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夏噗哧一笑:“瞧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差点让我信了。不过我倒想知道,你很熟悉我妹妹吗,能把我俩的长相观察得那么细致”
我摇头道:“不算吧。我跟你妹妹唯一的一次交流,就是那天逃难。不过,之前我在船上呆了十来天呢,你姐妹俩我能没见过吗。都长得那么漂亮还长得那么像,船上最招人注目的就是你俩了你知道不”
田夏夏叹了声气,道:“我妹妹是一个学生,刚刚从卫校毕业过暑假,工作还没安排下来,所以就来船上看我,没想就这一次,就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唉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说到最后,田夏夏神色一黯,变得无比懊恼起来了。
我一看,她这样的情绪怎么行,忙安慰道:“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没用,你姐妹俩应该都是多福之命,不会有事的。哎,我说你妹妹有没有心有灵犀的呀我听说,双胞胎之间是很默契的,互相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
田夏夏点头道:“是啊,你说这个倒是真有,好像从小就是这样的。就是现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就是我妹妹还活着。”
我道:“那不就得了。你还担心什么呀。你妹妹那边,肯定也感应到你了。只可惜我与我表姐之间,就没有这样的心灵感应,不然就好了。”
田夏夏道:“你与你表姐,好像关系很亲”
我道:“那当然的了。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念书,连班级里座位都是排在一起的。后来高中毕业,我学习不行,考不上大学,所以去了当兵,她则是学霸,考去了美国,这样才分开的。”
田夏夏笑道:“我怎么听着你俩像是情侣一样,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青春偶像故事。”
我道:“说什么呢,她可是我表姐哦其实我是把她当我亲姐姐一样看待的,我独生子女嘛,没有姐姐哥哥疼,而她那时候是很疼我的。”
本章完
第30章 梦中桃花
就是这样,小艇航行了大半天,眼看天就黑了,一路上却并没有什么收获。
当然我们也不指望运气有那么好,一天两天之内就找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我们都没觉得有什么泄气的。
我与田夏夏这样面对面的,我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扫到了她的胸口处。
她那件紧致的蓝色制服下,一对饱满傲人的胸脯,勾勒得十分明显,让人都不免有些意志松动了。
千万别说我好色,因为不用别人说,我本来就是挺好色的,这不否认,这没什么可耻的。
人其实到了一定的年龄,彻底性成熟后,对异性的好奇与渴望,会变得很强烈的。
这乃是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
生物为了能够延续后代,保持本物种不被淘汰灭绝,生物体长到性成熟后,会特意释放出相应的性荷尔蒙,让其产生寻求交配的,以使阴阳交融繁衍出后代。
这用俗话说就是令其发情发春。像猫啊狗啊牛啊羊啊,都有固定的发情期。
发情为什么叫发春而不叫发夏发秋发冬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不知道有没有好学的同学思考过,其实答案就是,很多动物的发情期,都在春天,所以才被叫做发春,而不叫发其他三个季节。
回头再说这动物发春的事,不,正经地说是发情的事。
这是生物界亿万年演化出来的规律,它有利于物种的延续与繁衍,是劳苦功高的,是神圣而不可批判的。
人类也要发情,不会因为你是什么灵长类高等动物,就可以避免得了。要说人类与其他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动物的发情期是固定的,而人类的发情期是不固定的,一年四季都能发。
记得有一个笑话说,男人为什么都好色答:不好色的男人,都在自然竞争中淘汰了。不好色不求配偶,没留下后代,等着他们的自然只有灭绝一途。而能留下来的,都是积极而好色的基因。当然,现在也不是没有例外的不好色的人,那些估计是基因突变了吧。不过他们的命运也是可想而知的,绝对会被生物进化史的车轮给碾灭。
达尔文都说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物进化了几亿年,现在所存在的这整个生物界,应该都是好色的,地球是好色者的世界,是好色者的天下。
当然话又说回来,人类这个物种,毕竟已经有脱离生物自然演化规律的趋势,也创建起了自己的文明。
做为一个文明物种,对性这件事,自然是有一定的节制与规范的。你不能像动物一样,为了完成本物种繁衍昌旺的神圣使命,看到个母的,就往上扑吧这样不对,不符合人类文化中的礼仪制度。
我本人的性观念,也是基于此而形成的。我承认我这人好色,但我知道节制,色而有度,色而不淫。两性的流,是要基于平等互愿的基础上的。我可以私底下欣赏异性,甚至偷偷拿她来意淫。但我却绝不会做出强迫妇女与我发生性接触的举动,我也坚决谴责这种行为而异性若是愿意跟我一起完成延续物种的大任,那我倒是非常不客气的。
好了,说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想给我光明正大地看田夏夏的胸,找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我暗暗拿田夏夏的跟苏舞的作比较,诚恳地说,她的要比苏舞的要大不少。苏舞那算接近c的话,田夏夏的,就足够有d了。这在黄种人中,已经算是足以骄傲自满的一对胸脯了。
我之所以那么肯定,是因为两个人都被我彻底看过,苏舞就不说了,我不仅见过,都还用手量过了。田夏夏的,是那天船难时,为了拉她一把,不小心把她胸罩给扒了下来,然后才不小心把她给看了。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所以至今记忆犹新。
想到那天的事儿,我倒又想起她身上那件蓝色制服,那件制服,那天也给我用力一扯之下,把那几个扣子给崩没了,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敞着,而是用几条绳子,把扣眼给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起码不怕春风外泄。用白绳子绑扣子,这新花样,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航行中,我突然又发现田夏夏变得神情扭捏,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又羞于启齿的样子。
难道是怪我用色色的眼神看她,想制止我又不好意思说
不对,不是这个原因。
再看到她两条并拢的雪白大腿,不停地摩擦起来的时候,我倒是反应过来了。
因为有上回苏舞的经验,我还是很容易联想的。
这美女在船上呆得将近一天,肯定是内急了但又不好跟我提,而在这船上又不好解决。
我总不能让她像那天苏舞那样,蹲在船头上,让我扶着她解决吧。那时是找不到岸的无奈之举。在今天这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