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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显得井然有序而又忙碌

眼见他进来,自然也有不少在大堂出入的员工,赶紧迎上来打招呼,“董事长好”

说实话,对这些焕然一新的变化,赵小天颇感满意与欣慰

却也并没有多少意外至少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方轻月在商业管理方面的才干与能力

当初之所以升任她为总经理,执掌集团所有大权,也绝对不是头脑发热或者感情用事

尽管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来,他那间董事长办公室,却依然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在真皮座椅上坐下,便给方轻月打了个diànhuà。

果然不到两分钟,便响起一阵清脆敲门声,得到应允后,这小妞才推门进来

手里捧着好几份文件,一身干净利落的职业套装,包裹着那高挑xggǎn的完美身段。弹性十足的修长大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搭配挺翘的臀部,依然显得那般冷艳诱人

只唯独令人诧异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妞无论从气质上,或者举手投足间,明显比以往显得成熟稳重了太多

与当初,三番五次对他栽赃陷害,却又屡屡被他气得暴跳如雷时,所表现出的那种青涩截然不同

至少此时,见到他这个生死仇敌,也再没如同往常,立马怒火焚烧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神情。

只是面无表情走到他跟前,做足着一个下属面对董事长应有的姿态,声音平静喊了一声,“董事长”

赵小天摸了摸鼻子,倒也不觉意外。

经历与坎坷,足以让人迅速成长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是如此

亲眼目睹着家庭走向破败,经历着家族企业短短几天时间从辉煌走向深渊,也承受着自己从风光无限的千金大xiǎojiě,一夜之间成为别人的附庸与奴隶,连人生与命运都牢牢掌握在别人手中。

一切,足以让这个女人,心境与心态,发生太多变化。

赵小天也只是找了个舒坦无比的姿势,仰躺在座椅上,高高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也不说话,只是目光说不出玩味与轻佻,又直勾勾锁定在她胸前。

顷刻间,方轻月心中一阵恼羞。怒火又开始莫名地上蹿下跳

反正每次一见到,这个男人那副极具侵略意味的神情,她就忍不住怒火焚烧。

可尽管如此,却还是很好地将脸上的愠怒掩饰过去,不动声色理了理胸前衬衣领口,尽可能遮挡住他的目光。

双手将手中文件递到他面前,“这是这段时间,我所整理出来的,几分关于未来公司在产业结构调整方面,具体实施的一些方案与报告提案”

声音依然冷漠而又平淡,“希望董事长亲自过目审核,如果没问题的话,还请签字”

然而没想到,这个男人根本连看都没看面前那几份文件。

贼眼直直望着她胸前,目光更加轻佻。半晌,摸了摸鼻子,“给我倒杯水”

方轻月神色顿时一愣,心中羞愤更加浓烈,一双粉拳攥得咯咯直响。

可最终,还是不动声色转身,去办公室角落接了一杯热水,毕恭毕敬放在他面前,只是这次称呼却改口了,“主人,请喝水”

然而没想到,这个男人反倒更加来劲了

端起水喝了一口,半眯着眼睛,眼神已完全如同一个可怕的猎人,面对即将到手的猎物

伸手指了指自己大腿,“来,坐在这里”

紧跟着又加了一句,“还有,如果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你的身子,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有意见吗”

刹那间,方轻月娇躯猛的一颤。脸色的平静,瞬间被打破,再掩饰不住浓烈的悲愤

如果不是因为这几份文件太重要,事关集团的长期战略,事关集团的前途命运,她是断然不会打diànhuà将这个iuáng叫来的

不是因为她想大权独揽,只是她真的害怕面对这个无耻恶棍

一时间,贝齿死死咬着下嘴唇,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一阵刻骨铭心的悲痛与屈辱袭来,让她近乎快晕死过去

足足过了半分钟,却终于还是那样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嘶哑,“我没意见”

“我说过,从今以后,我的身子包括人生命运,全都是你的,我就不会反悔但是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善待我的父母和哥哥”

当下那样生无可恋地,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到他跟前。

愤怒又如何屈辱又如何仇恨又如何

她不会忘记,为了保住父亲与哥哥的性命,她已经成为这个魔鬼般可怕,而又无耻卑劣的恶棍的奴隶

这一生,她注定只会成为他掌中的玩物

然而就在这刹那间,当她刚要屈辱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接下来的情形,却让她又瞬间震惊当场

第四百四十三章 我对你的表现,很失望

只见顷刻间,这个男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行了就站在这里别动”一声低沉的怒吼,刚才那满脸轻佻与侵犯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光之中,已是一片愠怒与阴沉。

一时间,方轻月呆滞当场,有点不明所以。

只是不知为何,办公室的气氛,似乎突然显得有些压抑诡异。

许久,赵小天那满脸怒气,才终于渐渐消散而去,神色波澜不惊的平静。只是淡然地问了一句,“你恨我吗”

“恨”方轻月咬了咬牙,嘶哑回答,“我们方家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拜你所赐,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这段时间以来,你活得累吗”

“累”方轻月泪水又在眼眶不停萦绕,“很累我担心父母和哥哥的安危,也看不到希望与光明”

“如果我真的,彻底把你当做奴隶仆人来使唤,甚至真要了你的身子,你会什么感受”赵小天神色依然淡漠,一本正经地问。

“这”方轻月低垂着头,指甲已经掐破虎口,一丝火红的鲜血渗透出来,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她不知道,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魔鬼,为何会问这些。

可最终还是哽咽着回答,“我会很痛苦很屈辱,甚至会去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我死了的话,我的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再没问什么。

只是嘴角,泛起几分嘲讽与冷笑,依然仰躺在座椅上,上下打量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