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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持摇摇头,唐三葬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老主持接着道,“卖了一半,还有半间是自己的。”

唐三葬:“”

,主持当到你这份上,也是史无前例了。

“罢了,既然贫僧已经来了,这观音禅院的困境,自然要想办法为你们解决了。

毕竟贫僧和观音那是什么关系那是过命的交情见了面他绝对不介意打死贫僧,他的禅院,贫僧总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唐三葬晃了晃自己身上的袈裟,“看见没,这件、锦斓袈裟,就是观音送给贫僧的。

就这一件袈裟,你这观音禅院,够买下几十个的了。”

大圣:“”

白龙姐姐:“”

白马鄙视的打了个响鼻。

人家都这么惨了,你个混蛋还想着祸害人家。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当唐三葬这么一说,老主持也看到了唐三葬身上的袈裟的不凡。

以他曾经富的让皇帝看了他的家产都自惭形秽的身家,自然能够认得出这件袈裟有多宝贵。

就像唐三葬说的那样,以他以前的财富来算,就算倾尽家产几十次换这一件袈裟,他都原因为之。

“这这锦斓袈裟,当真是观音菩萨送于圣僧的”

唐三葬下巴微微扬起,“自然。”

唐三葬表现的越是傲气,老主持就越是信服。

“那个这个圣僧老衲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三葬瞥老主持一眼,“什么话”

老主持面上有些许羞红,“老衲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开口。”

唐三葬眨眨眼,一脸真诚的看着老主持。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别开口了。”

老主持:“”你特么导演,这根老衲拿到的剧本不一样啊这没法往后演啊

好在,老主持的脸皮也是几百年摸爬滚打出来的,厚度不比唐三葬差。

“哦,既然如此,那老衲就说了。”

老主持一只手抓住唐三葬锦斓袈裟的一角,“老衲侍奉观音菩萨二百余年,为菩萨搭理这禅院矜矜业业,如今见到菩萨钦赐之物,想要借去一晚,放在怀中细细观察,好叫老衲能够体会到菩萨的佛光,还望长老成全。”

见识到了唐三葬是一个怎样的选手之后,老主持连客套话都不说了。

不问你行不行,直接就让你成全自己多年来的心愿,绝了你再来一次像那个“不情之请就别开口了之类的套路。

然而

他还是低估了唐三葬的套路,“成全

老主持你睁开眼仔细看看,贫僧有不是佛,哪来的实现别人心愿的高尚情怀”

“啥圣僧你说你同意了

谢谢圣僧,圣僧果然慈悲。”

说着,老主持直接扒唐三葬的锦斓袈裟,拔下来一把抱在怀里就不松手了。

大圣:“”这特么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选手真不愧是佛门教导出来的。

唐三葬:“”完蛋,这次是真遇到对手了

眼见老主持紧紧抱住自己的锦斓袈裟就不松手了,唐三葬张了张嘴,想到自己是要烧了人间的观音禅院的,终是没狠下心去抢回来。

“唉,罢了,就借给老主持一晚吧。”

老主持闻言大喜,对着唐三葬千恩万谢。

也不提让唐三葬帮着解决禅院当前麻烦的事了,更是当场安排仅剩的几个小和尚给唐三葬师徒准备大餐。

没错,真正的大餐,在那只有半间使用权的大殿里,光素宴就摆了三桌四十多道,卖大殿卖出去的钱直接就花了超过一半。

不过老主持不在乎,有着锦斓袈裟在手,莫说半间观音禅院,就算把这整座山建满屋舍,也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情。

吃饱喝足之后,唐三葬和大圣就在那大殿之中放的床铺上歇息。

殿外,已经入夜,老主持和几个弟子凑在一起,缩在在院子里临时搭建的小木屋中,全然没有半点睡意。

“唉”

终于,当老主持第一百七十六次捧着袈裟无奈叹息的时候,最得他宠爱的七十三弟子领会到了他的意图。

“师父,虽说这袈裟是那唐僧的,明日还要还给他。

但如果那唐僧今夜遭遇了什么不测,这袈裟不就成了无主之物,落到师父手中,那就是宝物有德者居之了。”

见徒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老主持眼前一亮,“慧色,你的意思是”

七十三弟子慧色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主持目光一凝,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动作干净点。”

“师父您放心。”

慧色会意,杀人放火金腰带,但这种事师父那样的大德高僧怎么能亲自去做。

所以

不多时,在唐三葬师徒居住的大殿外,已经摆上了一圈的木柴,慧色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看着这座供奉着观音菩萨的大殿,双眼之中透露出的是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无情。

“和尚。”

大殿内,大圣轻轻唤了一声。

“放心吧,贫僧已经画好了辟火圈了。”

大圣点点头,觉得和尚应该不会再这种事情上作死,这时候应该是靠谱的,值得相信的。

殿外。

火把被高高抛起,轻轻的落在柴火堆上。

“轰”

木柴被火焰点燃,向着大殿的墙株蔓延。

“这么个点法,等人来救火估计还烧不了半间大殿呢。”

眼见外面连杀人放火都干不好,唐三葬那个气。

这种时候还得靠贫僧出手相助,真不知道你们是杀人放火的强匪还是贫僧是那杀人放火的罪人。

口中嘀咕着,唐三葬从戒指中取出火油包,使了个隐身咒,一包一包的把火油洒满了整座观音禅院的所有建筑。

“轰”

火油被洒下的瞬间,一阵大风吹过,火势瞬间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当大圣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看着化作一片烟灰的偌大禅院,只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隐隐作痛。

“和尚,你不去当土匪,真是白瞎了这番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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