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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往常的夜一样,东川躺在病床上直勾勾看着天花板难以入眠,不是他喜欢看天,只是脖子也失去了直觉,转动一个方向都办不到。

已经是凌晨12点了,一位白大褂的医生迈步走了进来,他毫不顾忌病人的感受,按着病床的开关,让收缩的床板将东川推坐了起来。

“东川,林海市新联胜过去的老大,地下拳台的霸者,一手巴西柔术独步天下,可现在,你就是一个废物,比废物都不如。”来的医生坐在了病床边,拿着病历毫不留情的数落着,而且,他用的是纯正的中文,光头老医生笑眯眯道,“我就称呼你尚且会呼吸的尸体吧,你的脊椎伤注定现代医学界是救不了你了。

不过呢,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狗,我还能给你锋利的獠牙和利爪,让你能撕开沈冥的喉咙,意下如何”

“东川不停的眨着眼睛,在心中用汉语十级说着,“汪汪汪”

“很好,我就喜欢听话的试验品,那么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另一个地狱。”伊藤富江总参大人笑着站起身来,单手抓着床沿,将东川连带沉重的病床一起拖出了病房。

东川诧异的看见了,守候在门口的两名警卫,脑袋都凹陷了下去倒在地上,背后的墙壁上满是鲜血,那是被徒手捏爆的伤痕,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将会经历的是怎样的地狱

时间飞逝,公主离开天朝已经有半个月之久,手里有钱的沈冥也是各种忙活,邀请来了施工队伍,对自己的小别墅进行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改进。

这次沈冥在别墅地下挖出了一个地下靶场兼军火库,靶场采用50米的标准订制,带有人造气流,雨天,以及各种环境制造系统,确保提升训练者全天候的射击能力。

沈冥和将军的交易也算做完了,将军将那特殊持枪证邮寄到了沈冥的手上,但特别小气的限定只有1年的有效期。稍显大方的是,特批让赵局长将守夜人留下的200干预者长距离狙击步枪交给了沈冥。

其他的一些装备都是沈冥海淘在国外的军火公司订购的。来自天朝的订单让这些公司也很诧异,毕竟这是一个严厉禁止民众持枪的国度。不过沈冥出示了特殊持枪证,里面就进口各种枪械有明确型号,且当这客户为天朝有特权的二代用户,所订购的东西都直接打包发货了,不过不会有快递送货上门的,沈冥需要自己到海关去填写各种文件才能拿回来。

这半个月算下来,沈冥卖命赚来的400多万,最后剩下的也只有20万在手,过普通生活应该够了。

而这半个月里,肖仪都不在别墅,回家去照料孤身一人的妈妈。仪妈的气色终于算恢复了一些,毕竟是警察世家,对丧偶这种事情很早大家就有心理准备了,只不过老头子走的太突然,让仪妈无法接受而已。

政府为仪父操办了丧事,追封仪父个人一等功,人民英雄,抚恤金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但仪妈晚年的生活也不会再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肖仪常劝妈妈,父亲没有白死,他用生命保护的人依然活着,这就足够了。半个月后,仪妈决定出去走走,和两个姨妈结伴出去晚年游,肖仪虽有些担心,但仪妈却是终于露出了笑脸打她的头说,“我这老妈还需要你这小妮子来管吗乖乖回去,继续你的工作吧”

就这么肖仪才再次回到了别墅,阔别半月,别墅又换了一个样子,肖仪还没习惯空气中淡淡的涂料味,沈冥已经将她的92式手枪丢到了肖仪的手里。

“你出去太急,都没有带枪,下次不要这样了。”沈冥提醒道。

“我是去照顾妈妈的,带枪干什么”半个月没有拿枪了,肖仪还真有点点的手生。

“跟了我这么久,你该清楚我们已经得罪了多少的组织,还有多少敌人都是活着离开的。

避免被寻仇,时刻保持警惕,也是保镖的必修基本功。从前没条件,一直没有认真的教过你。现在不一样了。”沈冥打着响指,招呼肖仪来到了新装修完毕的地下靶场,“从现在开始,我会系统性的教你,用对待涅槃者的方式训练你,有觉悟了吗”

“能让我休息一下吗”肖仪此刻并无心情练枪。

“肖仪,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仪妈仅剩下的一儿一女都是从事危险行业的,你哥好歹装备齐全有队友掩护外加官方增援,而你呢干得比你哥更危险的活,却还想休息一下,你老妈真可怜,送走了老伴,还要送走自己的懒惰的女儿。”沈冥残酷无情道。

“有种你再说一遍。”怒火中烧的肖仪掏出了手枪来顶在了沈冥的额头上。

“没错,这才是我认识的肖仪,保持住眼中的火,枪口旋转90度,我们要开始学习射击了。

沈冥迫切的需要肖仪强大起来,对手的等级在成几何式的增长,肖仪却还跟随在他的身边,如果不能强大自己的助手,生离死别的故事还会继续上演的。

而另一边,沈婉儿已经渐渐适应了学校里生活,黃易勃也适应自己狗狗的角色。这个奇怪的女孩更衣,依旧喜欢呆在小树林里,黃易勃也早就没有初次的紧张感。

“好了,走吧。”婉儿将随手的裙子耷拉在了黃易勃的肩膀上,从小树从中走了出来。

“婉儿同学今天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是没睡好吗”黃易勃对婉儿的观察可谓细致入微,哪怕婉儿只是血色稍微差上一分,他马上就能觉察出来。

“本小姐睡得可香呢,最近都学会赖床了。话说倒是你的气色差到要命,怎么,每晚想着我想到睡不着吗”婉儿坏笑地调戏着自己的宠物。

“不,不是这样的”黃易勃矢口否认,虽然就是如此,但他还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是最近爸爸出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吃得随便了些。”

“让我猜猜,旺财的爸爸不是厨子,肯定就是大款了。”婉儿全凭借黃易勃的身材去猜的。

“都不对,他是搞科研的,算是物理学工程师。”黃易勃笑道。

“臭旺财,你在笑我吗我很好笑吗”婉儿板起了面孔来。

“不是不是我是天生爱笑,从小爸爸教育我,伸手不打笑脸人,多笑笑就没人欺负你了。”黃易勃尴尬笑道。

“有用吗”

“没用,还是老被人欺负。”

“老说你爸爸,你妈妈呢”婉儿第一次好奇起了黃易勃的家世。

“妈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我从小就是爸爸一手带大的。所以爸爸一出门开会,我就孤单一人了。

不过好在他的会议并不太多,两年才会参加一次。以他那种级别的科研人员,这么少的会议已经很奇葩了。”黃易勃庆幸道。

“这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