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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信口问道:“对了,你们谁喜欢吃瓜子”另一个警察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喜欢”舒逸笑道:“给你一斤瓜子你大概要吃多久”那警察说道:“最快的话也得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舒逸说道:“差不多吧,晚上我一个人消灭了一斤瓜子用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不停的吃,都上了火了。”李志诚马上明白了舒逸的意思:“舒先生,你是在说现场的那堆瓜子壳吗”舒逸点了点头:“两个现场都发现了瓜子壳,而以瓜子壳来看,几乎足足有一斤瓜子,试想,凶手作案怎么可能先提前在案发现场呆这么久”

肖宇插话道:“舒大哥,据说这次在刘松竹的案发现场瓜子壳还要多些,估计大约有两斤瓜子的量”舒逸笑了:“两斤那不得站在冷风里干站两三个小时”李志诚说道:“看来瓜子壳是凶手愿意留在现场的,想要搅乱我们的视线。”舒逸眯着眼睛,嘴里却在轻声说道:“一斤,两斤,我总觉得这瓜子壳应该代表着什么,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肖宇说道:“不过有一点我们应该可以肯定吧那就是这个凶手很喜欢吃瓜子。”舒逸看了他一眼:“你就那么确定他喜欢吃瓜子”肖宇楞了一下:“要不然他弄这些瓜子壳做什么,总不会他只是喜欢剥瓜子壳玩吧”舒逸说道:“或许他根本就不喜欢吃瓜子,瓜子壳也许只是他的一个仪式,你们别忘记了,一些复仇类的连环杀手,他们从内心里会有一种自我派生的正义感,他们把自己当成正义的化身,在作案的时候他们会有自己的一套仪式,在他们看来这仪式就好比他们对死人的宣判”

第五章县长夫人

“另外刚才李队说凶手可能就在照片里面,这一点我觉得还是别急着下结论,毕竟这不符合凶手的性格特征,从凶手的作案手段以及对反侦察的把控来看,凶手很是狡猾,他不会给我们留下太多的线索,所以更不可能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让我们很容易就追查到他,这照片上一同三十七个人,假如他真在照片上的话,相信很快就能够查到他的身上,他是不会干这样的傻事的。”

舒逸说完便闭上了嘴。

不过那个叫傅青云的警察却问道:“舒先生,你说那瓜子壳很可能是一个仪式,可是记得以前在学校老师讲述仪式性刑事案件现场分析的时候却提过,同一性质的案子,其仪式应该是相同的,或者可以说它有一个相对严格的定式,可是从两个案发现场的瓜子壳的数量来看,明显违背了这一原则。”舒逸点了点头:“这也是我迷惑的,或许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有一点,这瓜子壳一定代表了一层意思,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

刘松竹刘县长的家也是燕京市里的,他的家人大多在市里居住,只有他的爱人陪着他一起住在县里。

刘松竹的爱人叫郝连红,在县医院工作,舒逸他们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刑警还在给她录口供,因为她的状态很不好,据负责给他录口供的那个女警察说,她几乎一直都在哭,半天问不出一句话。李志诚接过女警察手中的询问笔录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了舒逸。

郝连红是这样说的,和以往一样,刘松竹都会工作到大半夜才上床睡觉,一般都是她自己先上床,她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看来我们的刘县长还在工作。可是她发现时间已经是两点过了,平时刘松竹大多在一点半前也就上床了,她想会不会刘松竹困了睡着了,可是她到了书房门口一看,哪里有刘松竹的影子。

郝连红找遍了整个家都没有找到刘松竹,她又想,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吧,先打了刘松竹的电话,关机了,她就打了刘松竹秘书的电话,可秘书却说也不知道这事儿,郝连红就急了,这大半夜的他会去哪他甚至想刘松竹不会在外面有什么女人吧不过她还是相信刘松竹的,这么多年来在这方面刘松竹并没有什么劣迹。

县长秘书许瑞在接了郝连红的电话以后也有些不安了,打不通县长的私人电话这在他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县长有两个手机,一个在自己的手里,那是专门用来办公的,另外一个手机在县长自己的手里,能够知道号码的人就那么几个,那个电话是不可能有人骚扰的,再加上一县之长,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得让人家联系到,这手机怎么说也不该关机的,他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许瑞马上就通知了县局的人,在县府大院里开始了寻找,之后就发现刘县长出事了,这是大事,市领导在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市局,因为有潘希仁的案子在前,市领导也立刻把这两个案子联想在了一起。

市局自然马上就让李志诚他们赶了过来。

舒逸对那女警察说道:“我和她单独谈谈吧”女警察看了李志诚一眼,李志诚点了点头,然后女警察跟着李志诚他们离开了房间。郝连红的情绪还是很激动,舒逸把纸巾盒子递给她,她捧着哭得就更厉害了。

舒逸轻声说道:“刘夫人,事情不出都已经出了,还希望你能够节哀,配合我们把凶手抓住,以慰刘县长的在天之灵。”郝连红还在抽泣着,舒逸点了支烟,郝连红咳了两声,然后有些不满地望向舒逸,舒逸却根本就像不知道她的意思一般,还在自顾地抽烟。

郝连红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有礼貌”舒逸这才微笑着灭了烟:“对不起。”郝连红说道:“该说的我刚才都已经告诉那个女警察了。”舒逸摇了摇头:“不,我看了你们的谈话记录,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你。”郝连红说道:“那你问吧,希望你们能够抓住谋害老刘的凶手。”舒逸说道:“刘县长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郝连红皱起了眉头:“反常”舒逸点了点头。

郝连红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常,大约一周前他突然和我商量,说是想让我调回市里去,他说县里的条件比市里要差多了,而我是个脑外科专家,在县医院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当时我挺纳闷的,当初也是他动员我到县里来的,为这个我还和他吵了一架,可现在他怎么又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我问他,他说此一时彼一时,我再问他就干脆不再提这事儿了。”

舒逸轻声问道:“嗯,还有吗比如他和谁通电话的时候会有不自然的表现,甚至害怕你听到。”郝连红苦笑了一下:“很多时候他都是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