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马大宽的双手本来挺厉害的,在很多时候都比较灵活,但是居然在诺娃的牛仔裤的扣子上费了劲。
那牛仔裤只有一个扣子,是紧身牛仔裤,所以,黄铜的扣子都陷进了肉里去,很难解开。
马大宽的双手在诺娃的腰间活动了半天,都没能解开牛仔裤上那讨厌的扣子,急的满头大汉。
诺娃今天是比较主动的一方,看马大宽满头流汗,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快洗澡去,臭死了”
诺娃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是女人爱干净的本能,还是想洗的干干净净之后,再办事儿。
二度为人的马大宽,对于这个事情,还是完全陌生的,虽然看过很多岛国动作片,但是实际操作和看片儿,那完全是两码事。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身心都还算健康的男人,平时很理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了。
一下子用力过猛,终于把诺娃裤子上的纽扣给整个揪了下来,马大宽感觉,自己的嘴唇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那是诺娃用小牙齿用力咬的。
这一口,恰到好处,又疼而且有没有出血,似乎是某种惩罚。
不过,被这么一刺激,马大宽瞬间清醒了不少。
诺娃用命令的口气说:“你要先去洗澡”
马大宽也感觉到浑身臭汗很不舒服,低下头来在诺娃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急匆匆的向浴室冲去。
“好吧你要等我哦”
没有了马大宽的纠缠,诺娃也清醒了不少,大脑中慢慢恢复了理智,她看着自己傲人身材,转了转眼珠,诺娃在想:是不是今晚就让他得手如果那家伙得了手,是不是会感觉太容易了不行不行,要不要逃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诺娃用力地咬了咬舌头,又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
诺娃开始犹豫了,然后,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开始穿好衣服,准备开溜。
就在诺娃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洗手间里的水流声音骤然停止了,诺娃的心脏碰碰乱跳,她想回头看看,可是不敢,好像身后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黑熊,糟糕,那头熊就要出来了
诺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她想要把鞋子穿上,可是,双手都不听使唤了,高跟鞋上的小带子就是系不上了。
突然,一条黑影从天而降,那是一个湿漉漉的满身是水的巨大生物,一下子就把诺娃的细小的腰肢给抱住了。
诺娃感觉自己变成了猎物,这下子跑不了了,这下子完蛋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诺娃的心里却更加的兴奋,她感到了充满野性的刺激。
马大宽把湿漉漉的脸贴着诺娃的耳朵,低声说:“还想跑,今天吃定你了,快到碗里来”
“啊”诺娃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尖叫。
诺娃不知怎么就被拖到了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着,不多时,一具白玉似地呈现在了大床上。
第264章:买套小院子
“虫虫,这到底预示着什么啊”马大宽看了看铜钱,紧张地问茅小虫。
“实话跟你们说,”茅小虫的眉毛越皱越紧,“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但是我觉得,对方一定用妖法设置了某种屏障,我这里想要用术数算一算那凶手的行踪,立刻就被凶手发觉了,并且给予反击,这就是卦象上给我的启示”
“虫虫,你是说,凶手已经觉察到我们这边在利用法术破案了”马大宽又问。
“是的,我也没想到,对方会是一个那么强的人”
茅小虫慢慢将龟壳和6枚铜钱收了起来,放进挎包里,说:“不好意思,贫道感觉非常不好,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得找我师父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是先送我回去吧”
茅小虫慢慢地站起来,双脚软绵绵的无力。
老崔对马大宽说:“要不,还是把道长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需要去医院,”茅小虫勉强对着崔红涛笑了笑说,“没那么严重,我用功走火入魔,这是伤了元气,医院治不好的,只有家师能够帮到我,你们不要担心。”
“那么,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回去吧”
崔红涛和马大宽一起搀扶着茅小虫,走到门口,上了刚才那辆车。
三人出门口的时候,值班的两个男警员很是吃惊,因为他们刚才看见茅小虫进来的时候,还是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现在只过去了10多分钟,怎么脸色变成纸一样的白,嘴角还有血迹。
崔红涛先把茅小虫扶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关上车门,他就快步走到两个男警员对面,用警告地语气恶狠狠地说:“今晚看见的一切,你们两个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如果谁敢说出一个字,上面的领导查下来,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崔队,你放心吧”一个男警员闭着眼睛说。
崔红涛点点头,回到警车的驾驶室里,发动车子,准备将茅小虫和马大宽送回古文化街。
路面上,这个时间的交通并不拥堵,可是,当车子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时,前面居然出现了堵车状况,似乎是在路口处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车子很多,崔红涛把车开得很慢,一边关注着路口处的事故,好像是有一辆粉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跟好几辆私家车相撞在了一起。
法拉利跑车前面,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看年纪,跟茅小虫差不多,正在那里大声喧哗,一听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就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正在肆无忌惮的撒酒疯。
崔红涛叹口气说:“最近严惩酒后驾驶,这小子肯定惨了”
正说着,其他车里下来了几个司机,要去跟那年轻小子理论,可是那酒驾的年轻人却没有半分的恐惧,他嘴里喊道:“我爸是林思聪,谁敢动我”
马大宽一听到那年轻人的话后,立刻就把车窗按下了,把耳朵探出去,仔细去听,没错,那个年轻人的确喊了好几声,他说自己的父亲叫林思聪。
难道说,这个酒架的小年轻,是林思聪的儿子,林思聪那么儒雅的一个房地产商人,怎么会生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子呢
这只是一个路上遇到的小插曲,没必要去管,再说崔红涛,一直将茅小虫送到了福缘阁。
茅老道此时已经回来了,见到心爱的徒弟受了内伤,茅老道好一阵子埋怨,把崔红涛骂了个狗血淋头。
崔红涛理亏,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听,等茅老道骂累了,这才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