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躲在暗处乱嚼舌根的东西,他们不配决定你的生死。”
“什么礼节,什么清白,这些东西和你的性命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萧御锦辱你,不是你的错。”
蓝婳君闻言,心中震惊。
“沈誉,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沈誉正色道:“阿君,我当然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方才她眼底闪过那一丝绝望,像根针,扎的 他心口闷疼。
“《女则》中的道理,那不是道理,那是压在女子肩上的枷锁。”
他怕,怕她回去后,对着那本翻烂的《女训》,念着“失节事大”的鬼话,真的寻了短见。
所以他才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什么世家体面,把那些压在心底的话一股脑倒出来。
“去年有个县官的女儿,被登徒子扯破了衣袖就投了井。可那混账如今正在吏部坐着四品官的位置。”
“阿君该去死的不是女子,而是那些欺凌弱女的畜生。那些教你用性命换清白的混账道理,就该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知道这些话惊世骇俗,甚至会被斥为“大逆不道”,可比起这些,他更怕听到她寻短见的消息。
“阿君,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吗?你不必去 听那些流言蜚语,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让萧御锦生不如死,你若死了,才真的遂了那些想欺辱你的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