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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祖上的牌位,郝元放就算眼力不行,看不清牌位上的字,单从牌位的轮廓和样式就能轻易辨认出。

他的妻女紧盯狂甲手上的牌位,因为不知狂甲想要干什么,因此有些担虑。

“杨行大人,我只想说,为了郝家你就要跟我动手,真的不值,我那一百万枚灵石的出价,杨行大人,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不用着急,杨行大人,有充足的给你考虑的时间。接下来的戏,杨行大人看着就是了。”狂甲邪异的说道,说得杨行有些不解。

而后,狂甲马上看向郝元放说道:“郝元放,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你应该轻易看得出吧。”

杨行看向郝元放,那到底是什么,一个破木头,而且还满是灰尘。

王千辰暗叹,这个郝家祖上的牌位,之前在狂甲手上明显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现在可以说是残破不堪,也不知狂甲是何时偷走的这个牌位,难道是之前狂甲来到郝家这里去破坏郝家的祠堂大门的时候下手偷走的

如果是这样,郝元放也真够粗心的,自家祖上的牌位被人偷走了都没有发觉,不过,也不能说没有发觉,或许郝叔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你想干什么将我祖上的牌位还给我”郝元放当即厉喝,极其严肃,横眉怒目。

“牌位郝家的”杨行听得明白,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不自觉的惊疑了一声,目光开始注意向牌位上的字,特别是牌位上的那个“郝”字。

“可恶”郝燕骂道,恨不得即刻烹杀了狂甲。

“不错不错,倒是轻易看出来了。”狂甲仿似很享受这种激怒郝元放的感受,不紧不慢的说道。

“郝元放,他是什么时候偷走的”杨行好奇一问。

“杨行大人,估计是上次他来我这里毁坏我家祖祠大门的时候。”郝元放回道。

其实在灰紫鹫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少了一块自家祖上的牌位,当时他以为可能是被灰紫鹫给吃了,又或许是因为打斗而不知道飙射到了哪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块不见的祖上牌位,早早就被狂甲给偷走了。

“想要吗,哈哈。”狂甲得意的说道,晃动着手上的郝家祖上牌位,甚至用来扇风,对郝家祖上牌位,极其不尊重。

“还给我”郝元放厉喝一声,说着,就想要冲上去将自家祖上牌位给抢过来。

咔擦,不过,却是被一道隐隐中传来的牌位断裂之声所阻止了,听到这样的声音,他立马不敢妄动了。

“怎么,不是要来抢吗,不来了吗,哈哈。”狂甲奸邪的笑着,他抓住牌位的手明显在用力,只要他用力再多一些,不用任何猜疑,轻易就可以将这牌位抓裂,甚至抓成粉末都是轻松的事。

他这明显是要做给郝元放看的。

郝元放不傻,同时并没有被气恼冲昏了头,看得出狂甲的用意。

“就算你再快,我就算你实力很强很强很强,也不可能做到在我破坏这牌位之前,将这牌位抢走,更何况你实力不强。”狂甲微抬的头显示着他的傲慢,这是一种相对于郝元放的傲慢。

而正如狂甲所言,的确就是这样,这里没人可以在狂甲破坏那牌位之前将牌位抢过来,即便是王千辰也不行。

王千辰现在静观其变,他看得出郝元放很想保住自家祖上的牌位,因此,现在如果想要完好的要回那牌位,就只能看狂甲要提出什么条件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郝元放再次厉喝,现在被狂甲拿牌位威胁,他就算想要拼命也不可能,保住牌位不遭受严重的破坏是第一原则。

他的妻女很担心的看着,至于杨行,暂时没有表态。

“想要要回这个牌位,很简单,玩个游戏吧。”

狂甲言辞中仿似预示着某种预谋一般,让人能感受到一股不安。

“说”郝元放低沉着声音说道,拳头鼓胀得要爆炸,心中责怪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家祖上的牌位。

“郝元放,他又不是要你命,气恼过头了吧,不就是一个牌位吗。”杨行很随意的说道,狂甲手上的牌位不是他杨家的,他显然不会去在意,他也显然不会将心比心。

郝元放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听到杨行的风凉话,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狂甲身上。

“直接杀了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玩,况且,现在你还有杨行大人保护,我不太容易下手。”狂甲开口道。

听到这话,杨行得意的笑了笑:“那是。”

但凡奉承他的话,他都会很受用。

“所以,你我就好好玩玩吧,这段时间,也是可以给杨行大人好好考虑考虑我的那一百万枚灵石的出价,说不定杨行大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就改主意了呢。”狂甲再道。

第423章 条件

“这个狂甲,想要跟郝元放怎么玩呢,倒是有些好奇,至于那一百万枚灵石,还真是有些吸引我的,但不能与山匪为伍,是家族的底线,我轻易不能违背,否则一定会受到家主的惩罚。现在,我且看看,这个狂甲,到底想要跟郝元放怎么个玩法。”杨行嘴巴蠕动着,心中暗忖。

“废话太多,快说”郝元放再次低喝一声,无论狂甲想要怎么玩,他都会奉陪,他绝不容许自家祖上牌位遭受破坏。

他的妻子紧咬牙,显得很焦虑,不过,他的女儿郝燕这时却是突然发声了:“对,你快说”

她这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助威。

“玩法就是,比试一番,玩玩。”狂甲朗声说道,不过内容却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比试跟谁比

“那就来吧”郝元放大喝一声,以为狂甲想要跟他比试,以为狂甲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让自己亲自参战,进而将杨行排除在外。

他没有选择,首要就是要保护好自家祖上的牌位,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急什么,又不是要你比试。”

不过,狂甲却是突然戏谑的笑了起来,他仿似很享受这一刻,这才是报仇的感觉,与其直接杀了仇人,不如玩弄敌人,折磨敌人的内心,这样会更有趣。

这是他一贯的报仇风格,对仇人进行心理上的折磨。

这从之前他不急于杀死郝元放全家而只是留下了一个郝元放全家的死期就可以看出。

让仇人等死,就是对仇人的一种极大的折磨,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可是比直接一剑割破仇人的喉咙要爽快很多的。

而现在,狂甲无疑是想要再次折磨郝元放的内心。

“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跟我比试,那跟谁”

说话间,郝元放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