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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仁不失时机地说,“花旗银行,见票即兑。老弟,这只是车马费,以后还有重谢。”

摇了摇头,孙良这回说话了,“以后的重谢只怕是悬了。”

白建仁心里一颤,“老弟何出此言”

孙良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说,我叔叔也是泥菩萨过江,这回,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白建仁沉默了,拿起烟点起来抽。

收了人家的钱,孙良自然是要怎么着都要给人指出一条明路来,他喝了点茶,说,“还是那句话,山庄里那个李总要是愿意拉你一把,保你一点事情都没有。”

白建仁皱眉,又问了一个之前他问过的问题,“他真的有那么大能耐”

微微一笑,孙良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南港隐藏着这么一位大人物。前些日子去了趟市局办事,无意中看到了一些资料,才知道这个李麦的背景。虽然不是很全面,但已经够震撼人的了。”

白建仁缓缓摇头说,“可是人家不愿意见我,我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我感觉那个魏镇华也不简单,这人倒是挺好说话的,豪爽,不知道通过他,能不能帮我躲过这一劫”

孙良摆着手说,“魏镇华的背景也很吓人,直通军机处。但他们家族的情况决定了他有能量也没办法发挥出来。更何况,从我叔叔和那个神秘领导的通话中分析,魏家恐怕正在忙着把自己摘干净,哪里还有闲心管你这点破事。”

白建仁眉头都皱着疙瘩了,说,“老弟,按照你这么说,哪里还有干净的那个李麦,难道就是圣人”

呵呵地笑了笑,孙良说,“我听过叔叔对李麦的父亲的评价,你猜是什么”

白建仁自然不会去猜,静等着。

“圣人,军神。”孙良干脆地说。

深深地叹了口气,孙良说,“那的确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得不敬佩的人,不管你是所谓的清官还是实在的贪官。我经常听到老一辈的人提起这个人,他叫李路。上一代人给他至高无上的评价。”

扯了扯嘴角,孙良也不知道是在悲哀还是讽刺,“把他比作太祖一般高度的人物,再造新中华。就说南港吧,没有他,估计也就是个奇葩的偏远海滨城市,哪里会成为今天这样的国际大都市。”

白建仁的确被震撼到了,有些喃喃地说,“李总真要是他的后代,的确,我这点破事就真的不是事儿了。”

随即,他又苦恼起来,“可惜人家态度坚决不愿意见我。唉,老弟,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攒下这点家当,这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我看我索性把家产都盘出去,带着老小移民去算了。”

“晚了。”

孙良却是果断地吐出两个字,看着愣怔中的白建仁,他低声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顿时,白建仁就如坐针毡了。

看了看时间,孙良说道,“白总,我要连夜赶回南港。我多说几句,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你顶多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五一后,特别小组就会进驻南港,到时候”

白建仁陪着孙良站起来,说道,“老弟,李总如果不愿意帮忙,我该怎么办”

摇了摇头,孙良说,“那就只能戴罪立功,这个不用我教你吧。争取吧,他不愿意见你,你可以过去找他,只要见着人,是可以谈的嘛。你不是把整个山庄都封了起来专门为他服务了吗怎么着这份情他也得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来,“对了,你在那些房间里安装的针眼摄像头对付其他人有用,千万别用在李麦身上。”

“白总,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我走了,不送。”

说完,孙良就快步离开。

白建仁看着孙良离去的背影,在原地足足发了好几分钟的呆。他那年轻貌美的妻子穿着睡衣走过来,趴在他的后背上,用真空的里面摩擦着他,柔声说,“怎么了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心烦意乱的白建仁转身推了她一把,“别烦老子,你先去睡。”

说着,他顿时有了决定,“我得出去一趟。”

扔下饥渴难耐的小妻子在那跺脚,她眼珠子转了转,想起了新来的那位皮肤黝黑身材强壮的男园丁,眼珠子转了转,就快步走向佣人的住处去

第211章 特别对话

甭管外面怎么各种变幻,反正李麦正在跟鲍里斯拉娃聊人生聊得正起劲儿。

没错,那个七号乌克兰女孩就叫鲍里斯拉娃。

没错,真的是在聊天。

前苏联国家中,乌克兰的姑娘的素质最为优良。与俄罗斯的美女相比,乌克兰女孩更加娇俏和精致,多了一种叫婀娜多姿的味道。她们身材窈窕面容秀美,肤色白皙细嫩。

这些,鲍里斯拉娃身上都非常的明显,更重要的是,她真的有着一张天使一般美丽的面孔和魔鬼一般的好身材。过大过小的都不能叫做好身材,恰到好处的才能谓之魔鬼身材。

另一特点,通过刚才的聊天,李麦知道,这个鲍里斯拉娃今年居然二十五岁了。乌克兰有二十五岁的雏儿李麦感到非常的惊讶,但却生不起怀疑来。

因为刚才秋香把七号档案拿了过来,李麦的的确确看到了上面的妇科鉴定结果。

李麦认真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鲍里斯拉娃,他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这些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鲍里斯拉娃身上没有任何一丝的衣物,就那么光着整个身子坐着,面对着李麦。关键在于,李麦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一点乱的痕迹都没有。

秋香在外面的客厅随时听候吩咐,李麦则在巨大的卧室里,和鲍里斯拉娃这么姿态对持着。

鲍里斯拉娃从一开始的小羞涩脸微红,慢慢的勇敢地而自然地面对起李麦来。在她眼里,李麦也是一位奇怪的客人。她没有接过客人,她是白建仁手里的一张王牌,关键时刻打出来。但是身在这种环境里,耳熏目染之下,鲍里斯拉娃也大致的知道,男人面对美女,尤其是什么都不穿的美女时,都会做出什么动作来。

但这个李麦却没有,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很淡然地抽着烟,和她闲聊着。于是,鲍里斯拉娃发现,眼前这个身材比很多亚洲人都要匀称高大五官硬朗中带点柔和的男子,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

这让鲍里斯拉娃吃惊之下,也是倍感亲切。

“拉娃,我的家有学习俄语的传统,每名家庭成员都必须掌握俄语。所以我知道,你名字的含义是为光荣而战。”

李麦微微笑着说,“能说说你名字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