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和尚粗声粗气地应和着,光头上青筋暴突,看上去反而比邪派玩家更要凶神恶煞。
“左右也是来了一次,就当带门派新人过任务,无伤大雅。”
另一名青衫男子轻笑着颔首表示同意。
“可惜东方不败不在,不然的话,我倒是想试试看,葵花宝典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又有一名少年玩家,周身如同一柄利剑出鞘,盛气凌人,一看便知其乃是华山门下,此时开口,说的话同样也是狂妄无比。
当然了,至少在场几人并不觉得他狂妄,毕竟人好歹也有狂妄的资本不是
“既然如此,几位师兄便放心前去,我留在光明顶大殿便是。”
最后这一人,若是伊诚见到,倒是认识,不是别人,正是恒山派那位大师兄吕颂贤。
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一如既往地谦和,也不去因为自身身为恒山首席的身份而自矜,可说是一个从善如流。
算上他在内,峨眉、少林、武当、华山、恒山,六大正派中除了全真外,其余五派新一代顶尖的年轻高手,便尽数在此了。
少林新晋十大第三“头顶死兆星”,武当新晋十大第四“不惊云”,华山新晋十大第六“小手一挥白骨一堆”,恒山首席,大师兄吕颂贤,再加上此前在门派大比之中惊艳临世,风头仅在泰山派白玉京之下的峨眉新晋十大第二,也是峨眉唯一的男玩家“笑忘书”。
除吕颂贤外,其余四人分头出击,目标很简单,便是将这一次“决战光明顶”中所有的邪派玩家绞杀一空,也算一报此前被星宿两大高手杀了个措手不及之仇。
只是
“之前闹得那么大,这一次总该来几个像样的高手了吧。”
光明顶下,伊诚望着前方光芒万丈,嘴里还不忘碎碎念上一番。
“好吧,甭管来的是哪路的阿猫阿狗,这一次也只能算你们倒霉了。”
谁让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呢
。
。未完待续。。
二七二 二师兄,大师兄说的对啊
“格老子的,这帮星宿血刀的小杂碎都他娘的躲哪去了。”
取代了曾经的十大恶人头名,带头大哥“削风”的位置,作为少林寺新晋十大第三,头顶死兆星会加入少林寺,在很多人看来其实是一个错误。
这样一个满口粗话,凶神恶煞,脾气暴戾的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更适合血刀门而非以佛法修心为主的少林,然而事实上的情况时,头顶死兆星既然能够位列十大第三,自然也有着与之相匹配的实力,而在少林寺,实力的高强,同样也意味着佛法的高深。
很显然,这游戏中的佛法并不如现实中假大空的“佛学”一般,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有教无类,哪怕是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俗人,在寺中用心潜修时,佛法进境居然也要比许多投机取巧的玩家更快,而这,显然也是他能够具备今天这等实力的根本。
粗中有细,更兼嫉恶如仇,这样的人放在现实中极其少见,在这江湖里,更加算是一个异类,不过,头顶死兆星本人对此则是毫不在乎,反正对他而言,只要念头通达,旁的事情似乎都和他没甚卵蛋关系。
“血刀门的小兔崽子,星宿派的小瘪犊子,看吧,那天空中闪耀着的,是你们的死兆星啊”
就见头顶死兆星一路走一路喊,不过玩家没遇到,倒是招惹了不少日月神教的nc敌人,而他也不以为忤,而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开了一路的火车。
等到来到光明顶半山腰处时。看他身后浩浩荡荡,已经聚集了近百名日月神教的好手。熙熙攘攘一大片朝他涌过来,刀枪剑棍并举。就要将这个鲁莽的大和尚当场分尸。
“他妈的,这都没人敢来要老子的命”
对这样的危局视而不见的头顶死兆星随口唾了一声,手掌一翻,兵器已现。
不是拳爪,不是棍,不是剑,更不是刀枪这等凶兵,而是鞭。
以精钢锻铸而成的一截截鞭身,再用钢线、熟皮、锁子连接。长一尺六寸,重一十六斤。
这样一条规格标准的钢鞭,原本乃是盘在头顶死兆星的手腕,被宽大僧袍所遮掩,如今哗啦啦抖落开来,散落在地,有若一条死去的银环蛇,软绵绵没有动静。
可下一刻,当日月神教群魔奔袭而至。忽地就见鞭梢一动,死去的毒蛇,霎时间便化作一条银龙,银龙盘旋。将所有敌人瞬间笼罩其间
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日月鞭法
但见银龙翻天覆地,逐日吞月,空气中只听闻钢鞭哗啦啦地脆响。有若暴风骤雨袭来,又如千百僧众敲钟摇铃。声势浩大之余,却又不失却庄重的禅意。
不多时。风停雨歇,银龙复又化为钢鞭,温顺地盘在这大和尚手腕间,只是放眼望去,除他之前,四面八方里,已经再没有一个能站着,或是身躯能够保持完整的活人。
“呸,弱。”
大和尚懒得看那些如同推倒积木般散碎的尸体,大踏步继续往山下行去。
恰在此时,传音入密适时而至。
“和尚,你那边情况如何”
“出门忘给大肚弥勒佛上香了,到现在连根吊毛都没看见”
话刚说一半,头顶死兆星突然停步,望向前方。
“格老子的,总算来了个活的可惜是个娘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真他妈大。”
话未说完,头顶死兆星身形已动。
“姥姥的,看在那对大的份上,老子决定留这娘们个全尸。”
“”
小手一挥白骨一堆,人如其名,嗜杀如命。
作为华山剑宗玩家,他对于“华山疯狗”这个称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事实上在他的眼里,那些人之所以会生造出这样一个看似粗俗的称呼,仅仅是因为他们太弱了,连狗都不如。
不过,他觉得自己并不像一条疯狗,疯狗没有理智,而他却很清楚自己杀死每一个人的理由,或是为了财物,或是为了练级的地盘,或是为了门派之别,理念之分,又或者干脆仅仅是那家伙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