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哼哼,面对我,你的确是该加加油,不过,即便加油也没用。”
狂甲耳朵没有问题,自是听到了刚才郝燕的朗声内容,对此,他表示不屑,这简直不用猜想,他灵武境五重,再加上他自大的心性,一定会不屑很多的存在的。
对于王千辰的名字,他没有在意,甚至没有注意去听,在他看来,一个很快就会死的人,没有一点必要去记住名字。
他杀过的人太多,如果杀过的人他都需要记住名字,那么,对他来说,可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我平生杀人无数,而你,将会成为下一个被我踩死的蚂蚁。”
狂甲低喝一声,再次发起了攻势,灵力爆发,之前似乎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只剩下屠杀这件事了。
他的灵力肆虐飞舞,根据着他的剑法奥妙不断变化不断融合不断汇聚,最终出现了他独有的力量,一时之间,这片区域犹如进入了霜降的世界,雾霭从虚无中迸射而出,冰寒之意簌簌而来,空气流转,风刃嗡嗡的震颤着,这是狂甲对水的奥妙的一种运用。
这次的攻势,明显比之于之前的那试探性的一招要认真了不少,不过,也就仅仅只是认真了不少而已,狂甲还没有完全展现他的实力。
他可能认为自己稍微认真一下应该就可以击杀了眼前的年轻人,这年轻人毕竟年纪太轻,就算侥幸晋级到了灵武境四重,怕是根基也不稳,对于灵武境四重的灵力修为的沉淀应该是有很大的欠缺的。
这就是他现在对王千辰的看法。
这其实是有些道理的,但放在王千辰身上,就没有道理了。
面对这灰暗的攻势,王千辰几乎同一时间内也提剑而起,一剑打出,剑光好如撕裂天际的流光,将这狂甲营造出的处处都是雾霾并且天寒地冻的氛围打破,一时间,可以看到,阳光从那道被划破了裂缝夺门而出,无数光子好似天兵天将一般将那道裂缝不断撕扯,最终让得那道裂缝化作了一道流转于天际的星河,又像化作了天际的一条彩带,彩带上闪耀着夺目的光辉。
只这么轻轻的一剑,王千辰就攻破了狂甲的这道攻势,还得这片区域一个白日青天,甚至因为刚才王千辰的那看似随意但其实蕴含了无尽奥妙的一剑,使得这片区域
进入了春日,空气好像都变成更加怡人的起来,空气中原先流转的杀气似乎都有些沁人心脾。
郝燕感到眼前开出了遍地的鲜花,有风信子,有迷迭香,有马蹄莲,各种各样,不胜枚举,这是一片花海,这是少女心中的花海,王千辰的风采总是轻易可以将郝燕带进一种幻想的海洋。
郝燕双手轻轻的抱拳,托举着她的那微微带有美人浅沟的下巴,花痴的样子尽显无遗,那微闭着的美眸更是体现出了她的天真烂漫,让人羡慕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年龄,只有这样美妙的年龄,才能有这样美妙的表情。
郝元放和妻子不断在心中感叹,他们早已经过了那种会因为某种惊异事物而胡思乱想甚至无端异想的年龄,他们现在只觉从王千辰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招式,甚至是每一道语气中都能学到很多东西,能在武道上有灵机一动的感念。
想想自己的年纪,再想想王千辰的年龄,想想自己对武道的认识,再想想王千辰对武道的认识,他们感喟,这难道就是天才与凡人的差别吗
他们有些羡慕王千辰能有这么好的武道天赋,认为这么好的武道天赋,在武道一途上,应该不用付出什么努力或者说不用付出太多的努力就可以成就一世英明吧。
可他们没有注意到,谁说天才就不用付出太多的努力
凡人往往不知,天才往往将自己的目标定得很高,那等高度,可远不是凡人能想象的,可谓远远高出了凡人的目标,为了达到那如此高的目标,天才其实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倒是不差。”狂甲低念了一声,经过刚才的那一招较为深入的交手,他感到自己之前对自己的这个年轻对手的判断有些孟浪了,一念至此,他再次发起了对王千辰的攻势,这一次的力道,他在之前的基础上有所增加。
他这一次的力道可以说已经明显高于一般灵武境四重甚至是较为顶尖的灵武境四重能够承受的力道,他认为这样的力量足以给这个年轻对手一个极大的下马威了,之前让这个年轻对手得意了那么几次,绝对不可以让这个年轻对手继续得意下去,自己可是来复仇的,可不是来让仇家表现的。
等将年轻对手一个极好的下马威打消了年轻对手之前的一切威风后,狂甲便会开始了他对这个年轻对手的虐杀行动,杀,而且是虐杀,换句话说,就是要让王千辰死得不容易。
这一次剑意蕴含了金石之威,裹挟剑意的剑影中仿似有着无数金石碰撞,其中金石似乎都是世上最为坚硬的金石,因为金石擦碰而四溅的看起来略显突兀的火光不断从这道剑影中飞射而出,整个景象凝聚出了一种恐怖且诡异的威势,轻易可以让一般人胆寒。
不过这样的看似不凡的攻势,却是再次被王千辰轻易斩破了,王千辰这次展现的剑意极其绵柔,打出的好像不是锋利无比的金光之剑,而是如若那深海中缠绵悱恻的丝带,对手的攻势在这样的奥妙面前瞬间便是化作了鲷鱼,即便身体再是滑润也不可能逃过这种如巨网般的缠绕。
第441章 居然斩破了
而就在鲷鱼挣扎的过程中,那万千丝带又突然化作了尖刀直刺鲷鱼的心肺,最终让得鲷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切变幻莫测,风云诡谲一般,足以让对手为之心神一震。
这样的奥妙,其实是王千辰将郝家的那的奥妙创新过后的运用,郝元放他们从中能感受到自家几分意境,顿感王千辰的可怕,想之前王将员才琢磨了多久,现在就能如此运用自如,甚至还能在已有的基础上改进与创新,不可思议。
“居然斩破了。”狂甲蹙起了眉头,山川褶皱异常明显,如此力道也能轻易给斩破,而且剑意中的奥妙还如此不凡,这一切的一切,极大的引起了狂甲的重视。
要知道,刚才狂甲打出的力道,绝对是凌驾在了灵武境四重之上的力道,可却是被王千辰轻描淡写般的给对付了,这要怎么解释,只能说明王千辰的实力似乎很深,有着一定的越级战斗的能力。
至于有多深,是否深到足以整整越级一重去战斗,而不是越级半重战斗,就有待考验有待狂甲去挖掘了。
狂甲对王千辰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由之前感到自己孟浪而自嘲变成了现在认真的看待王千辰,他对王千辰的揣度,已经上升到了足以让他静下来好好思量的地步。
王千辰淡然的看着狂甲,狂甲在他眼里其实就是一盆带有沙泥的浊水,这盆浊水如果面对的蝼蚁这样的弱小的存在,那么这盆浊水倾覆之时对于蝼蚁来说就是洪流,是流沙,是灾难,是天塌般的末日,可这盆浊水面对的如果是高大的存在的话,那么这盆浊水就只是一盆简简单单的带有泥沙的浑浊的水而已,轻易可以被高大存在随手泼洒。
“他是谁”狂甲想着想着,竟是不自觉的看向郝元放问了一声,乃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样问,是出于本能吗,还是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难道他真的由于受惊而感到了害怕了吗,想要探究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