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对月泉醒没有良心,但仅仅一个不察,便已经被月泉醒钻到背后,他将诸伏景光当成一个放大版的挡箭牌。
宫野志保无语的抽动着嘴角,不相信有人会怕打针怕到这个程度。
“前辈,身体要紧。”
月泉醒被一脸温柔的诸伏景光推坐到宫野志保的身前,两手看似轻松却实实在在的控制住他的一切行动,往常这个动作都是月泉醒对自己做,居然有反过来的一天,
月泉醒的袖子在他的干嚎声中被拉到最高,看似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胳膊在一声尖叫声中,止血带被扎好。
冰冷的酒精棉花擦拭着要注射的皮肤,让月泉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光~好痛~”月泉醒娇柔的‘躲进’诸伏景光的怀中,拉过他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诸伏景光只能感觉到睫毛,却没有感到任何一丝的颤动,也只能听见怯生生的声音问道:“小光,好了么?”
演戏吗?其实并不怕打针?诸伏景光推测到。
宫野志保冷笑一声,这针碰都还没碰到,人却活像是被杀的猪,说不是装的都没有人相信。
再也不给与多余的耐心,宫野志保翻了个白眼,毫不停留,入针,推液,解开止血带,往门外一指,送客的意图十分明显。
“好痛哦~”月泉醒向诸伏景光撒娇,三个字说的是三转十八弯。
宫野志保搓了搓胳膊上新起的鸡皮疙瘩,打消了对于‘玛尔维萨’的好奇,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言情读物里面的‘娇妻’,让人一阵阵的犯恶心。
“多谢宫野小姐。”诸伏景光按着月泉醒针孔上的棉签。
看见有人帮忙,月泉醒将手上的棉签直接丢给诸伏景光,手指一翻一转,一张名片夹在宫野志保的工牌夹子上。
“多谢雪莉酱,下次要和小姐妹一起出去玩的话,可以叫我哦,我陪玩提包很便宜的哦。”月泉醒笑脸莹莹往外走,“至少不用怕琴酒妈妈太护崽哦。”
不等宫野志保追问,月泉醒已经按开大门,随着大门的关闭,宫野志保也失去了追问的机会。
她警惕的审视着诸伏景光,又恢复冷漠的神情,一抬下颚,送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回哪里呢?前辈。”诸伏景光偷摸收起月泉醒扔掉棉签,向着愣神的宫野志保道别后急忙追上前去。
月泉醒拉开后座的车门,自己走了几步路又腌哒哒的爬上位置。
车门关闭,月泉醒手指哒哒哒敲击的窗沿,温和的药劲上来,像是在温泉中,柔和的药力拂过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让人昏昏欲睡。
很舒服,又很陌生。月泉醒放任自己打了个大哈欠。
“前辈?要先回安全屋休息吗?”诸伏景光关切的问道。
“小光,我想去蹦极!”月泉醒想用危险打消着药力中的安眠成分。
“驳回,前辈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