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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敌袭”后面哨所的士兵开始发出警报。

“咻咻”箭矢落下,带走了几乎所有哨所士兵的生命。

忽然萧浩看到自己的阵营中有刀光闪烁,仔细一看发现,这些士兵竟然砍断了拖拉宝物的战马的绳索;双轮的马车轰然坠地,一些财物等滚落在地;而勇敢的骑兵却已经骑上了战马,当即向前冲锋。而就看到刚才还有些混乱的队伍顿时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士兵们向旁边横跨一步,刹那间整齐的队伍出现,顺带还有两条马道被让了出来,阵营当中的战马呼啸而出。

只有身后滚落的珠宝等,在地面翻滚,却没有人在乎

还有守护在队伍旁边的骑兵也蜂拥而出,双方汇聚了大约有三百多名骑兵浩浩荡荡向前方展开了攻击。

这少许骑兵的攻击并不是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而是完全散乱开来,看上去如同游牧民族的战斗方式;弓马娴熟不说,一旦近距离还能抽出更加细长的马刀砍杀。

这忽然的变化超乎了守军的预料他们没有想到,这些燕子口的军队竟然如此激烈,不顾疲惫,第一时间就展开了全面的进攻要知道,从燕子口到海州,沿途可是有三千里之远;如此长时间的迁徙之下,竟然还有战斗能力

“杀”梁固山一马当先,战马奔腾中,竟然腾空而起,好像是下方垫着看不见的道路;战马驰骋,竟犹如天马一样踏空而行、轰然中冲上了刚刚建立不久的城头上。

“咻”一根长达七尺的弩失飞射而来,竟然是一个后天的武将、将弩弓当成普通弓箭射击了。

要是一般情况下。面对这样的弩失攻击,梁固山就只能躲避,而身后的士兵就会遭殃。但是这一刻,梁固山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这弩失没有威胁

想到气运神通的神奇,梁固山心一横,不闪不避。迎着弩失策马而来;同时手中的长刀高高的扬起,对着那个设计弩失的后天将领劈砍而去

咻弩失刺穿了空间

嗤啦长刀撕开空气

噗嗤如中败革,弩失打在的梁固山的胸口;然而威力巨大的弩失却如同一根稻草一样弯折、无力跌落而在这个过程中,梁固山的身体却动都不动一下,手中的长刀依然稳固。

就在这一会功夫,梁固山已经策马来到这个后天将领面前,手中的长刀刚好对准了将领的脖颈劈砍而下。

“吼”将领怒吼一声,举起手中的弩弓就要阻挡。要知道,巨弩这东西很沉重、当然也就很坚固。

然而这个时候却发生了变化。长刀如同砍豆腐一样轻轻松松的劈开了看上去坚固的巨弩、随后刀势不停、战马奔驰,长刀带着无穷的寒光,划过这个后天修为的将领,一颗魁首飞出,血溅城墙。

“强儿”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无限的悲愤。

“杀”冰冷的声音从梁固山口中发出这是战争,哪有什么仁慈。相比之下,梁固山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旦进入战争状态,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杀戮机器没有办法。在燕子口那样的战场上,没有任何侥幸可言,每一个活下来的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修罗。

原本双方的战斗能力就相差很大,而现在萧浩更是给梁固山等人加持了三个神通,双方的战斗力直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确切的说,这有些欺负人。

但欺负人又如何。这盛庆派遣军队封锁海州、甚至准备抢掠海州,不也是欺负人嘛只不过眼睛不好,判断失误,没有想到萧浩这里会有如此强大的战斗能力。结果当然是自食恶果。

战斗在迅速的进行中;或者说是、杀戮神通加身,这些燕子口的兵士们第一次感受到了神通的强大气运神通加身。一种冥冥中的变化也加持在他们身上。一丈高度的城墙,一步就能跨上去策马驰骋,无论是城墙还是平地,都不能阻挡战马的奔驰。气运加持,让战马一时间犹如天马、在天空中纵横驰骋。

哗啦细长的马刀闪烁,一个个敌军倒地来自海州的铸造技术,让这些长刀轻巧坚固而又十分犀利;而这些精英的战士们甚至可以在激烈的战斗中,准确的从铠甲的缝隙中切割敌人的身体。

“梁固山,你给我死来”先前愤怒的、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梁固山冷笑:“我呸拦路抢劫的就是土匪,给我杀一个不留。这是土匪土匪”

梁固山一开口就定下了基调只要将你们全都杀了,你们就是土匪,不是也是

为什么很简单,伪王盛庆不需要一支失败的军队那么他们就必须是土匪

“哇呀呀,欺人太甚那”

“哈哈,找到你的位置了,杀”

轰战马飞奔,短时间内刀枪不入的骑士们根本就不防御,硬生生的冲过了封锁,十几柄马刀横切,一个优秀的老将军也无法避免这样的战术。

一刀、又一刀,这老将军就算是再优秀,也仅仅只是普通的后天高手而已,终究还是力竭,最后被一个普通的士兵一刀枭首

轰燕子口的兵士们蜂拥而上,气运神通加持之下,以零伤亡的姿态,尽斩3000守军;还有5000民夫也全都被驱散。

随后士兵们返回,不慌不忙的系起马车、收拾珠宝、收拾败军的财富与所有的铁器,沿着尸体横陈的道路,缓缓走过云县、踏上海州的土地。未完待续。。

第二九四章参见少主

“哗啦”云山君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玉雕,最喜欢的麒麟玉雕摔到地上,这个据说传承自万年之前、宛如活物一样的麒麟,终于残废了,一只脚被磕掉、还有一颗门牙也破裂开来。

然而这个时候的云山君却完全顾不得这些,踉跄的走了几步、还顺带一脚将“残废”的麒麟玉雕给踢到了一边。

县丞站在旁边,有些紧张的看着云山君;这云山君是云县的男爵,当然也是县长;而手下也有一个小小的、完整的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