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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秦国华也看了新闻,而且知道安海被封的酒店里,就数白建仁名下的最多。

苦笑着摇了摇头,白建仁说,“我现在是宁愿他们把我所有的产业都封掉”

抬起头,他说道,“秦老,无名山庄您还记得吗开张的时候,我还请您去剪彩。”

秦国华何等人物,白建仁的话虽然只是说了半句,他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而且看白建仁如此的失魂落魄,肯定不是小问题。

“山庄封了也就封了,该罚罚,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这些都无所谓。”秦国华缓缓且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不幸的是,山庄的一份重要资料丢失秦老,说那是一颗原子弹也毫不为过。否则,我决然不敢贸然拜访叨扰您。”

秦国华微微眯了眯眼睛,“什么资料”

犹豫片刻,白建仁低声说道,“是一些官员在山庄休闲的纪录片。”

愣怔一阵,秦国华端茶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下,盯着白建仁看,他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非常,仿佛要穿透白建仁的五脏六腑。

许久,秦国华表情凝重,沉声说:“白建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谁,到底什么东西”

白建仁浑身一颤,声线打着颤说,“几乎,几乎所有去过安海的官员,他们,他们和女人的床上录像。”

如果目光能杀人,此时白建仁恐怕已经死了一千万回了。

“白建仁,你好大的狗胆,你是要把天给捅破。”秦国华以手加额,轻轻地拍了拍。

白建仁带着哀求说,“秦老,我当初只是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些白眼狼说翻脸就翻脸,我也是迫不得已。秦老,以您在南港的地位,只要您能帮我一把,我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我白建仁日后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国华看着白建仁,一句话都不说,缓缓地站起来,缓步走到窗户前。

白建仁站起来,看着秦国华的背影,说,“秦老,您是念旧情的人。看在当初我给您鞍前马后做了那么多事情,您得帮帮我。”

秦国华猛地转身,盯着白建仁,很久,他才缓缓地说道,“小白,这件事,我没办法帮你。”

说着,他走到书桌那边,拿出支票写了一张,反身走回来,放在茶几上,说道,“你鞍前马后替我做了些事情,你也得到了巨额的回报。这是我额外给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举步走出书房,老管家进来送客。

白建仁目光无神,缓缓地落在那张支票上,惨淡一笑。

“秦老”

他突然唤了一声。

走到门口的秦国华站住脚步。

白建仁缓缓转过身,语气没有了刚才的卑微,“您就不怕我把当年那些事情都整理成文字材料送到警察局吗”

慢慢转过身,秦国华眯着眼睛,说道,“你最好别那么干。”

说完,举步离开。

老管家走过去,客气地说,“白老板,我送你出去。”

白建仁扫了眼老管家,看到的还是那张满是皱褶的苍老面孔,冰冰凉凉的。他拿起支票,冷冷地哼了几声,转身快步离开。

阳台的窗户边上,秦国华看着白建仁的车离开。老管家上楼,走到身边。

“老爷。”

秦国华久久不说话,一直看着白建仁的车消失在马路尽头。

“这个人不能留了。”

老管家微微点头,“我去安排。”

秦国华转过身,嘱咐一句,“要抓紧,利索点。”

“明白,老爷你放心吧。”

老管家后退两步转身离去,干干瘦瘦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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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坦诚”相对

“拉娃,像你这样二十四岁还是处子之身的乌克兰女孩,多吗”

酒店房间里,卧室中,两米大床上,李麦和拉娃盘腿相对而坐,他们中间的白色床单上是一滩鲜红,他们身上什么都没穿,坦诚相待。

拉娃的脸颊绯红,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中完全退出来。初尝禁果的她,感受到了第一次的痛和愉悦。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溢出来的快感。

生命之所以神奇,恐怕正是因为如此。

摇了摇头,拉娃说,“我认识的人当中,一个都没有。在基辅,十四到十六岁,女孩子们通常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欢的人。”

诚恳地点了点头,李麦说,“我们中国也在慢慢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你了解过中国吗大约三十年前,我们中国女人通常会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丈夫,因为她们把第一次视为最宝贵的东西,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

拉娃说道:“我的父亲是中国历史爱好者,他喜欢研究中国,即便他很讨厌中国。其实,三十年前,我的国家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东西发生了改变。”

“是的。在变化,都在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务,包括宇宙,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李麦缓缓说道,话锋一转,“你也在变化。你说因为家庭的传统教育,使得你坚持要把第一次献给你的人生伴侣。可是就在大约一个半小时前,你主动索要了我,用掉了你的第一次。我很难理解这种变化。”

拉娃直视着李麦的眼睛,“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你一定不需要我很直白地告诉你。”

李麦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觉得这并不合适”

拉娃却是盯着他肩膀上的一道伤疤,皱眉问,“李先生,你为什么会有枪伤”

李麦低头看了看左肩膀处的那道淡淡的疤痕,说道,“任何事务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这道伤疤要存在我的身上,就一定有它的意义。何必去深究它为什么存在。”

笑着摇了摇头,拉娃说,“李先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提起我的祖父的时候,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常人不会有的色彩。你一定不是从历史书里认识我祖父那么简单。”

李麦轻轻笑了笑,说,“就因为眼中的一些异样的色彩”

摇摇头,拉娃说,“当然不。我不知道中国管理部门是怎么处理偷渡客的,但是绝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安排了航班,还给我安排了瑞士的居民身份。这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麦若有所思,眯着眼睛看拉娃,“我一直很费解,女人跟男人上了床之后,是不是说话都会变得很大胆,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拉娃愣了一下,并不马上说话,而是缓缓打开盘着的双腿,一直张成了大字型。于是,她的下面被李麦一览无遗,上面依然残留着某些痕迹和晶莹。

“也许是有一张膈膜,突破了它,彼此交谈便会放开许多。其实你不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