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陈太忠笑笑,随手把玫瑰递给了蒙晓艳,扯出椅子自己坐下,看看对面两女的咖啡杯,轻笑一声,“呵呵,你们要的都是咖啡那我来壶茶吧服务员,来壶碧螺春。”
“呦,才一枝玫瑰”蒙勤勤又惊讶地喊了一声,眼睛也张得大大的,仿佛那玫瑰上出现了一只蟑螂一般,异常惊恐,“晓艳啊,你这个很失败哦。”
话才说完,她就轻笑了起来,不无得意地瞟一眼蒙晓艳,似乎在观察她额头上有黑线升起没有。
蒙晓艳嘴一撇,狠狠瞪她一眼,接着也轻笑一声,“那我现在手里也有玫瑰呢,勤勤啊,你的玫瑰在哪儿呢”
陈太忠这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位是在斗气呢,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蒙勤勤这种性格的女孩子,在他的感觉里,女人还是温柔点地好。
不过,怎么说呢现在就流行这样的女孩儿,小辣椒类型的,他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点事计较,你俩折腾你俩地,我安心喝我的茶,正好有点累了呢。
谁想,那蒙勤勤却是不肯饶过他,“送我玫瑰的人多了,最少都是十一朵的那种,晓艳,像只送一朵的男人,呵呵,我还真没遇到过”
虽然明明知道,她是想借这个来打击蒙晓艳,可陈太忠还是有点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蒙勤勤,“一朵就挺好吧要那么多做什么”
“为什么一朵就好呢”蒙勤勤笑嘻嘻地看着他,甜美的笑容中有隐藏不住的戏谑,“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呢”
“咳咳,”陈太忠先轻咳两声,“这个问题说起来话长啊,你不是真的要听吧”
“我当然要听,”蒙勤勤脸上的戏谑,越发地明显了起来,“今天你要说好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啧,”陈太忠状似无奈地摇摇头,从蒙晓艳手上接过了那枝玫瑰,指着半开半闭的花骨朵,“首先,我们要弄明白,花是植物的哪一部分”
听他没有在“一”代表什么、“九”代表什么之类的数字上做文章,两个女孩顿时都瞪大了双眼,静静地听他陈述理由。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陈某人语出惊人,根本不当自己是面对了两个女人,“也就是生殖器”
“你说,送给一个女人一个生殖器,倒也没错,但是送很多生殖器给某个女人,这个这个感觉,似乎就不是很好了吧”
蒙家两个女人听得目瞪口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
“咣当”一声传来,大家扭身一看,身边的女服务员却是把托盘掉在了地上,整整一壶碧螺春打翻在地。
“我我去拿扫帚”女服务员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在发抖,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笑意。
一边说着,她一边转身就跑开了,几秒之后,远处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你很过分哦,”蒙勤勤终于从发呆状态清醒了过来,她像是从没见过陈太忠一样,仔细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笑容也隐去了几分,“对着女孩子,你就这么说话说那么粗俗的词儿”
事实上,陈太忠隐喻的东西,延伸开来,还真的是不雅,蒙勤勤最少收的花都是十一朵,那不就意味着十一个那啥吗
所以,她绷起脸来,实在是情有可原。
陈太忠却是不鸟她,他只看到了蒙晓艳悄悄竖起的大拇指,显然,她很为陈某人能挫了堂妹的锐气而高兴。
“这怎么能说是粗俗呢”陈太忠两下就撕开了包着花的锡箔纸,将花拿了出来,“咦,这花怎么就看不到花蕊呢”
这显然是废话,花还没大开,怎么可能露出花蕊
他可不想指着花房说事,说不得只能输进去一股仙灵之气,于是,这朵玫瑰在他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着。
“喏,你看,这是花蕊,植物的雄性生殖器官,难道我说的不对”
一边反问着,他一边抬起头,以诘责的眼光看向蒙勤勤,却猛然发现,不光是蒙勤勤,连蒙晓艳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盛开的玫瑰,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靠,坏了陈太忠反应过来了,哥们儿怎么就忘了要低调呢
第279章姐妹相争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蒙勤勤才慢慢地伸出手,去取陈太忠掌中的玫瑰,拿在手里之后,又翻来覆去地看看。
蒙晓艳没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陈太忠,眼神中的情感复杂异常,有惊讶、欣喜,有几分得意,也有一丝哀怨
“你是怎么做到的”蒙勤勤检查了这花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抬手向陈太忠扬扬手中的玫瑰。
陈太忠冲她翻个白眼,“好了,你说吧,我这个解释你满意不满意”
“啧,算你能自圆其说好了,”蒙勤勤已经不想追究这个问题了,她现在关心的是,这花是如何在陈太忠手上盛开的,“你快说啊,怎么做到的”
“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我送给晓艳一枝花而不是十一枝,是非常正确的,是这么一回事吧”陈太忠很认真。
“好好好,算你正确了,你倒是你说不说”蒙勤勤柳眉直竖,看得出来,她有点想暴走了。
“那我提条件了,我的条件就是,”陈太忠嘴巴一撇,食指往嘴唇上一放,“你不许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蒙晓艳再也憋不住了,顿时轻笑了起来,直接将大拇指伸到了陈太忠地眼前,“太忠,好样的”
她脸上的笑容,比那枝盛开的玫瑰还要灿烂
最初的惊奇过后,蒙晓艳已经反应了过来,太忠原本就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否则自己脸上能恢复成这样吗
那么,太忠是如何做到让鲜花在手上绽开的,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她在这件事上,死死地压住了自己的堂妹
她不得意才怪
“你”蒙勤勤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的眉毛竖起来,又平躺下,接着又竖起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才把眼一眯,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看不出啊晓艳姐,”她叫着蒙晓艳,却是斜眼看着陈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