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要么陈应真的死了,或者是伤重不能视事,否则陈应不会如此煞费苦心,唐营重新陈应小儿的大纛,就是想利用陈应小儿平时积攒的些许威名,虚张声势,害怕我们进攻。”
拓跋侑神色凝重的道:“特勒,唐军装备精良,特别是那支枪骑兵,威力极为惊人,我们不应该如此轻敌。”
细封步赖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冷哼一声道:“本特勒之所以每次作战都能全身而退,靠的就是谨慎二字,如何会轻敌三天之前,惊闻唐营异动,陈应小儿死了我都强自按耐着自己的冲动,坚持不出兵,那是因为本特勒无法判断,陈应小儿是不是真的死了,这到底是不是陈应小儿的诡计”
“那这么说特可以断定”拓跋侑道:“唐军不是在诱我们出战”
“如果最多三天,唐军若是明攻暗退,这便不是计谋”细封步赖道:“若是他们明攻暗退,咱们就逐路追击,一战而成全功”
入夜后,雨就绵绵不休,给雨水打湿的旗帜团成一团附在杆头,看不出一丁点的精神来。丰州城灵州军中军大帐内,陈应目光灼灼的凝望窗外苍茫的夜色,除了几点暗弱的灯火外,这死一般寂静的夜色里就再没有半点生机,沉抑的压在心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三天之前,陈应与李道宗联手演戏,上演一幕陈应不堪受辱,自刎而亡的悲壮。愤怒的罗士信与众灵州军将士将数十名右监门卫士兵围殴一顿。造成三十九人重伤致残,十三人被活活打死。
就连李道宗与褚遂良也未得幸免,其中最惨的莫过于褚遂良了,他不仅肋骨断了三根,那张原本俊俏而不失英俊的脸,更是惨不忍睹,牙打掉了两颗,眼都肿得睁不开了。最阴损的莫过于许敬宗,明明他已经看出了陈应与李道宗演戏,还死命的朝着褚遂良下体连踹了十几脚,如今三天过去了,褚遂良还不能下床,小便还在能尿出血,也不知道这子孙根还能不能用。
陈应此时心中非常不舒服。当听到李渊要拿自己的人头去平息突厥,欲求突厥退兵的消息时。陈应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皇帝眼中,臣子就是一枚棋。而他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舍弃的弃子。
事实上,陈应满是恶意的想着,如果不是玄武门之变,大唐未必有机会统一天下,也未必可以开创那么一个强大的大唐。
李渊在历史上杀掉了窦建德、罗艺、杜伏威、王世充、李密这些惜日跟他争夺过江山的人被他弄死了。就连鼎力相助,辅佐到入主关中的刘文静也被李渊弄死了,这样一个生性多疑的皇帝,会做出抛弃自己的举动,也不足为奇。
原本,陈应还真不想踏入那个是非漩涡。然而此时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抽身而出。
陈应无声的笑了起来,喃喃的道:“看来,我原来做错了”
就在这时,陈应突然发现身前出现一个体态妸娜影子,不用回头,陈应也知道这又是何月儿神出鬼没进来。
此时何月儿蹑手蹑脚正向陈应靠近,陈应突然道:“你倒是属猫的,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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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平阳公主有难
“啊”何月儿反而被陈应吓了一跳,她伸手拍在自己的胸口。她不拍胸部还好,一拍就出了大问题。
炎炎夏夜衣衫也单薄,何月儿全身被雨水淋湿,一层单衣,几乎等于没穿。何月儿本来就体态丰润,圆耸耸的胸几乎要将那身紧身劲装给撑破了,她这么一拍,胸部倒是颤巍巍的晃荡起来。
陈应的目光和他的心,随着那对白兔也晃荡起来。陈应痴痴呆呆的望着何月儿,看着何月儿被火光耀得晶莹剔透的美脸,如星子镶嵌的眼眸散发深邃而迷离的神采,陈应便觉得这张脸美艳不可方物,这眸子异常的迷人,若有若无幽幽的清香似乎要扑鼻而来。
“郎君”何月儿轻声一呼,发现陈应根本没有反应。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陈应这才看在何处如果是一般女人,哪怕泼辣如李道贞,恐怕被陈应这么盯着也会感觉脸红发热。
只是何月儿的大脑,显然与汉人不一样,她非常没有露出任何羞涩之色,反而噗嗤一笑:“居然看呆了,我是不是很美”
“哦,”陈应醒过神来,才装正经的问道:“何姑娘这是从哪儿来”
此时距离上一次会面,不过三天时间。李秀宁如今在苇泽关驻防,差不多两千余里,一来一回,就要四千余里,除非何月儿会飞,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三天时间来回跑四千里。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做到。
何月儿并没有回答陈应的话,而是若无其事的道:“只要郎君答应月儿一件事,月儿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陈应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升起警觉。不由得脱口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何月儿刚刚开口,似乎是体力不支,摇摇欲坠。身体重心失衡,朝着扑去。陈应赶紧过去,伸手拦腰抱住何月儿,何月儿软绵绵的软瘫在陈应的怀里。
这香玉满怀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倒是让陈应有些发愣,他第一个念头是何月儿这是在做甚么吗算是色诱自己吗自己是推开呢还是不推开呢
趁人之危,那是禽兽,可是送上门的便宜如果不占,那就是禽兽不如。
是要做禽兽,还是要做禽兽不如这倒让陈应纠结起来。
何月儿的眼神有胸密,更何有些涣散。
突然,陈应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陈应自从泾阳县城醒来,就一直在沙场上搏命,对于血腥之气非常敏感。陈应可以非常肯定,他绝对不会弄错。陈应下意识的寻找这股熟悉的味道来源,顿时不由得望向何月儿的胸前。
何月儿张了张嘴,发出如同蚊蚁般的声音:“陈郎君,你要去救救公主,救救公主啊救救娘子军万余将士若是郎君肯施以援手月儿愿给郎君做奴做婢”
听到何月儿提到李秀宁,陈应心中那熊熊燃烧的邪火,就像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