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有烧饼吗我饿了。”大云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
“走,我们今天吃顿好的去。”小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两人买了一只大烧鹅,还有几个白面馍馍,回到小宇宫大门,风卷残云般塞进肚子,一群苦力看到这一幕怎么都搞不懂,一个吃得起烧鹅的人,又何必来和他们抢活儿干呢大云打了个饱嗝,没来得及擦一擦油汪汪的双手,从小宇宫出来一名衣裤光鲜的仆人。
一见他的眼睛梭巡到自己身上,一大群找活干的苦力蜂拥而上,把那名仆人团团围住。
季小云捅了捅董大云的胳膊,两人像两条泥鳅一样挤进人群当中,只见那仆人用手捂住鼻子,一脸厌恶地退回到小宇宫的台阶上,指了指最下面那阶台阶说道:
“以此为界,谁敢踏上一步,我敲断他的狗腿”
十来名苦力赶紧从台阶上跳下来,那仆人拿着腔调说道:“宫内有些花草盆景需要搬动一下,活儿轻松得很,五个神州币半天,有没有人愿意干”
“这位爷,半天活最少也要十个神州币,给五个实在太少了点,能不能涨一点。”一名五大三粗只有一只手的壮汉巴结着脸央求道,边上的几十位苦力也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就五个,爱干干,这年头找活的苦力多得是你只剩一只手,还敢还价”
“我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干的一点都不会比别人差,他们都知道”壮汉脸涨得通红。
“有没有人愿意干啊”仆人作势要往十字路口的方向走去,那里的苦力少说也有几百号人。
“我们愿意干”董大云和季小云推开挡在前面的苦力,挤到那名仆人面前。
仆人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他拿开鼻子上那只手,朝大云他们招了招,“好你们两个上来,还有人愿意干的吗我还需要八人”
包括那名壮汉在内十名苦力被带到了小宇宫的后花园。因为金立大造主三天后要带着舒婉儿故地重游,桑管家这几日正忙着布置,他要让小宇宫回到七、八年前的旧模样。
“桑大人,苦力找来了。”
桑管家指着地上白灰画好的一个个圆圈,“把那些盆景都搬到这圈中,依次放好,大家听好了啊都给我小心点,别碰折树枝,别摔了盆盆,损坏照价赔偿”
大伙儿一看全傻了眼,四、五百盆大盆景,重量俱在几百斤之上。那八名苦力都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大云他们,季小云苦笑一声轻轻应承道:“大伙儿既然来了就干吧等下我请大家吃烧饼,管你们饱。”
桑管家很快走了,独自一人拐进一处院落,大云和小云手里干着活儿,桑管家的一举一动全被看在眼里。
“荣荣,快就缺你了”一名仆人老远地朝这边招手。
“你们先玩吧我还有事”荣荣的心都飞到了赌桌上,无奈分身乏术。
“这位爷,您有事就先走吧这里的活儿我打包票包你满意。”季小云眼看机会就要出现,机灵地凑近荣荣,满脸谄笑。
荣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屁股搽油耍钱去了。
季小云放下一盆万年青,捧着肚子说道:“娘的,鹅肉太油了,我肚子涨得厉害,不行,我要上趟茅房。”
“吃多屎多,一到干活就拉稀。”大云知道小云要展开行动了,在苦力们牢骚前,故意埋怨道。
季小云前后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他,一闪进了桑管家进去的院落。
这处小院,多年前住着几位奶娘,专门为金大造主提供人乳,金立入住大宇宫后,奶妈们就都遣散了,为了在细微处力求真实,桑管家不怕麻烦,花重金请回了一位奶娘,让她还是住在这里。
多年前这位奶娘就和桑管家有一腿,过了这么多年,这位奶娘一点不见老,胸前的赖以谋生的那对宝贝,依旧傲人无比。昨天,桑管家已经在她这住过一夜,久别胜新婚,桑管家一进来,就把奶娘直往床上推,奶娘收了桑管家的重金,识趣地抬起屁股,桑管家没两下就把她下身剥了个精光,掀起她的短袄露出那对宝贝来,被烧得红了眼的桑管家,像年轻人一般把她一双丰腴大腿抬得老高
季小云轻轻推开房门,由于撤掉的屏风还没有归位,一眼就看见两条大肉虫在床榻上蠕动。
“谁”桑管家听到响动,从奶娘身上滚下,忙不迭地就要系上裤子。
“桑爷,活儿干好了,我们的神州币找谁要”季小云笑眯眯一边靠近桑管家一边打着哈哈。
“滚,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荣荣呢”桑管家套上裤子,拉过被子替奶娘盖上。
“谁荣荣,我不认识”季小云离开桑管家不到三步远,猛地抽出匕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抵住桑管家的喉咙,把他压在床榻上。
“识趣点,别喊,不然我要了你的性命。”
那名奶娘从被子下钻出头来,坐了起来,没等她回过神来,季小云左手一掌重重打在她的鼻子上,奶娘咚地倒下,后脑撞在坚硬的硬木床沿上,四仰八叉昏了过去。
“起来你叫桑巴吗”
被季小云压得差点岔气的桑管家,见这年轻人满脸杀气,早吓得舌头硬,说不出话来,听来人问,只知道点头短时间接连受到两次强烈刺激,雄激素从顶点峰值降到最低,年迈的桑管家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坐去。
“说,你把妙手裁缝店的那十几人弄到哪去了”小云的刀尖指在桑管家眉宇之间晃动。
“我我”桑管家裤裆里面一股热流涌出,房间内顿时一股骚味。
季小云一把捂住桑管家的嘴巴,一刀狠狠地扎进桑管家干瘪的大腿上。
一声压抑绵长的“啊”声过后,季小云松开了桑管家的嘴巴,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桑管家终于能说囫囵话了。
“这位好汉,我听不懂你在问什么”
“跟我装傻是吗”季小云再次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毫不客气地一刀扎在他另一条大腿上,等桑管家痛苦过后,小云松手。
“你害死了葛伯,今天再不说实话,我就要你的狗命。”
“好汉,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事”桑管家年纪一大把,阅历丰富,自然胡乱不敢搭腔,他知道说错话,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性命送了。
季,猛地又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桑管家惊恐地睁大双眼,“呜呜”地喊着饶命。眼看匕朝大腿落去,桑管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