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外国人带来的灾难,他一直都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他想变强,他想成为家人和师妹的保护者。
在观众的连连惊叹和对黑魔鬼的咆哮中,那个看起来瘦弱的东方男人竟然如猛虎下山一样把黑魔鬼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那黑魔鬼黑色的皮肤根本看不出什么伤痕,可是从他痛苦的表情上看,恒星真的很厉害
周恒一记周家秘技翻云腿扫过去,黑魔鬼就像是木棍一样在他腿边旋了一个转,狠狠地摔落在地,眼睛一个翻白,口吐鲜血的晕了过去。
爸、妈、师妹,我拿起了屠刀,不是为了吃人,而是为了保护
师妹,你说错了,我不吃人,也不要被人吃
“我宣布本场搏击赛,来自于东方的恒星获胜”裁判在确定黑魔鬼的状况后,马上宣布了比赛结果。
或许是周恒的胜利太过耸人听闻,所有观众竟然凝滞了一秒后,才发出翻天覆地的欢呼声和掌声。
这一次,他们都是对着周恒而喝彩的
他们尽管有些人输了钱,但依旧被周恒身上的狼性和他一身神秘的东方功夫所吸引和臣服。
“看吧,每一个男人都不会让女人失望的。”苏锦身后的他感觉到苏锦手上的力道卸了下去,更是如此说了一句话。
苏锦没有回头,唇角却是微微扬起,“我的师兄,就应当这般厉害。”
她身后的男人原本不错的心情,却是因为她的话有些小小吃味,便没有再言。
苏锦侧头对郑诀道,“郑哥,你和听弦盯着点目标,我还有事。”
既然看到了周恒,她不可能放任不理。在她这里,还是亲人朋友较为重要。
苏锦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在男人的手,“大叔,松手。”
“我跟你一起去。”谭斯年却是更握紧了几分,仿佛是怕苏锦莽撞行事一样,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严肃,“听话”
苏锦本想拒绝,不过眼看着周恒要离开了她的视线,她也顾不得什么,反手拉住谭斯年,从密密麻麻的观众中跑出去。
谭斯年无奈一笑,对不知名处打了一个手势。脚上也没停,更是快了两步地把苏锦护在身侧,主动为她避开人潮。
别看周恒赢了黑魔鬼,他也没好到哪去,起码他的肋骨应当是断了几根。
周恒面色有些苍白地跟在几个大汉身边,那些人看似是保护他,实则是监视他。
说来也是怪他自己不长心眼,又不懂外语。
半个月前他还在训练营里为世界锦标赛做准备,谁知训练营里的教练也不全是好人。竟借着特训的由头,把几个像他一样英语不太好的人拐到了地下搏击俱乐部。
当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囚禁起来,周身没了通讯设备。
在国外这种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的地方,他真是感觉到了难过和惊惧。
关了他两天,把他拐走的教练就和他谈了起来。
教练非常有恃无恐,对他说如果他听话,乖乖地打两场比赛,他就放他回去继续比赛。如果他不听话,那这辈子都不要想回国了。
他这人脾气也是执拗,根本就不准备同意。
教练也不强求,大摇大摆的离开。
一个星期后,他带了两个和他一起被拐的人来了,并且告诉他,这两人听话打完了拳,他要送他们回训练营了。
那两个人神态还不错,对教练也没有怨恨。大概是也得到了一些收益。
当晚,他就想了一宿。自己虽然会些本事,却并不是神通广大。他记得苏锦对他说过,做人要能屈能伸,察颜观色且趋利避害。
于是,他便妥协了。
今天就是他打的第一场。他虽然情商低,倒也不至于是傻。看今天安排给他的对手,他就知道,那教练大概是想让他死在台上的。
不过,他命硬,竟胜了。就是不知道,下一场的对手是怎样的人,他还能不能活着下台。
正想着,周恒身边的四个大汉竟然就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周恒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是麻醉暗器针苏锦在这里
“别说话,跟我走”
苏锦娇小的身影从角落里跳出来,上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不远处谭斯年在悄无声息地干掉守卫的侍卫。
周恒也想加入战斗,可是苏锦却是瞪了一眼,对他露出白森森的牙,“回去再和你算账”说完,却是担忧地扫了一眼周恒肋骨的地方。
“哈哈”周恒笑了,因为他心里更是温暖,他知道苏锦是在担心他的身体。
“快走”谭斯年快步走过来,深邃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锋芒,对苏锦二人沉声道了一句,忙的一边掩护,一边留意苏锦的情况。
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们三人马上表情一肃,专心逃离。
这个地下搏击俱乐部也是有几分势力,整个后台的布防可谓是比较严密。
谭斯年打头在前,手起刀落地干掉一个又一个的打手,而扶着周恒的苏锦也和他很有默契的打出暗器,保证他不会受到预料之外的伤害。
周恒虽然痛的浑身发抖,可是依旧不忘看着谭斯年。
谭斯年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在他家和凯利的那场搏斗,这让他知道,这个看起来清贵如同高岭之花的男人,其实也是一个狠角色。
而现在谭斯年表现出来这种对敌的游刃有余,他也是看在眼里。
以谭斯年的程度,他手下会有需要补刀的人吗他需要苏锦时刻用暗器掩护吗
莫不如说谭斯年是故意让苏锦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罢了
向来情商低的周恒难得看出一个人的别有用心,却是在一个对他师妹另有所图的老男人身上。
这种感觉还不如让他看不出来呢
也不知道他这个头脑向来都聪明伶俐的师妹有没有发觉,他可不想让自己家的白菜,让这么老的猪拱了。
有谭斯年这么一个能力值相当于外挂一样的存在,苏锦三人成功离开了地下搏击俱乐部。
苏锦一直都是一个有备无患的人,早早就在外面预备了几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