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杨行瞪大双眼,有些惊觉。
郝元放一家人也有些感到出乎意料,原先杨行的想象,他们可是很认同的。
没有哪一个酒楼的老板免费营业一个月还可以笑出声。
“听听月酒楼的老板”看到杨行有些发怒,探子打哆嗦的样子更加明显了,“听月酒楼的老板好像很释怀的样子,他的笑很真诚,他在这免费营业一个月的期间,完全是很诚恳的接待每一个客人,一点也看不出任何强颜苦笑的样子。这都是传闻中所说的,这一点,很多人都是这样说,所以,我想,不会有假”
说完,这个探子在众人不怎么察觉到的情况下,微微往后挪移了些距离,他害怕杨行因为听到了不爽的话而给他一脚,这样的那属下发泄的情况,可是经常有的。
当杨行的手下,似乎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这个听月酒楼的老板,我看是被那个少年教训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居然坦然接受,听月酒楼的老板,真是个老糊涂的东西呀。也罢,附属谷峰的势力都是这样的废物,也是一种值得开心的事,哈哈”
不过,这一次,杨行却是没有发怒,他想通了,而且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似乎找不出比自己所言更好的解释了。
“不是没这个可能。”郝元放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真的就如此吗”郝燕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到的是听月酒楼的老板可能是因为对那个少年心悦诚服了,所以才会坦然接受这样的惩罚,坦然微笑的迎接客人。
不过,这样的跟杨行不合的想法,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杨行毕竟是他们家对付狂甲的唯一指望,她不敢冒犯了杨行。
现在多多奉承杨行,到时候杨行对付狂甲,才会更加的卖力。
“主人说得是,主人说得是,主人英明,一眼就看出了真相。”探子很识趣的附和着杨行。
“没什么事可以瞒过我的眼睛,哼哼,正所谓透过表象看本质,这样的本事,你们都还要多多学习。”杨行开始夸夸其谈,彰显着自己的能耐。
郝元放他们只能堆笑的点点头,这无疑是一种很无奈的赞同。
王千辰此刻略略暗笑。
只有他知道,听月酒楼的老板之所以笑得自然,之所以坦然接受,可不是因为杨行分析的那样,说什么听月酒楼的老板被教训得神志不清了,被教训得老糊涂了,而是因为听月酒楼的老板被王千辰的实力所折服了,深深的折服,坦然接受王千辰的惩罚内容。
这是对王千辰这个年纪轻轻就有着非凡实力的高人的尊敬,也是一种对王千辰攀交情的手段。
即便攀不了交情,起码也不会成为王千辰的敌人。
之前听月酒楼的老板听谷峰说王千辰是一个撞了狗屎运而得到了某些机缘进而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灵武境四重的一个外岛的小农户,可在跟王千辰交手后,听月酒楼的老板深刻感到不是谷峰说的那样。
王千辰所展现出的非凡实力,所展现出的那种由内而发的高人气质,那种天才般的目光,让得听月酒楼的老板认为王千辰背景不简单。
这便是只有王千辰和听月酒楼的老板当然还有当时在听月酒楼的马厩里的那几个听月酒楼的老板的侍应才会知道的真相。
不过,这真相,却是被郝燕猜中了,郝燕就是认为听月酒楼的老板应该是心悦诚服了才会有这样坦然接受惩罚的表现。
“不过,有一点有些说不通。”这时,杨行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嘟囔了一句,这句声音不小,大家都听得清楚,大家全都看向杨行。
“杨行大人,何意”郝元放问道。
“听月酒楼的老板可以说是谷峰的附属势力,而且这一次对付那个不知名字的少年,也是在谷峰的吩咐下进行的,现在听月酒楼的老板得到了这样的惩罚,谷峰不应该坐视不管呀,而且,得到了这样的惩罚,听月酒楼的老板应该也会第一时间去找谷峰求助吧。”
“听月酒楼的老板怎么会这么乖乖的听话,还真就免费营业一个月了呢,就算是老糊涂了,就算是神志不清了,也不至于如此吧。再说,按照常理,谷峰难道不应该去阻止听月酒楼的老板的这种乖乖按照那个少年的吩咐免费营业一个月的做法吗”
“要知道,听月酒楼的老板现在乖乖顺从那个少年的举动,可是在打他谷峰的脸呀,谷峰难道不要脸面了吗,难道真的怕是那个少年而不敢出头了真是奇怪了。”
杨行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
“是的是的。”
郝元放连连点头,这的确让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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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他们自身难保
郝燕看向探子,她看出探子似乎急着有话想要回复。
“回禀主人,怕是那谷四淮和谷峰父子自身难保。”
探子突然飚出的这句话,使得众人惊愕,这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谷四淮可是灵武境五重,在谷家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谷四淮就是凭借这样的实力,才不同族人住在一起的,而是另起府邸,单独而住。
而且,谷四淮的手下中的那叫黑白双煞的两人,也都是高手,要想威胁到谷四淮和谷峰父子,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不会是连谷四淮也对付不了那个少年吧。”郝元放惊叹着说道。
“给我说清楚”杨行表情很认真,那个少年,现在已经不能用儿戏对待了。
“倒是要听听,我独身一人闯谷四淮和谷峰父子的府邸,在传闻中,是怎么说的。”王千辰侧耳倾听。
“回禀主人,据传在听月酒楼的老板被那个神秘少年教训过后,同一天内,谷四淮和谷峰的府邸,也有了一些风波,而且很不小。”探子组织着语言。
“快说”杨行有些急。
探子赶紧继续道,加快了说话的速度:“传闻中说,有人看到有个少年打昏了谷四淮和谷峰的府邸的门卫,然后走了进去,一段时间过后,那个少年安然的走了出来。大家猜想,这个走进谷四淮和谷峰的府邸的少年,想必就是之前教训了谷峰和听月酒楼的老板的那个少年。也只有那个少年,敢得罪谷四淮和谷峰。”
“什么那个少年,打昏了谷四淮和谷峰的府邸的门卫,明显是去找事的,但居然可以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