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16(2 / 2)

魏征冷笑着说道:“古往今来,纵然以前是号称虚怀若谷的明君,江山坐稳了后,有几人,能在权柄面前,还挺直腰板隋文帝杨坚就是例子。陛下,也并不例外。”

李建成盯着魏征的脸道:“玄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

魏征又用力的拍了拍脸,摇摇头道:“殿下不用担心,我没事”

魏征说着将手里的文牍递给李建成。

李建成接过魏征递来的札子,李建成匆匆一扫,脸上露出惊骇之色道:“消息确凿无疑

魏征点头道:“进了潼关,天策府的耳目远不如在河东,殿下这些年的经营,并不是白费心血。”

李建成一脸愤愤的道:“二郎这是要做什么居然秘密往长安城里,调遣上千名武士。此事若是是掀出来,不知父皇作何感想。”

魏征哭笑不得的道:“若是东宫将此事揭破,不是党争,也是党争。”

李建成倏然一惊,随即连连点头道:“那现在怎么办”

魏征却道:“这份功劳,正好让给齐王殿下。

李建成想了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那就需要布置一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芙蓉园、彩霞亭。一大早,陈应就在彩霞亭里望着外面的积雪,博仁医院里的佣人,正在清扫着积雪。

亲卫侍卫们依旧忠诚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黑色的甲胄,白色的积雪,强烈的反差让人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博仁医院的仆人,很多人都是自愿的。毕竟这里有着大唐唯一的免费医疗,穷人看病不要钱,这杏实的百姓,不想占博仁医院的便宜,于是他们就自发的带着自家的扫把,拿着簸箕、铲子,前来给博仁医院清理积雪。

虽然是自发的,也没有组织,然而工作效率却不算低。

就在这型人清扫的道路上,足足胖了一圈的梁赞颤颤巍巍的向陈应走来。

“主上”

“事情打探清楚了吗”

“打探清楚”梁赞一脸欣喜的道:“那些管自清走的是雍州治中高士廉的门路”

陈应沉吟道:“这么说,他也是秦王的人”

梁赞道:“准确的说,是长孙无忌的人,不过他与齐王府的谢叔方也有一些关系,谢叔方的小妾管氏,是管自清的妻妹”

陈应道:“把管自清杀了,大卸八块,记住只杀人,不要口供”

梁赞望着陈应道:“主上,这是准备立威”

“扮猪吃老虎是没错的,可是这个猪扮得久了,别人就是把你当成真猪”陈应望着天地一线的长安城,淡淡的道:“让你的人直接动手的时候,管自清的尸体,顺带着给长孙无忌送去,让他记得我们的约定”

梁赞躬身道:“门下明白”

梁赞刚刚走后,李秀宁披着披风走到陈应面前,低声道:“让人难做了”

陈应没有隐瞒,将在大理寺监牢的遭遇告诉李秀宁,然后苦笑道:“追根问底寻找谋主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好捉手砍手,捉脚砍脚。”

李秀宁点头道:“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找到谋主会让陛下难做,不如装糊涂,对了,许敬宗不是在做比部郎中,他该动动了”

s:时间越来越少,更新少了一些,今天只有四千字,希望大家见谅随便推荐一本书,无双国仕

第二五二章过河的卒子顶大车

第二五二章过河的卒子顶大车

有道是,秤砣虽然小,可称量千斤。比部郎中许敬宗就是这样一个秤砣,他虽然只是五品小官,别看他只是一个五品郎中,关键是他除了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以外,其他官员,无论文官还是武将,无论中枢还是地方,都有权利去调查。

然而,大唐的这些官员,又有几个可以经得住查

陈应手中的一柄利剑。

到了晚间时分,许敬宗受邀请来到长安城城南的芙蓉园。此时,芙蓉园内的芳林苑,已经改成陈应与李秀宁居住之所。

许敬宗是一个聪明人,陈应邀请他前来,他就是明白,陈应现在需要用他了。虽然他成了称量千斤的秤砣,许敬宗非常清楚,他的这个官职,历来就是各方势力争夺的香饽饽,如果没有陈应和李秀实支持,他根本坐不稳比部郎中这个位置。

来的路上,许敬宗坐在马车里不时的翻开邸报,以及听着许忠汇报长安城发生的事情,许敬向许敬宗娓娓道来:“阿郎,就在今天早上,大理寺掌率狱史管自清被一群暴徒,杀死在家中,并且当场大卸八块”

许敬宗突然问道:“前些日子,陈大将军被陛下下狱,是不是就由这个管自清管辖”

许忠点点头道:“是的”

听到这里,许敬宗深吸一口凉气。

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不过的就是巧合。但是许敬宗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管自清得到了某些大人物的授意,在天牢之中暗中对付陈应。

许敬宗的猜测非常准确,几乎与真相一般无二。

当许敬宗来到芳林苑的时候,陈应和李秀宁、李道贞、李嗣业、陈谦等人围坐在大圆桌前吃饭。李嗣业与陈谦各自捧着一个巨大的大碗,比赛喝粥。

陈应望着许敬宗到来,就指着下首的一个空位道:“延族,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就坐下来吃点”

许敬宗拉着一个锦墩,轻轻坐下。说是坐,其实屁股只是挨着一点边。

一名侍女将碗碟和餐具,送到许敬宗面前。许敬宗也是受宠若惊。

陈应的晚饭,以清淡为主,虽然并不丰盛,然而味道却非常不错,哪怕再寻常不过的萝卜干,许敬宗吃得也非常香甜。

看着李嗣业喝光碗里的粥,陈应朝着李道贞使了一个眼色,李道贞、许二娘她们就领着李嗣业、陈谦等出去。

勤快的仆役收拾好餐桌上的残炙冷羹,随后又奉上香茗。

陈应端起茶水,一边轻轻吹着,漫不经心的问道:“延族,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吧”

许敬宗点点头道:“略知一二”

陈应叹了口气道:“本大将军以为,我只是一个看客,然而有人却不这样想,非要致我于死地,这次在天牢的遭遇,也给我敲响了警钟,本大将军不屑斗争,但是却无惧斗争”

许敬宗点点头。

陈应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是从一文不鸣的小兵,一步一步成长为如今的梁国公,官居从二品。要说陈应善良,恐怕他早已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李秀宁道:“汇聚于天策府文臣皆出任幕僚性质,并未掌握实权,即使拥有实权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官。天策府的武臣,可分为三个派系,一个是从太原开始,就追随秦王的老底子,如段志玄、侯君集等,这批人,是秦王的死党,与秦王府休戚相关;第二个就是瓦岗系的将领,如秦叔宝、程知节等,他们在密公死后,归在秦王的麾下,更多的是为了自保,但是,在历次并肩征战沙场之后,原先的瓦岗军已经不复存在,成为秦王的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