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隋炀帝杨广的交谈中,卢奉特意挑选了些好消息禀报。果然,这位喜欢听好话的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准许他们返回太原,并命其两日后随驾北巡。
返程时,长孙无垢撒娇道:夫君,妾身更怀念与您共乘一骑的时光......这话让卢奉心头一热,当即抱着她跃上赤兔马。迎着清风,他不禁哼起小调: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长孙无垢依偎在夫君怀中,忽然想起一事,忧心忡忡地问道:为何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妾身却始终未能有孕?莫非是妾身身子有问题?
这时系统解释道:主人,这是因为当时正值安全期。等长孙无垢的各项能力提升至巅峰时,生育能力也会增强,将来诞下的子嗣必定比历史上与李世民所生的更为出色。
听完卢奉关于生理周期的解释,长孙无垢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如此,倒是妾身多虑了。那这几日......卢奉笑着打断:现在不是安全期,不过我们不必着急要孩子。等你再长大些,对身子更好。
历史上长孙无垢年仅35岁便离世,很可能与她过早嫁给李世民有关。她先后为李世民生下七个孩子,若算上夭折的或许更多,这对女子身体损耗极大,容易导致早逝。
因此卢奉不愿让长孙无垢过早生育。
但长孙无垢忧心忡忡地说:夫君,妾身实在担心其他姐妹会先于我生下孩子......
卢奉笑着安慰:她们即便先有孩子又如何?终究不是嫡子啊!
长孙无垢闻言展颜一笑:是啊,我才是你的正妻......
卢奉这番话虽为宽慰,实则内心极不认同嫡庶之别。在他眼中,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都一视同仁。他看重的是子嗣的品德与才能。
未来唯有德才兼备、具备治国之才者,方有机会成为继承人。不过以卢奉的身体状况,他必将长寿,很可能直接传位给孙辈甚至曾孙辈。
他完全摒弃了腐朽的嫡长子继承制,转而推行立贤不立长的新制。这套旧制为何糟糕?周朝确立的立嫡立长制度,往往让庸主登基误国,西晋傻皇帝就是明证。
古人之所以固守这套愚昧制度,根本在于无法真正辨别继承人的贤能。隋朝杨广与杨勇之争就是典型,群臣各为其主,真伪难辨。特别是杨广的所作所为,更让人质疑的正确性。
许多皇子表面贤能,实则装模作样,并非真有才干德行。因此不少皇帝更倾向立嫡长子为储君。若子辈无人合适,甚至会隔代传位给嫡长孙。
以朱元璋为例,太子朱标早逝后,他既未选四子燕王朱棣(非马皇后所出庶子),也未考虑其他儿子,直接将皇位传给孙子建文帝朱允炆。又恐文弱的孙子镇不住悍将,便掀起大狱清洗蓝玉等武将,导致朱允炆继位后无将可用。最终燕王朱棣起兵**时,竟能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卢奉因寿命远超常人,培养继承人的方式独树一帜。他要求所有皇室子弟二十岁前必须隐姓埋名体验民间生活,唯有凭真本事脱颖而出者,方能获得进一步培养机会。
他主张因材施教:适合当艺术家的就学陈后主,不必勉强做皇帝;像曹植这类文人,硬推上皇位反不如曹丕,但其诗才确实出众。不过曹丕治国无方,虽顶着魏文帝美名,却废除曹操唯才是举的政策,向世家大族全面妥协,治下百姓活得如同奴隶。
此刻太原官道上,卢奉正与长孙无垢共乘骏马飞驰。路人纷纷侧目,惊叹这位桃花运极盛的男子又得绝色佳人。起初众人以为这是卢奉新觅的红颜,后来才知竟是其正妻——原唐国公李渊次子李世民的未婚妻长孙无垢。这段姻缘的转变,难免惹来些许非议。
有人见到长孙无垢时大为震惊。
此人精通相面之术,一看便知长孙无垢有皇后之相,贵不可言。他当即断定,卢奉日后必能一统天下,于是决定等待时机,待卢奉起兵后便前来投靠。
这位高人究竟是谁?
长孙无垢与卢奉回到太原城,久别重逢,无需多言。
白日里,二人便进了卧房。
卢奉望着长孙无垢,满眼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