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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虽然是平阳公主,虽然是梁国夫人,但是她们绝对不愿意做对不起陈应的事情。

事实上,陈应的那张脸长得太有杀伤力了,哪怕红袖与绿珠明明知道不可能,然而,她们情愿去死,也不愿意让陈应为难。

李秀宁脸上一冷,喝斥起来道:“尔等竟敢抗命”

“殿下”红袖咬了咬牙,壮起胆来说道:“扑风捉影之事,当不得真,万一驸马爷可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混帐”李秀宁很恼火道:“本宫的事情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吗”

“殿下千万三思。”红袖与绿珠姐妹俩跪地磕头不止。

“滚出去”李秀宁云袖一挥,怒道:“叫马三宝过来”

红袖与绿珠姐妹俩无奈,只得诺诺退出,将马三宝唤了进去。

时间不长,马三宝躬身而入。

不得马三宝行礼,李秀宁摆摆手道:“三宝,你跟随本宫也有些日子了,一直勤勉忠心”

李秀宁迟疑了一下,心平声静气的道:“今日本宫就将一件重要的私秘之事交办于你。若能办妥,必有重赏”

“臣不奢厚赏,但求能为殿下分忧”。马三宝抱拳一拜,神情刚毅孔武有力。

“很好。”李秀宁冷冷的说道:“你去一趟拉萨,将那个女人给我带到疏勒来。切记不可张扬,知道人的越少越好”

“是臣马上就动身,一个月之内,必来覆命”马三宝躬身应诺。

李秀宁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红袖绿珠有私心,还是你用得顺当一点。”

马三宝不由得心头一震,红袖与绿珠都是陈应府中的老人,事实上陈应府中的老人可不多了,如今能在李秀宁身边使唤的可只有红袖与绿珠姐妹二人,可是眼看李秀宁正在气头上,马三宝不假思索的道:“殿下,红袖和绿珠若不忠心,臣请为殿下诛此二婢,以儆效尤”

这才是一个心腹该有的立场与态度。

“那倒不必。”李秀宁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来,说道:“她们那一点私心本宫从来都是了如指掌。马三宝,你是绝对不会有这种私心的。所以,本宫相信你一这能将这件差事办得令人满意。”

“臣誓不辱命”马三宝郑重抱拳,心里却在苦笑:“我一个男人,当然不会有红袖与绿珠琅的那份“媵御私心”了。

李秀宁挥了一下云袖道:“去吧”

马三宝刚刚走后。

何月儿悄无生息的进入寝室之中,压低声音道:“殿下,奴婢可以制造一场意外,让这两名贱婢死得无生无息,就算驸马将来”

对于何月儿的手段,李秀宁非常清楚。

她有一万种办法让红袖和绿珠姐妹“意外”死亡,或者奔马发疯摔断脖子,或者吃饭噎死,再或者被从天而降的落石砸死,反正何月儿能这个能力,让她们姐妹死于意外。

李秀宁摇摇头道:“不必,陈郎聪明着呢,本宫并非善妒之人,陈郎既然喜欢那个杜红叶,本宫自然要探探她的底,陈郎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一步差错,将会万劫不复”

言不由衷是女人的天性,李秀宁虽然表面上不在意,可是心中却真的非常在意。

李秀宁希望陈应可以全心全意放在她的身上,虽然陈应不像其他驸马一样,只有李秀宁一个人,可是,除了李道贞这个堂妹之外,陈应的其他女人,如许二娘,或者深田花音,一直没有所出。

不是李秀宁善妒,而是因为面子。她作为大唐的大长公主,与李建成一母同胞,如果陈应与其他女人有染,损害的不仅仅是她李秀宁一个人,还有大唐帝国的尊严。

李秀宁想到这里,望着何月儿道:“月儿,你去拉萨吧。”

何月儿心中一喜,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道:“公主,你不要月儿了”

李秀宁摇摇头道:“本宫要你陪在陈郎身边,侍候左右”

安多镇,既原来的安多部。此时的安多那吉非常不开心。

原本以来跟着陈应干翻了松赞干布,自己就可以关起门来当他的土皇帝。然而,松赞干布是被陈应弄到长安与颉利可汗当舞伴去了。可是陈应诺言一点也没有兑现。

刚刚开始册封自己为安多镇团练守捉使,安多那吉非常开心,还以为这是非常大的官儿,可是经过了解,安多那吉发现自己被陈应坑了。

在大唐根本就没有什么团练使这个官职,而是陈应瞎编乱造的官儿。当然,如果陈应在这里,肯定会叫屈。唐初,军队戍守各地,分都由诸道主管,道有大总管,后改大称督。军队戍守之地,大称军,小守捉、城、镇。天宝前,各军、城、守捉皆有使。安史之乱中,各地置防御使,后改为团练守捉使,简称团练使。

这个安多镇团练守捉使,其实并不低,大抵品阶在从四品,对于武职官员来说,这个级别已经算是省军区级别了,放在后世怎么也是正军级。

关键是,安多那吉听信了关内而来的唐商所说,他们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团练守捉使。这下安多那吉心中不平衡了。

如果是从前,他不平衡也只能干瞪眼,毕竟陈应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他绝对不敢异动。据小道消息说,陈应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也没有万千神佛护体,他破松邦堡城的时候,那种神佛力量,其实是一种新式武器。

如果这种武器在手,他安多那吉也可以称为吐蕃人心中的神佛。

在亲眼见到这种不是人间的力量时,安多那吉对陈应最后一点敬畏也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个神秘人的许诺,安多那吉感觉自己非常有必要给陈应一点颜色看看。

第一零七章不作就不会死

第一零七章不作就不会死

开元四年寒风呼啸,半夜里,陈应头枕双臂望着屋顶漆漆的天花板,倾听屋外传来的寒风呼啸的声音,久久未眠。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总结一下这十年来的经验教训,思考与规划一下未来的人生了。

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里,陈应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丰富。先是死亡带来一段人生的终结,突兀的穿越改换了身份,扑面而来的全新生活与陌生时代,当时陈应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落入了一股惊涛骇浪的命运洪流之中,如果不想被其吞噬与淹没,就只能迎潮而上努力的改变自己的人生。

接下来,陈应也的确是这样做了。智退西秦军,计斩宗罗睺,平定旁企地之乱,千里救援灵州,四战东突厥,名扬天下,从籍籍无名的小卒,如今成为名扬天下的骠骑大将军,陈应的风头盖过了军神李靖,成为大唐开国第一将。

陈应始终都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当中,都带有一股自私与功利的成份在内。无论是主动去结交形形色色的人物,还是豁出性命的从戎征战,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到现在这一刻陈应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无形之中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已经认可了自己做为“陈应”的这一个身份。

他开始真正的牵挂身边的一些人,成为生命另一半的平阳公主无疑是首当其冲,还有李道贞、许二娘这样的红颜知己,当然还有张怀威、罗士信、张士贵与段志感等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等等一些和自己有着不同交集但都十分重要的人。

同时,陈应也对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