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说到这里,成功的吸引了李秀宁与李道贞的注意。
李秀宁插嘴道:“倭人也喜欢吃人”
深田花音摇摇头道:“那只是极个别的时候,大家都活不下去了,才会吃”
陈应笑笑,继续道:“这些会所,然后让这批幼女按照要求运动和谁吃饭起居,一周后,餐厅会派人来选取她们中最符合要求的粪便,作为金粒餐的原材料,佐以各种名贵的调料锅蒸油炸。接着按照严格的工艺标准做成中药丸子的形状,表面要看起来极其光滑,或者按照客人的指定做成大便的形状,最后裹上食用金粉既可以了”
陈应还没有说完,李道贞就道:“呕”扭头就朝一边吐了出去。
李秀宁怒目圆瞪,凶巴巴的望着陈应:“你”
当李秀宁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倭人炸屎吃的画面,胃里翻江倒海,再也忍受不住了。
接着杨蓉也捂着嘴跑了出来,转眼之间,整个雅间人跑得干干净净。
有眼力劲的掌柜这个时候道:“大将军请您移虎驾,小民在隔壁准备了另外一个包间”
空气弥漫着让人倒胃口的味道,陈应只好起身。
这个时候,李秀宁刚刚吐得连胆汁都快出来了,她指着陈应道:“陈郎,你是故意的”
陈应摇摇头道:“这是事实,不相信的话,等将来张仲坚返回来以后,你可以问问他,他的基地就是在倭国的筑紫岛既现九州岛”
长安城太极宫武德殿内,此时大唐朝廷众臣也就杜伏威是不是谋反的问题,展开激烈的争辩。
李建成情绪激动地站在李渊面前道:“陛下,吴王殿下虽然有过,但罪不至此。元从禁卫在吴王府前被杀,尚未查清缘由,怎能将吴王下狱”
封德彝也站出来道:“陛下,如今真相不明,可将吴王殿下幽拘在府中”
李渊仍然怒气冲冲的咆哮道:“中书舍人何在朕要下诏,削去杜伏威吴王爵位,罢其兵部尚书之职务,命刑部和大理寺,对杜伏威按律问罪。”
中书舍人吓得手脚发颤,怎么也不愿伸手执笔。
李渊瞪着中书舍人道:“没有听见朕的话么”
门下省侍中,陈叔达拦住李渊道:“陛下明鉴,即便诏书发到门下省,臣也会封还诏书”
萧瑀气得大喊起来道:“陛下,这是乱命”
“陛下,此乃国事,无私谊无关”李建成一看场面越来越混乱,上前道:“陛下,请息怒,儿臣以项上人头作保,杜伏威不会反”
李渊望着李建成,一脸失望的道:“连你也阻止朕”
李建成毫不相让的道:“陛下,若杜伏威有罪,则按律当斩,但不至于将堂堂吴王,拘在天牢”
李渊气手胡须乱颤,指着李建成道:“你只是太子,只是太子,这个天下,还轮不到你做主”
李建成目光咄咄的望着李渊的道:“陛下,莫铸成大错,毁之晚矣”
“混账”李渊指着李建成吼道:“莫以为,朕不敢废除太子”
李建成固执的道:“父皇,就算您废掉儿臣这个太子,儿臣还是要说,杜伏威无罪”
李渊气得脸色涨道:“来人,中书舍人何在,拟旨”
裴寂走到李渊身边,心平气和地一稽道:“陛下息怒,如今江淮将变,若是罢黜太子,恐将引发朝野震动,于朝廷大局不利。”
“你”李渊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半句话。
李建成冷笑一声,退在下首,继续道:“陛下,莫要自误”
李渊怒及反笑道:“太子你想造反吗“
第二三五章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
第二三五章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
“儿臣不敢”李建成郑重的道:“陛下,杜伏威若有反意,岂会轻易涉险,亲赴长安,自投落网”
李渊何尝不清楚李建成所说的这些问题,元从禁军被杀一案,不仅涉及了朝廷的颜面,同时也涉及了国体。无论哪个朝廷,断没有天子禁军被人当小鸡子一样宰了的道理。
李渊与李建成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二人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李建成考虑的是,不要过份逼迫杜伏威,避免江淮军降而复叛。现在是寒冷腊月,突厥在大唐一侧虎视眈眈,一旦江淮军造反,突厥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李建成不愿意退让。
但是,在李渊看来,杜伏威麾下的江淮军一天没有像李密麾下的瓦岗军一样,接受大唐的改编,官员接受朝廷的委派,江淮都不算是朝廷的江淮。至于突厥,李渊反而没有放在心上,凉州总管府管辖的河西、陇右有李靖,以李靖的实力,他肯定可以兼顾不敢南下,河东有李世民麾下的秦琼、程知节、谢映登、牛俊达等将领坐镇,突厥应该也占不到便宜,至于河北方面,还有罗艺,纵然不敌,也可以坚持一段时间,足够朝廷收拾好江淮军这个烂摊子。
看着李渊阴晴不定,李建成接着道:“杜伏威若真是有反意,他又岂会亲赴宫中,向陛下请罪”
李渊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李渊咆哮道:“放肆,你敢顶撞朕”
李建成道:“陛下,杜伏威率江淮军内附,是儿臣居中联络的,若说起里应外合,这个内应,只怕不仅仅是吴王,还有儿臣。陛下若要惩戒,何不连我一起斩首”
李渊怒发冲冠竭斯底里的吼道:“当朕不敢砍下你的脑袋来人啊,将李建成的梁冠冕服摘下,一并收监”
萧瑀气得大喊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太子乃一国储君,岂可轻易收监”
封德彝:“陛下,太子殿下虽然言出无状,若收监,未免会遭天下非议”
“休得再说”李渊气得甩袖背对众臣。
萧瑀还不依不挠,正欲上前再劝。他刚刚张嘴,李渊陡然转身,怒视萧瑀:“退下”
李渊的目光一转,与左下首的裴寂中空中一碰。
裴寂顿时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