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龙叔长舒一口气,微微放下心来。
医学上说,丁老爷子现在是处于假死状态,他全身筋脉已经破碎,体内鲜血都快流光,和死没有什么区别,现在靠高科技让他的心脏和一些器官还在运行,最多坚持十天,十天之后不换掉,还是会死。
“丁叮”龙叔喃喃自语,脑海中全是丁叮的影子。
“你坐前面去。”丁毅在教室里皱着眉看着身边的杜依一。
他本来是教室最后一排,两张位置就他一个人,边上一直是空着的。
不过今天杜依一不和丁叮坐了,上自习课的时候跑到他身边坐下。
教室里很多人回过头看看他们,但马上又纷纷转过头去。
丁叮肩膀抽了下,没有回头,继续埋头在看书。
“这是自习课,我来向你请教下作业不行么。”杜依一甜甜的笑着,一边说话,一边说肩膀蹭丁毅。
“别发浪啊,注意形象,这是教室。”丁毅低声道。
“教室才有情调。”杜依一嘻嘻一笑,眼珠转了几下,用手托着下巴盯着丁毅:“你说,我现在蹲到你下面,吃一会棒棒糖,你会不会觉的很剌激。”
“我草”丁毅被她这句话说的全身一颤,立马有了反应。
“咯咯咯”杜依一娇笑着,知道打动了丁毅。
没等丁毅表态,她脸色又一沉,冷然道:“你回来好几天了啊,注意点,毛夏和我都等着。”
说完站起来,走到前面,坐到丁叮边上,然后还不忘回头,向丁毅伸了伸小舌头,接着从口袋里一摸,摸出一根棒棒糖。
她一边剥开,一边问丁叮:“丁叮,你吃不吃棒棒糖”
丁叮连忙摇头:“不用了谢谢。”
“你不吃我吃啦。”杜依一说着,慢慢的张开小嘴,用一个丁毅很眼熟的姿势,把棒棒糖吞了下去,并不停的在嘴里塞动,一抽一动,一抽一动,并发出哧哧的声音。
“死三八”丁毅看的连忙低下头,就觉的心里有无数的火焰在烧。
第三百九十七章 无言以对
最近丁毅的日子还是蛮舒服甚至幸福的,白天学校有毛夏,杜依一,方若男,齐敏等,晚上回家,想住那就住那。
郑晓桐,宋倩,唐萱甚至丁叮家都住过。
中午一般会去钢铁厂练一下神通。
不知不觉就回来一个星期了。
周五晚上刚放学,丁毅就接到一个电话。
“丁立群准备娶白洁了,你怎么说”
丁毅听到这声音,想了半天才想到是谁。
薛真真啊,丁立群的老婆。
他答应了帮薛真真将丁立群搞下台,却一直没付诸行动,薛真真急了。
现在丁立群要娶白洁,意味着正式和薛真真翻脸,马上要和她离婚。
丁毅也尴尬的,你说丁立群要对付我的话,我就可以对付他了,现在丁立群又没惹丁毅,丁家还把上沪的钢铁厂给了丁毅,丁毅也找不到借口去攻击他吧。
正在纠结着,薛真真又道:“我在皇都大酒店602号等你,和你说件很重要的事。”叭,就把电话给挂了。
不能去,那疯婆子乱来的,丁毅还有点怕她的。
第一次见薛真真,这疯婆子就剥掉衣服,拍照取证,留下丁毅在她房里的证据,虽然两人没做什么,不过当时也算被她拿了把柄。
但是她也帮也不小的忙,傅曼枪杀丁立松后,就躲在她房间里,躲了三天,逃过丁家的追杀,之后又藏了数天,等风头过后,在她掩饰护下逃出来的。
去吧,觉的她会乱来,不去吧,又觉得不好意思,有点对不住她。
这女人说到底还是挺可怜的,虽然有个老公,和没老公没两样,关键老公的小三还和她住一个屋,还光明正大生了个娃,现在还要娶小三。
去吧,想来想去,丁毅还想知道她有什么重要消息。
于是找了个出租车,赶到皇都大酒店。
602房,薛真真好像刚洗了澡,把头发高高的挽在脑后盘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睡衣领口大开,里面一片真空,看起来十分性感和迷人。
老实说,丁毅每次看到她,都觉的她真的风情万种,比那个所谓白洁不知强了多少。
白洁除了年轻,丁毅真想到不她那点比的过薛真真,丁立群是眼瞎了吗肯定不是。
是薛真真的性格,让丁立群敬而远之。
她的性格有点阴沉,给人一种喜欢算计的感觉,丁立群自己是丁家管事人,一向高高在上,肯定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天天算计什么。
难怪他选择白洁,而要放弃薛真真。
“这酒店是我们薛家的,房间是我的长住房,我一年有一半时间住在这里,因为我不想回去看到他和白洁那贱人秀恩爱,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那白洁。”薛真真端着一杯红酒,摇啊摇,一边摇一边和丁毅说话,她鼻子靠在酒杯处,闻着杯中的酒香,似乎十分陶醉。
丁毅尽量不去看她,低着头皱眉:“你叫我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的吧”
“你不敢看我我是很老还是很丑,为什么不敢看我”薛真真伸出一只脚来。
她穿的是拖鞋,脚从拖鞋里拿出来,甩开身上的睡衣,雪白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脚立刻就伸到丁毅眼前。
她轻轻的想踩丁毅的脚一下。
吓的丁毅连忙后退,抬起头:“你再这样,我点你穴了。”丁毅认真道。
他虽然好色,但也知道,有些女人能玩,有些女人碰都不能碰。
薛真真无疑属于后者。
她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炸炸。
“胆小鬼。”薛真真不屑的鄙视了一下丁毅,收回她雪白的美腿。
看着美腿缩进睡衣里,丁毅终于暗暗舒了口气。
“和你说正经事。”薛真真喝了口红酒,慢慢道:“丁立群要娶白洁,打算和我离婚,我们薛家和他谈好了,我大哥也同意了。”
“我会分到一些财产,但是我要的不是财产,你知道的,我想看丁立群倒霉,他越倒霉,我越兴奋。”
“整个东宁,只有你敢碰他。”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