
如果大果果他今天也是喝了个烂醉如泥的大醉了,妹儿我咋过可能的那么轻轻松松的就把大果果他喊起来喝醒酒汤嘛!”
任清蕊的这一番解释之言可谓是合情合理,几乎让人挑不出来一丁点的毛病。
如果要不是齐韵的心里面非常的清楚,自己刚才的那些话语纯粹就是自己随口胡诌出来的话语的话,她还真的就被任清蕊刚才的那一番合情合理,且条理分明的解释之言给说服了。
齐韵美眸含笑地轻转着白嫩修长的玉颈望了一眼几步外的床榻之上正在熟睡的柳大少,然后又慢慢地将目光转回到了任清蕊国色天香的俏脸之上。
“好妹妹,你知道吗?”
任清蕊闻言,顿时就神色疑惑的轻声反问道:“嗯?韵姐姐,什么?”
“嗯哼,咳咳~咳咳咳。”齐韵低声闷咳了几声后,眼神促狭地看着任清蕊娇声说道:“好妹妹,其实,姐姐我刚才的那些话语全部都是我瞎编出来的。
真实的情况是,你的好果果他一旦真正的喝醉了酒之后,不管姐姐我和你的众位好姐姐们怎么样喊他,他都不会醒来的。
故而,姐姐我们姐妹们要是想要你的好大果果他能够尽快地喝下醒酒汤,就只有一种办法。
而这种办法,那就是——”
齐韵语气玩味的娇声言语间,故意的拉了一个长音之后,笑颜如花地马上抬起白嫩无暇的玉手屈指轻轻地指了指自己娇艳欲滴的轰出。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好妹妹,你懂得!”
任清蕊见到好姐姐都已经把话语给说到了这一步了,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又被齐韵她给调侃了。
“韵姐姐,你……你……”
“你……我……我……”
任清蕊语无伦次的说话间,忽地气呼呼地轻跺了一下自己的莲足。
“哼!”
任清蕊对着齐韵娇声轻哼了一声后,连忙提起自己的裙摆直奔屏风外面疾步走去。
“坏姐姐,你讨厌,妹儿我不理你了,我先去吃晚饭了。”
齐韵看着仓惶离去的任清蕊,登时就声若银铃的娇声轻笑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好妹妹,姐姐我等着你回来哟!”
任清蕊听着好姐姐齐韵声若银铃的娇笑声,急忙加快了几分自己的脚步。
“哼!”
“坏韵姐姐,谁要你等着我了,妹儿我不理你了。”
齐韵听到了任清蕊气哼哼的回答之言,成熟风韵的绝美俏脸之上直接就展露出了人比花娇的甜美笑颜。
旋即,她先是缓缓地从翘臀之下的圆凳之上站了起来,继而转身莲步轻移地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走了过去。
齐韵莲步轻盈地走到了床榻前,直接侧身坐在了床榻的边沿上面,然后她微微倾着杨柳细腰在柳大少的嘴唇之上轻吻了一下。
“臭夫君,坏夫君,你呀你,有些债你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妾身我虽然并不清楚你为什么迟迟地不让蕊儿妹妹她成为你真正的娘子,但是妾身我却可以看得出来,蕊儿妹妹她早就已经成了你人生之中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了。
反之,在蕊儿妹妹的心里面,你这个好大果果也成了她的人生之中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了。
你呀你,你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呢?
在妾身我的心目中,你一直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大英雄,大丈夫,大豪杰。
为何到了蕊儿妹妹这里,你却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呢!
有些时候,妾身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带领着众位好姐妹们给你帮的忙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愿,会是对的吧!
傻夫君,你知道吗?
妾身我这一辈子,唯一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傻夫君你活的开不开心。
坦白的来说,妾身我一个人在闲来无事的事情,私下里确实不止一次的考虑过后继之君的事情。
承志这孩子乃是咱们柳家的嫡长子,更是咱们夫妇两人之间唯一所诞下的儿子。
人生在世,又有哪一个人会没有一丁点的私心啊!
妾身我身为承志那孩子的娘亲,我的心里面又岂能会不希望咱们的儿子能够继承你辛苦二十几年所打下的丰功伟业呢?
柳明志,柳承志。
遥想当年,在你毫不避讳自己的名字,直接给咱们的儿子取下了承志这个名字之时,妾身我的心里面就十分的清楚,你对咱们俩的儿子是寄予了极大的期望的。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
妾身我也由衷的希望,咱们的儿子在将来能够不辜负你对他说寄予的期望。
可是呢!一码归一码。
相比之以后得事情,妾身我更在意的事情还是你活的开心不开心。
对于妾身我来说,只要夫君你这辈子能够生活的开开心心的,其它的一切事情都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