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鑫刚调完岗的几天，也没和家里说什么，但是钟父钟母上这么多年班，早就看出来钟鑫有点不对劲了。
“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被搞了？”
“啥玩意就被搞了。又不存在站队什么的。”
“有啥就说呗，跟家里人还遮遮掩掩的？”
“你咋知道的？”
“还我咋知道的，你之前下班就是往床上一排排啥也不带干就玩手机。累得跟三孙子一样的。现在你下班回来，时间比以前晚了，还总有时候有人打电话找你这个那个的。
也不喊累了。天天也不出差了，就在家里面待着，你要么就是升职了，要么就是被挂起来了。但是看你们单位，升职好像轮不到你，那不就是被挂起来了么？”
“也不算挂起来了，就是半个月吧。把我从人力资源部调到市场部综管中心去了。”
“哦，外放下调了啊。”
“什么叫下调……我级别也没变。”
“你也没什么能变的了。你从总部职能部门下到业务部门的综合管理，那不就是下调了么。工资什么的呢？”
“反正是能多点吧。因为业务部门的奖金是浮动的，我们就一直是1.1的系数。”
“反正这个事儿，按你现在说的，无非就是两个结果，第一个就是你们领导看你不顺眼，把你弄出去了，第二个就是想培养你，让你接触更全面的业务。”
“反正……他之前倒是看我不老顺眼的。”
“那现在呢？”
“好点吧……我之前做了个我们内部的系统还挺成功的，他也挺满意的。”
“那可能就是第二个了。就是因为他确实看重你，所以让你去外面锻炼锻炼。”
“不能吧，那也不带往
“你们那综管，我觉得应该跟我们的生产部门秘书一样的，各种业务都要做，不光是人力的，还有行政的，后勤的。把你培养成一个多面手。
而且最重要的，别以为职能部门就一定要职能出身的，你不懂业务，很多事情你是没办法做的。我们院很多职能管理部门的一把都是从要什么。而不是说你们这帮人天天一拍脑袋就决定的了。”
“所以……您老的意思是……”
“你爸的意见没啥问题，就是说你要看清楚为什么调你。反正我觉得，让你下去，能更让你知道一线部门要什么。”
“那应该让我去运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