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爆发后,经郭子仪举荐,李光弼率五千精兵在河北大破叛军,斩首万计,生擒四千。后因唐玄宗指挥失误,长安失守。李光弼退守太原,以一万守军击溃史思明十万精锐,运用地道战等奇谋,创下战争史上的奇迹。此役重创叛军锐气,为唐王朝扭转了战略颓势。
邺城之战中,因朝廷决策失误导致惨败,唯有李光弼所部全身而退。此后他被任命为天下兵马副元帅,全权指挥平叛。在河阳之战中,他亲临前线激励将士,以少胜多,斩万余级,生擒八千余人,缴获军资粮草无数。
在平定安史之乱的战役中,李光弼战功赫赫,尤其是太原和河阳两场大战,以弱胜强,被史家誉为中兴第一功臣。然而这位名将仅活到56岁,未能善终,与长寿的郭子仪形成鲜明对比。
究其原因,首先是宦官集团的排挤打压。鱼朝恩、程元振等权阉对他百般刁难。但更深层的原因在于他的性格缺陷——与圆融通达的郭子仪不同,李光弼性情刚烈,治军严苛,面对宦官的陷害时缺乏应对智慧。当看到郭子仪遭受打压时,他选择了逃避。
吐蕃入侵长安时,代宗急召勤王,他却因惧怕宦官而迟迟不至。后来代宗两次召见,他仍不敢入朝。这些举动严重损害了他的声誉,最终令他郁结成疾,英年早逝。
若在卢奉麾下,李光弼的境遇将截然不同。卢奉不用宦官干政,只重将士忠诚与战功。李光弼统领的万余农民军在卢奉安排下转为屯田兵,暗中保持训练,同时培育战马。他在河阳与史思明对峙时,曾用计**敌军炫耀马匹的心理战,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智慧。
李光弼挑了五百匹母马,等史思明的战马渡河时,他把母马赶到河边。这些母马惦记着城里的小马驹,不停地嘶叫起来。史思明的战马听到叫声,纷纷游过河来,全被李光弼收进了军营。这下史思明怕是要气得跳脚,谁想得到还有这种妙计。
卢奉手底下藏着好几支精兵,除了李光弼这支,还有熊阔海、伍天锡、伍云召带领的队伍。这三人照着卢奉的安排,在锦衣卫协助下发展得风生水起。他们既有卢奉调拨的粮草,又自己开荒种地,粮食充足就能收留大批难民。照这个势头,三年内练出十万精兵不在话下。
不过明面上卢奉只保留了一万兵马——这个规模正合郡通守的身份。要是突然冒出几万大军,难免惹人怀疑。他帐下将星云集:李靖在雁门郡当通守,徐世勃潜伏瓦岗寨,苏定方正准备打入窦建德阵营。眼下跟在身边的有卢象升和郭子仪两位大将,李光弼则暂时隐于幕后。卢奉让卢象升当首席副手,郭子仪为次席,对外称作第一、第二副郡通守。魏征管着文书军务,武则天明为侍女实为心腹。
先前收服的李存孝、薛仁贵等猛将也各司其职:李存孝和薛仁贵各带五百亲卫轮值;卢俊义、尉迟恭、程咬金分领千骑;武松统率两千步兵。卢奉还在每个百人队安插锦衣卫,既维持军纪又做思想教化。这些锦衣卫慢慢转型为政工干部,像后世指导员那样层层设岗。平日向士兵宣讲政策主张,战时鼓舞士气带头冲锋。卢奉天天亲自培训**,既要提升军事素养,更要筑牢思想防线。在这乱世,就怕将领拥兵自重,光派监军根本镇不住场子。
卢奉在军中各级都安插了类似后世指导员的职位,确保将士们从思想上只效忠于他一人。
他引入现代训练方法,新增内务整理、队列操练等项目。体能训练强度加大,更注重实战演练。
过去士兵主要靠负重行军和摔跤来锻炼耐力,毕竟作战时要穿戴几十斤重的盔甲武器。卢奉规定除睡觉外,士兵必须全天穿戴铠甲训练,连跳高跳远也不例外。
阵法演练是重中之重。方阵、圆阵、雁形阵等必须反复操练,才能在战场上如臂使指。
穿越后卢奉发现古人训练松散,三五天才练一次。原因很简单——粮食不够。但他刚缴获唐国公四十万两黄金,立刻砸钱改善伙食:一部分军费打造装备,其余全换成粮草。
与契丹贸易时,他改用牛羊马匹结算茶叶白酒生意。牧民们求之不得,省去中间商赚差价。如今草原各部抢着交易,动辄上千头牲畜往来。