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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无视他,继续飞快的开枪,对准马眼睛一枪一枪的打,直到人与马倒了一地才罢手。这时那些伪满军人,全都跑到桥头的对面躲了起来,路上的行人更是远远的听到枪声就四散不见了。

王南也没拿那些人当回事。步枪往后一甩托在背包的上面,提着两把20响,一路小跑,绕开了一点就上了桥面,那个躲在人和马后面的日本兵手里提着把手枪正在喊躲起来的伪满兵,王南抬手两枪打过去,就再没了声音。

在王南准备露个头打那些伪满军人时,就听到那些人在喊他的名字:“王南大侠,别开枪,我们投降别开枪,我们投降”。

刚开始七嘴八舌的,后来有些整齐。王南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向他投降这是在唱戏吗这些人不找死,那就不杀吧,就停下了脚步,喊了声:“把枪都丢出来,手举起来,站到路面上”。

那边立刻把枪都丢到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漏,都从桥下面举着手爬了上来在桥头站了一排。

王南看到是所有的人都站了出来,就把枪端在肋边走了出来。

短枪端在肋边,是真正的近身战用法,后世限枪,枪战少死的人少,抓人以捕缚为终结,都忘了这个动作。

枪打一条线。手枪比步枪瞄准基线短,有效距离又近,精准射击就得用臂把枪端平拿眼睛瞄准,可近身战斗中伸直胳膊会滞涩身法移动并且有视觉死角和射界死角,所以这年代枪打多了的人,基本是靠长期玩枪得出来的手感,以腕力为主,打远处也只是甩手一枪,臂腕结合那么一下。

王南双枪用的太多了,远距离时他随心所欲,可在近距离时,他需要配合身法移动,两个肘都不会离开肋边,开枪全靠感觉。

王南走近了,那些人眼睛都盯着王南手上的枪,生怕王南对他们开枪,可枪突然响了起来,有两个人以为是向他们开枪,又腿一软就吓跪在地上,抖了半天才看到王南是在对地上的日本兵补枪,

王南没理会这些人,自顾自的从日本兵和马身上掏东西。骑兵的马枪同样没什么好品相的,吃的也就找到两个罐头,子弹带的也不多,钱币更少。回头看了看这些伪满兵,一个个旧军装缩头鹌鹑一样,地上也是烂枪一堆,也懒得从他们身上扒钱了。

李秀和二丫看王南控制住了局面,不等他挥手,就把自行车推到了路面。

两个女人推着自行车,身上捌着撸子,三八狙击枪都放在包外面。伪满兵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发呆。

二丫看王南都扒完了,地上扔了一堆却没往身上放几样,轻笑着推着车直接从他身后沿着公路桥就往南走。李秀跟在二丫后面,也看清了这里没油水,走过时对王南小声说了句:“问下路”。

王南嗯了一声。

随后问了伪满兵几句:往前走是什么地方日本兵有多少在这里离这里最近的有多远前面还有没有卡子伪满兵老老实实回答,然后王南就赶着他们往北跑。

王南知道了这条路过了前面两个镇子就是四平。两个镇子上都有一些伪满士兵守着,虽然这些人向王南保证他往那儿一站,所有人都会让开路。

可王南怎么会信他们的话

三个人沿着公路走了一里地,就往东边转进了连接各屯子的马车路。走了几里路才往南转。

这个白天他们一直走路,屯子里的人看到他们三个,也没有象哈尔滨那边的人那样跑过来追着看,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天黑了之后,三个人走进了一片丘陵地,顺路又走了很远,才往西拐了几里地,才找个地方休息。

王南钻进蚊帐时对两个女人说:“这骑马的日本人身上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你们说的有油水”。

两个女人自知油水没搞到反到浪费了时间,就由李秀带头把想这话儿折过去,说:“你干吗把东洋马打死啊,那东西就值老鼻子钱了”,二丫立刻跟了句:“骑马走路多好啊”,说完却都嘴角都含着笑。

王南被说愣了,哎了一声,刚想说当时是想把马身上的背包囊留下来,可一看两人的表情,马上反应过来,那东洋马卖也卖不掉,骑又不会骑,留下来又有啥用,这两个女人就是想转话题。

王南没脾气了:“把你们能的”。

两个女人挑衅的说:“就能”。

王南就眯着眼睛开始打量两个女人,李秀搂着二丫拿挑着眼睛看王南,

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时,等王南练完拳进了窝棚,两个女人赖了半天才捂着腰爬起来做早饭收拾东西,二丫洗碗时,突然冒出一句:再也不说骑马了,惹来李秀了一堆白眼。

白天三个人就从小山边过了四平。路上,三个人在没人的地方一直讨论着王南的想法:去关内,到没有日本人的地方生活。

第八十二章 又见义勇军

绕过了四平,三个人又横过来开始找火车道和公路。

在公路边上三个人休息了一白天。第二天在过一个小河时,二丫眼尖,看到远处屯子里出来的一队人象日本人,三个立刻退回去躲了起来。

不一会,那些日本兵押着两个人在河对面的小路上走过,王南看了下,日本人是一个分队,被押着走的两个人明显是义勇军。

王南与义勇军路线不同,目标却基本一致,见到义勇军的人有难自然能帮就帮。等这个分队的日本人押着人从河对面的路上经过时,王南用马枪把这些日本人击倒在地,随后过河补枪。

两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义勇军士兵本以为会被日本人带到城里折磨死,再砍头下来四处传首,一路上面色灰败的任由日本人牵着走。谁想到枪声响起,身边的日本人很快就被远处的枪手一枪一个的打死了,一下子亢奋起来,王南过来之后,两人站在那里高声连喊着:“谢谢恩人”。死里逃生啊,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等王南拿把剌刀把他们的绳子割开后,两人在那里一个劲的拱手鞠大躬,连声的道谢,过了一会,心情缓和下来,这才一再的请教恩人的姓名。

对王南来说,这次救人跟打固定靶一样没什么难度,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要人家的恩情就没啥意思了。只是随意的说了句:“路过,顺手的事”。他救人的确是顺手而为的事,谈不上什么值得留名骄傲的。

这时李秀和二丫推着自行车过来,两人就惊呆在那里了。

义勇军的消息也不闭塞,他们两个想起了这几天东北三省义勇军们传着最打气的那个事儿。一个男的带俩老婆,在哈尔滨打黑枪打到日本人心痛肝疼,派了上万人追了几天,却被人一家三口打死了好几百上千人,夹着尾巴回城趴窝去了。

他们两个出来侦察日本人,自然脑袋都是有些灵光的,身边日本兵被打死的枪法和带着两个女人,黑枪王南,这几个字立刻在他们嘴里嘎巴半天,却不敢说出来。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现在的王南是真正的大名人,因为办了良民证,一家三口的照片满东北都有,加上这次日本人花了大力气围剿他,却又被他反杀的很快撤兵不了了之,等前因后果被伪满军伪警察们传出来后,义勇军也好,胡子也好,公认他是东北数得上的人物。

两个人看着王南,眼里只有仰视和敬佩,呆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王南就站在那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