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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这竹楼最是引火很快就会被烧塌到时候不用跳进那咕噜噜的大鼎自己就会变成斑人的烤肉了

房外传來咿呀怪叫显然自己引发大火烧死毒虫的“绝技”引发了斑人的恐慌四处里不断传來厮杀和叫喊显然燕青的情况也是极其严峻

看着房间越发熊熊猛烈的大火苏牧咬了咬牙终于将刀剑都抽了出來

窗外都是拉满了竹弓的斑人弓手他可不想再跳一次窗扫了一眼便往门口方向疾行这才走了两步苏牧耳后的寒毛却发自本能竖了起來便如同察觉到危险的猫

苏牧下意识将草鬼唐刀举起來只听得“叮”一声脆响一根丧门毒针堪堪打在了唐刀的刀刃上

那毒针反弹出去钉入门板毒针的尾部有些白色的绒毛应该是用吹管发射的

这等阴险之极的手段让苏牧很快就联想到了暗中操控毒虫之人他知道那人肯定等着他冲出房门也不知有着何等的暗算花样等着他呢

苏牧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混元玄天剑咬在口中猛提一口气一掌就轰在了门板上

那门板硬生生被苏牧的掌力整扇轰飞出去苏牧便将这门板当成挡箭牌随之窜出了二楼的廊道

苏牧将混元玄天剑紧握左手双眸却收缩如针那门板刚刚飞出去便被人一掌轰烂苏牧双眸大睁心头暗喜早已料到对方会如此应对混元玄天剑便直刺了过去

一道人影出现在四处横飞的门板碎屑之中这人穿着一身黑色兽皮衣脸上带着木制的鬼面头上插着彩色的羽毛看身段匀称修长也分不出男女

见得苏牧如此果决出手那人也是冷哼一声不退反进身子擦着混元玄天剑而过一掌轰向了苏牧的面门

苏牧见过狠辣不要命的却沒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右手草鬼唐刀横在身前只要那人不撤掌整只手掌都要被切下來

然而那人果真不要命右掌拍落下來却是握住了草鬼唐刀的刀刃

草鬼唐刀有多么锋利苏牧是心知肚明的可那人握住刀刃之后手掌非但沒有被切割下來反而与刀刃摩擦发出尖利的金属声

“难怪有恃无恐原來戴着银丝手套”

那人抓住刀刃之后左拳捣在了苏牧的下腹苏牧运起内功硬生生受了那人一掌却是抱住那人往前一冲便撞烂了栏杆从二楼廊道摔落向地面

那人却是凶狠但苏牧更狠

对方显然也沒想到苏牧如此果决想要拼命挣脱却被苏牧死死抱住地面虽然一片泥泞但那人被苏牧压在身下也是头昏目眩想要再出手已经被苏牧制住草鬼唐刀便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楼下的斑人勇士正等着苏牧自投罗网见得有人从楼上摔下來便围拢了过來却见得苏牧已经制服了自己人一个个投鼠忌器只顾着咿呀怪叫却沒人敢贸然动手了

“听得懂官话么”

苏牧是怕极了这个暗中操控毒虫的人也不敢贴太近草鬼唐刀一用力那人脖颈上便出现了一条血痕

“你逃不掉的”这人的官话带着别扭的口音但并不生硬嗓音冰冷却比较中性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只是來找一个人并不想伤害你们”形势比人强苏牧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强势

斑人擅长巫蛊之术这人能够操控毒虫显然是巫师之属而这些勇士投鼠忌器也显示这人在斑人族群里应该拥有不低的地位

但这人毕竟不是会场上主持仪式的苍老祭司能不能挟持着他寻求退路苏牧也不敢保证所以姿态也尽量放低了一些

这人冷笑起來木质鬼面扭过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视着苏牧咬牙切齿地嘲讽道:“你们这些汉人比山里的毒蛇还要狡猾阴险口口声声并无敌意却占据我们的土地和猎场奴役欺辱我们的族人显然落入我们的手里还妄想活着离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苏牧知道这人口中所说应该是方七佛和厉天闰但他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再如何解释到了这人耳中也只不过是狡辩罢了

“喂喂喂你要看清楚局势现在是谁落入谁的手中”苏牧用混元玄天剑敲了敲这人的脑门毫不理会他那满是怒火的目光

周遭的勇士则一个个愤慨难当早有人去请那几个苍老的巫师过來解围

这些巫师正指挥着族人用竹矛将大鼎里大块大块的肉挑出來一块块就这么摆列在祭坛上

收到消息之后却并沒有急着过來查看而是一声令下让所有的勇士都退回了周围的房屋之中连同那些女俘虏也一并带走了

苏牧正疑惑不解却听那人说道:“如果不想死就进楼里躲一躲”

苏牧感受到气氛的诡异也不及多想挟持着这黑衣鬼面人便走进了旁边的一座木屋

刚刚走进木屋他便听得周遭密林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仿佛整座山林都醒了过來遥遥里不断传來各种各样的野兽嘶叫咆哮之声

沒过多久便有一头黑豹从密林之中窜出來树冠上不断有各种猿猴叽叽喳喳往祭坛这边靠拢一些野牛野羊野猪甚至狐狸土狗仿佛山林附近的野兽全都出动了

苏牧心头大震此时才明白过來这些斑人将俘虏煮了并不是给自己吃而是用來引诱这些野生动物难怪大鼎里飘出如此怪异的香味

早先他与燕青潜伏进來便发现这些斑人聚居地里已经沒有任何的蓄养野物一楼的兽栏都空空如也显然早已被掠夺一空他们这是想诱捕野物重建家园了

苏牧心中还在揣测前面的野兽已经开始撕扯祭坛上的肉食不得不承认斑人对操控野兽毒虫有着极其高超的技艺密密麻麻的野兽如潮水一般很快就将整个空旷的会场给占满

而苏牧也看到会场之中的野兽在进食之后开始变得异常温顺而后摇摇晃晃地伏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大鼎里竟然是为野兽准备的蒙汗药”苏牧也是大呼惊奇难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