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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其实就是以工代赈,每名民夫日食三升的标准,反正一个月时间,每个民夫吃掉一石左右的粮食,三万壮劳力离开家,可以为家里节省至少上百斤粮食。

陈应最后一个命令就有点让耐人寻味了。

将各县流民以及其家眷,全部集中送到新安大营,至于陈应想要做什么,陈应根本就没有说。

对于陈应这个莫名奇妙的命令,众官员对于陈应的命令可不敢违抗,这些官员都已经接到郑氏家主的指示,陈应这一次来者不善,千万不要犯他的手里,他很有可能,准备找郑氏的麻烦。

所以这些官员比听朝廷的圣旨还要听话,对于陈应的命令倒没有抵触,从宣传免税法令,再到组织百姓疏通沟渠以及将流民百姓送到新安大营。

只要官员将某件事重视起来,这件事的施行效果就非常快捷。

仅仅过了第二天,新安县令郑载,就已经将二百三十余户,六百五十余流民送到了新安大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流民在新安大营外越聚越多。看着在大营外密密麻麻有六七千百姓的时候,许敬宗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大将军你这是何意”

陈应笑道:“很简单,让他们建立集体式农庄啊”

古代生产力低下,下等田所产经常只够农户糊口,中等田才小有盈余,必须靠着用人力少而所产多的上等田,才是产生“余粮”的最重要来源。因此统治者对上等田最为重视。陈应在灵州是开过荒,种过田的,所以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在河南,因为门阀和世族的力量很大,所以他准备以流民建立起集体农庄。

集体农庄非常适合大灾或大疫的恢复性生产发展。当然,陈应创立集体农庄的消息迅速传开,终于荥阳郑氏终于开始着急了。

s:感冒了,脑袋昏昏沉沉,写不动了,今天只有这些,非常抱歉。

第一五二章得罪陈应后果很严重二合一大求票

第一五二章得罪陈应后果很严重

种地需要人,需要大量的人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每一个世族门阀,都控制着数量不等的流民,让这些失去土地的流民,成为世族门阀的佃户,是他们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如今他们多了另外一条出路,以宗族或堡甲,以一百户为堡,成立一个小型农庄。

流民没有耕牛,没有耕具,没有种子,没有关系,大唐通利钱庄会借给他们,每年两成的利息,算不算良心价当然,在后世两成利息,绝对算得上高利贷,可是这个时代,绝对算是良心价了。比起郑氏动则四成有时高达七八成的利息来说,通利钱庄的贷款利息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在组织流民建立农庄是容易,可是要带领他们垦荒中地,这就难了。毕竟陈应也不是神仙,他不会平空变出种子、耕具和耕牛,无奈之下,陈应只好招集各大门阀家主或代表商议一下对策,商议对策只是一个旗号,陈应的目的只是化缘。

面对众家主或代表,陈应苦口婆心的苦劝:“诸位乡绅,诸位善人,如今秦王殿下正在猛攻洛阳,流民一下子涌进咱们河南,这些流民无衣无食,嗷嗷待脯”

陈应朝着长安方向拱拱手道:“本安抚使奉圣命安抚河南,若是让流民冻死饿死,别说是本安抚,恐怕皇帝陛下他老人家面子上也不好看。本安抚已经向长安请援,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唯有依仗慷慨解囊”

河南,也是荥阳郑氏的势力范围,河南郡的中小家族和世族,都向来以郑氏为首,与郑氏同进共进。陈应话声未落,众中小家族的家主与中小世族代表将眼睛望向郑安春。

陈应的话说到这个份子上,郑安春代表荥阳郑氏,自然也需要站出来表态。郑安春此时心中对陈应非常愤怒,这些流民,原本都将是郑氏的菜,郑氏会在流民中挑一部分青壮和家眷作为郑氏佃户或荫户,陈应倒好一股脑的将这些流民控制了起来,现在陈应倒是有脸向郑氏要钱,养活这些贱民。

不过,郑安春就算再恨,陈应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他哪怕心中有一万种不爽,也不敢表现在脸上,不过郑安春倒是苦丧着脸道:“陈安抚明鉴,郑是家大业大,可是同样,郑家人口也多,河南这边秋收产些粮食,各工坊也有挟财,可安春只是一个仆人,做不了主。安春这就给本家去信,看本主如何决断”

郑安春打定了主意,对于陈应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他就采取“拖”字决。将消息传递到荥阳怎么快也需要两天,一来一回三四天时间就过去了,陈应恐怕还没有这个时间耽搁。

正所谓“破家县令,灭门府尹。”陈应的这个安抚使,如今官职还位列府尹之上,要想对付郑氏,对于别人来说非常难,对于陈应来说却不是办不到。

根本就不用陈应捏造,郑氏如今坐在墙头看风景,观察风向,长安方面肯定也知道,如果陈应出手打压郑氏,李渊也是乐享其成。陈应现在掌握着郑氏的命脉,破郑氏之家不易,可让郑氏损失大量的财富倒是不难。

陈应岂又听不出郑安春的意思,他的脸当时就冷了下来。

郑安春一看陈应的脸变了,急忙改口道:“当然,人命大过天。郑安春为郑氏外院管事,一百贯以下的财物支出,不需要请示,安春就越俎代庖,自作主张,替郑氏捐献一百贯钱,一千石粮”

看着郑安春表态,众中小家族和地主们纷纷慷慨解囊,不消一刻钟,陈应就接到了八百余贯,两千石粮食的捐献。

看着一百余家才捐献八百贯钱,两千石粮食,陈应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铁公鸡,什么叫做一毛不拔出。如果分摊下来,这一百多个家族,平均每家才拿出六贯钱或十几石粮食。陈应的目光落在郑安春身上,讽刺道:“诸位还真是好大方啊,居然拿出了八百多贯,两千石粮食,多谢多谢。”

郑安春却没有半分愧疚,一脸淡然的道:“钱虽然不多,这却是安春能做到的极限了,要不,陈安抚您多等几天”

“做人哪,要知足,我这个人呢,最知足”陈应笑道:“我就代表数万流民,感谢诸位了”

众人自安抚使离开,陈应砰的一声将案几踢翻,案几上的笔墨纸砚,都率在地上,几页纸也如蝴蝶一般在大厅里飞舞:“真他娘的欺人太甚,把本大将军当叫花子打发呢”

许敬宗其实在这个时候也看不过眼了,连连吼道:“这帮人真是”

单雄信愤愤道:“他们太过份了”

“哼”陈应道:“本大将军已经给他们脸了,他们既然不兜着,那也怪不得别人。周青、郭洛”

周青与郭洛快速冲进大厅,躬身道:“卑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