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不少明君都想整治这股势力。比如汉灵帝设立鸿都门学,就是想培养忠于自己的官员来制衡世家。可惜这位皇帝三十出头就突然驾崩,其中蹊跷令人深思。
细究史料会发现许多疑点。但执笔的史官本就是文官集团的人,自然会对同僚的劣迹轻描淡写。比如那些离奇死亡的皇帝,最终得利的总是文官集团——明熹宗死后东林党得势,正德帝驾崩后杨廷和掌权......
更惊人的是,土木堡之变后,武将、勋贵和宦官集团全军覆没,唯独文官集团独揽大权。这不禁让人怀疑:莫非有文官早就私通瓦剌?
卢奉向来不吝以最坏的恶意揣测文官集团。毕竟这群读书人玩起权术来,其他势力根本不是对手。要说节操底线,也是文官集团摔得最碎。
话说回来,卢奉现在要解决的是怎么拿下太原王氏的王少星。王家那座鸵堡确实固若金汤,城墙比普通县城还高,守备森严。但对真正的高手来说,再高的城墙也形同虚设。
于是卢奉当即给锦衣卫指挥使白虎下死命令:务必生擒王少星。白虎立刻启动安插在王家的暗线,开始在坞堡内搜寻目标。
太原王氏向来目中无人,觉得卢奉不过是范阳卢氏的分支子弟,哪敢招惹与五姓七望都有姻亲的太原王氏。他们在坞堡里疏于防范,王少星整日招摇过市。
卢奉为此事请示过家主卢赤松。卢赤松态度坚决:太原王氏必须交人,绝不能一开始就折了自家扶持的卢奉的颜面。既然对方充耳不闻,就别怪范阳卢氏不讲情面。
这天,王少星照例在郭堡闲逛。行至僻静处,突然窜出几人将他打晕,塞进麻袋扔进粪车。太原王氏常年要往外运送粪肥,守卫哪会检查粪车里竟藏着自家嫡系子弟?
这些乔装成杂役的锦衣卫,凭着多年潜伏的经验,事后仍能若无其事地回去干活。另一边,卢奉命魏征罗列王少星勾结匪寇的罪证——人证物证俱全,连其家仆都已招供。
告示贴满太原城,舆论瞬间倒向范阳卢氏。等太原王氏发现王少星失踪时,公审大会已在万人瞩目下召开。太原郡通判当众判处王少星**,魏征那篇揭露匪军**的檄文,更激起全城百姓对卢奉守城之功的感激。
众人对世家大族公然出卖百姓的行为深感愤怒,尤其厌恶太原王氏,一致决定对其嫡系子弟王少星处以极刑。
这个相貌猥琐、惹人嫌恶的王少星,定于当晚二更受刑。临刑前,他望着星空发出狂言:就凭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也配当郡守?得罪我太原王氏,你们死定了!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
卢奉冷笑道:告诉你,不出三年,我必借他人之手铲除太原王氏。届时五姓七望中将再无王氏之名,这都是拜你所赐。王少星嗤之以鼻,根本不信这个范阳卢氏旁支子弟能有这般能耐。
卢奉继续讥讽:你这般丑恶嘴脸,连鬼见了都嫌。对了,你死后,你那清河崔氏的妻子崔英英和女儿,我会替你的。这话纯属故意激怒,卢奉自然不会真这么做。
王少星闻言暴怒,却已无力回天。原本判处的五马分尸过于残忍,最终改为斩首。程咬金手起斧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事后,卢奉将王少星的妻子崔英英赐给程咬金。这位崔氏女子体格魁梧,恰合程咬金眼缘。历史上程咬金本就与崔氏有缘,其正室夫人便是崔氏女子。
裴元庆的姐姐裴**生得极美,比戏文里演的还要标致许多。卢奉早将她视作自己的禁脔,哪肯让程咬金染指。
若能娶到裴**,裴元庆与名将裴行俭便成了自家妻弟,好比卫青之于汉武帝。更妙的是岳丈裴仁基也是当世名将。河东裴氏门风清正,虽不及五姓七望显赫,却世代出将入相。反观太原王氏,除了出过几位皇后诗人,于国朝实在乏善可陈。
王勃、王之涣、王维皆出自太原王氏。若卢奉将王氏连根拔起,这些诗人怕是不会问世。他们的传世诗作又当如何?简单得很——卢奉大可据为己有,亲自吟诵。后世若要骂,便骂他们族中太过跋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