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周皱起了眉头:“可是当时知情的人也不一定记得了,况且有没有知情人都说不定”龙久渊说道:“小帅哥说得没错,不管有没有知情人,也不管知情人是不是记得,这一步我们是必须要走的,就算真的没有结果,我们的心里也会踏实,至少我们知道这条路走不走得通。”舒逸微微点了点头。
徐图说道:“另外我们还要关注一下是不是还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却没有引起太多的人注意的,我想这两件事情相继出现,前后时间差也就两个月,他们的出现应该不是偶然性的,假如,我是说假如这像组长说的那样,是人为的,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是实验而林得旺也好,思思一家也好就是这个实验的实验品”
“我觉得如果真是实验,那应该不只这两起事件,也不只这两组人”
龚志军说道:“现在看来除了实验,还真想不出他们的真实意图。”舒逸说话了:“嗯,你们说的都很对,这样,苏光和梁周,你们两人一组,负责对三十年前林得旺的失踪进行调查,包括他在那段时间前后曾经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龙处,你和小帅哥一组,出去一趟,负责思思这条线上的调查对了,调查的时候你们别忽略当时社会的大背景”
他又看向龚志军:“你负责与各地的安全机构取得联系,让他们密切注意本辖区内是否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第一对当事人严加防护,第二马上把情况向我们通报。我会和陆局沟通一下,设法取得国安部的支持。”龚志军点了点头,舒逸又对徐图说道:“你就负责协调工作以及资料的收集整理。”
舒逸很快就把任务给布置下去了,而他自己,他也有打算,他需要花两天时间来好好学习朱毅留下的那些笔记,两天的时间并不长,虽然看上去任务很重,但舒逸却相信磨刀不误砍柴工。
舒逸望向龙久渊:“龙处,这儿有些偏僻了,凡事都不太方便,麻烦你协调一下,在市区里找一个相对隐秘一点的办公地点。最好是能够让志军和徐图住进去的。”龙久渊说道:“这事容易,我来办吧”舒逸说道:“这两天我会呆在原来的住处,那的电话是”
今晚龚志军和徐图就只能暂时住在这儿了,龙久渊开车送舒逸回住处,中间去了一趟诊所,舒逸把朱毅的那堆资料给带上了。
第二天一早龙久渊就落实好了市区的办公地点,安顿好后大家就开始了他们的工作。接下来的两天,和舒逸预测的一样,无论是龙久渊那组还是梁周那组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这两天舒逸就窝在飞雁的租屋里看着那些笔记,舒逸的记性和领悟力都很强,两天的时间他差不多就把朱毅留下的笔记给吃透记熟了。当然他现在缺乏的是实践,于是他走上了街头,开始观察街上的路人,看他们的表情,行为,听他们说话。
他甚至还拿起了相机,拍下了许多的照片,照片上是形形色色的人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又是两天过去了,他却仍旧沉浸在其中,他发现自己已经沉迷于此了舒逸感觉朱毅的两本笔记将他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仿佛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
此刻他对于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在表演着各自的角色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很多人往往口不对心,又很多人明明心里厌恶脸上却仍旧挂着伪善的笑容
到了第五天,龚志军的那边传来了消息,在北河省的一个小县城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是那个人失踪的时间不长,八年,而他说出自己的遭遇时竟然没有人相信,或许是因为他的外表改变不大的缘故,但舒逸却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决定亲自跑一趟北河省,他让龚志军和北河省的国安取得了联系,先把那个人给保护起来。
当天晚上舒逸便登上了飞往启封的班机,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如果发生在北河的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那个人的手里是不是也有着这样一个东西他摊开手掌看了看朱毅留给自己的思思的坠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你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第十章林朝兵
舒逸出了机场,启封市国安的人便接到了他,启封市国安的两个同志一个叫王守银,一个叫何多金,舒逸在听了他们的自我介绍时心里暗自发笑,这两个名字倒真是合拍,一个守银,一个多金,看来真是穷怕了。
王守银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倒是那何多金的话要多一些,他并不知道舒逸的真实身份,他以为舒逸是黔州省国安的人,他笑着说道:“接到你们的通报我们就对北河省类似的上报案件作了清理,还真发现了一例,不过警方调查认为那人应该是在说谎,那几年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或许是不好对人言,又或者他想和大家开个玩笑,所以编造了这样的谎言。”
舒逸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和他见上一面。”何多金说道:“这没问题,人我们已经带到了启封,马上你就能够见到了。对了,是不是你们那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说那人并没有说谎可是他说得也太悬了吧,八年的时间,并不是八天,八个小时,他竟然说只离开了大半天而已。”
王守银开着车,此刻他突然说道:“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他才解释不了这一切。”舒逸说道:“有些事情或许用现在的科学确实解释不了,但并不妨碍它真实的存在,也不影响它的真实性。”何多金说道:“看来你和老王的看法倒是一致,真实的时候他倒是主张好好查查的,只是局里并没有引起重视。”
舒逸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多金回答道:“约摸要有一个月了吧,其实他在回来后的两天警方就找他问过话,也只是针对他说的所谓失踪的原因,毕竟他没有犯什么错,人家愿意去哪是他的自由,警方也就例行问了话备了案就不再怎么样了。我们也收到了消息,不过我们的想法和警方的差不多,所以也没有深究,只有老王,他觉得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舒逸望着前面正在开车的王守银:“老王,你应该和他谈过了吧”王守银点了点头:“嗯,他还是坚持说他只离开了一会,我问他去哪里了,他说就是去了他家的老宅子,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就他一个独苗,平时他就住在桑县中学的老师宿舍,老宅子在城郊,离学校有些距离,只是周末偶尔过去看看,打扫一下。”
“可他失踪的那天不是周末,是周二,早上还在上着课的,下午有他的课,却没见他出现,学校起先以为他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